光明地瞥,活像个闹别扭的新媳妇儿。
骞泽心想挨艹的是自己,他怎么还矫情起来了,当即穿好衣服就打算各回各家。
“衣服脏了。”
为溪的嗓子有些沙哑,他的声音原本就好听,现在更勾人,骞泽就跟被猫爪子挠心窝似的,硬生生停下了脚步。
“要不你在这等着,我回去拿件干净的衣服来?”
不等他说完,耳畔响起一声清悦的凤鸣,紧接着骞泽便腾空而起,落入火凤的怀里。
为溪没控制好力道,骞泽的脸直接怼到他的肚子上,啃了一嘴毛。
风声呼啸而过,骞泽刚挣扎着把脸挪开,人就扑通一声,砸进了水里,溅起好大一个水花。
是后山的那处温泉,骞泽饱受折磨的身体被温泉水滋润着舒服了不少,就是腿间那地方被温热的水流一冲刷微微有些疼。
他呲牙咧嘴地靠在石台上,走动间不断地有东西从下面流出来,搞得他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两条腿开也不是合也不是。
这温泉不大,一个人泡绰绰有余,两个人高马大的成年男子站里面就有点挤了。为溪在距离他一米远的地方,还和刚才那样瞥他,骞泽都怕他成斜眼。
除了水流声周围静得人心里发慌,气氛有些诡异,又有些尴尬,最后还是骞泽受不了,暗骂一声,把手指伸进体内掏了几下,引着那些东西流出来。
做都做了,还矫情个什么劲儿。相比骞泽的坦荡,为溪脸快熟透了,紧紧抿着唇,一副欲言又止的便秘表情。
“我……会对你负责的……”
“哈?”骞泽震惊地看向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若是有了身孕,诞下的孩儿便是崇明山下一任主人。”
“哈?”
“我们给他起名为云谏如何?”
骞泽:……
想不到这只鸟还挺纯情,然而下一秒骞泽就被啪啪脸。
纯情老鸟挨着他贴过去,抱住他的肩膀跟啃猪蹄子似的啃得上面都是口水,一根邦硬的东西戳着他的大腿根……
“我还想要……”
为溪倒也不和他客气,挺着那玩意儿就往他下面捅。
“等等……欸……”
等骞泽反应过来人已经挂在了为溪的腰上。
纤细的腰身好像蕴藏着无穷力量似的,搂着他一颠一颠的,骞泽被捅得迷迷糊糊,温泉水被顶进身体里,烫得他直哆嗦。
骞泽边爽边后悔,他真是作死招惹对方,这只鸟憋了上万年,尝到了其中滋味儿后就跟火山爆发似的,根本停不下来。
他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尤其是那个地方,他刚才偷偷摸了一下,肿得老高。
在骞泽的强烈抗议下,为溪终于不情不愿地把那玩意儿抽出去,依依不舍的腻歪劲儿让他肝颤。
“你……你要干什么?”
骞泽后退一步躲开为溪抱他的动作,“我自己走。”
只是他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走路的姿势别提多别扭了,为溪向来是个急性子,上去大手一捞,直接把他扛在了肩膀上。
……
骞泽躺尸似的瘫在床上,胃里直犯恶心。也不知那只鸟怎么想的,把自己带到了他的寝宫,这要是让春锄和雪客知道影响多不好。
很快为溪就端着一个碗走过来,一股清甜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骞泽撑起脖子看了一眼。
碗里盛着浅绿色的液体,有些粘稠,晶莹剔透的。
“这是什么东西?”
“百花蜜。”
“腻不腻啊?”
“不腻,甜的。”
骞泽接回去喝了一口,凉丝丝的,不像想象中那么甜,味道还不错。
他咕咚咕咚几口喝光,却见为溪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闪烁。
骞泽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中衣,影影绰绰透着光,他不自在地合拢双腿,粗声粗气地说:“喝完了,我要回去,你这里我躺不惯。”
“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寝宫。”
骞泽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为溪脸上浮起几朵可疑的红晕,“我们不应该一起住吗?”
太犯规了,骞泽捂住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脏,他以前也不是个好色之徒啊。
为溪害羞归害羞,手上的动作可一点没耽误,他解开骞泽的裤子,手指沾了剩下的花蜜往他身下抹……
“你干什么?”
“百花蜜可以消肿止痛。”
骞泽脸色变了变,原来不是给他喝的……
骞泽两条腿姿势怪异地岔开,外翻的两片肉唇被细致地涂抹上花蜜,泛着亮晶晶的光泽,又肥又厚,犹如鲜美的蚌肉。
为溪抹着抹着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骞泽别扭地把裤子盖在脸上,主打一个眼不见为净。
突然,一个柔软湿热的东西贴过来,他猛地一颤,脆弱又敏感的花穴可怜兮兮地收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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