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他们最近的一位长老表情微妙起来,“仙君身上有凤族的气息,看来神君已经做了决定,恭喜神君,喜得爱侣。”
其他长老听见也附和道:“恭喜神君,我崇明山终于迎来另一位主人了。”
虽然是个男的,但有毛不算秃,他们神君可算是有老伴了。
道贺之声不绝于耳,为溪向来极少有表情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笑意。
众人斗胆向他敬酒,为溪悉数应下,很快喝醉的人变成了两个。
宴会的气氛达到高潮,还是雪客机灵,和春锄一起扶着为溪和骞泽退场,否则非被灌晕了不可。
为溪修为深厚,出来被晚风一吹酒气便散了大半,他从雪客手中接过骞泽,掠过两个小童直奔寝宫而去。
……
夜明珠将整个屋子照得亮如白昼,蜜色的坚实胸膛在清冷的光线下如同涂了油般发亮,而颈窝、深长的锁骨、腹肌和人鱼线则刻下浓重而流畅的阴影。最终,一切都流进他勒紧在腰间的衣袍里,如汇入秘密的地下湖。
一双手搅乱了平静的湖面,红色的衣袍散落在地板上,为溪打开他的双腿,随手折下一朵牡丹,将其插进腿间的密穴。
人在颤,花也在颤,美得让人忘记呼吸。
粗糙的花茎刮蹭到顶端最敏感的肉珠,瘙痒酸痛得让人发疯,但又有剧烈的快感如电火花般窜入脊椎,让骞泽连腰都直不起来,可怜兮兮地蜷起身子。
不容他躲避,为溪将骞泽迎面抱在怀里,直接把那朵花捅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不断向上拱动,骞泽脖子无力地后仰,晶莹的汗水划过眉角,咸涩的睁不开眼。他的嘴巴大张,叫声哑得不成样子。
花瓣被碾碎,紫色的汁水流出来,把两个人连在一起的地方也染成了紫色……
骞泽受不了似的腰挺得越来越高,如弓弦般被绷到极致。他胡乱喊着,声音醇厚沙哑,为溪听了恨不得让他多叫几声,一只叫着才好。
看到他这样迷乱,为溪也要发疯了,眼珠里似乎泛起了血光,每一下的狂暴冲撞都恨不得打进骨血里,彻底难舍难分。
突然,耳畔响起一声长叹般的呻吟,骞泽的一切动作猛然静止,任由体内那如电流般的余韵释放。
为溪亲吻他的下巴,然后咬住骞泽的脖颈,似狼在交合时叼住爱侣。他架势摆得凶暴,到底未曾咬出血,复又用唇抵着骞泽搏动的颈动脉……
“呃啊……轻点咬……”
“虞衡……”
为溪骤然止住动作,随即掐上他的脖颈,手指不留情面地收紧,逼得骞泽无法呼吸。
审问一般盯着骞泽因窒息而涨红的脸,语气变得狠戾阴沉,裹挟着怒意:
——“你在叫谁?”
骞泽眼底渐渐恢复清明,他迎上为溪的目光,只见他眸如寒星,点点猩红带出萧杀之意,唯有被蹭肿的薄唇如饮鲜血,艳丽嚣张。
这般的皎皎如玉,光映照人……
“你不知道?”
骞泽勾起嘴角,缓缓说道:“我陪天帝虞衡历过一世情劫……”
“他也曾像你这般……让我欲生欲死……”
“啪……”一巴掌挟着掌风甩在骞泽的脸上,将他的头打得歪过去。
“抱歉,我错把你认成他!”骞泽舔了舔嘴角的血,笑着说。
“住口!”
为溪高高扬起的手在骞泽挑衅般的目光下迟迟没有落下,他双目赤红,猛地甩开骞泽,怒吼一声冲了出去。
九天之上划过一抹猩红,扰乱了一池星河……
骞泽从床上爬起来,裹上衣服落荒而逃……
柳树沟地处偏僻,方圆十几里地荒无人烟,就连孤魂野鬼都嫌弃荒凉不愿意来这里安家。
山坳深处有一座破破烂烂的土地庙,里面供奉着一尊面目斑驳的神像。
神像前侧卧着一个青衫男人,此时正翘着二郎腿,从地上捡起一个半青不熟的果子放进嘴里。
“嘶~”骞泽被酸得倒吸一口凉气,由奢入俭难啊,吃惯了崇明山上的奇珍异果,柳树沟这又酸又涩的野果还真是难以下咽。
那天他连夜逃离崇明山,至此已经过去一个多月,起初他还忐忑不安,担心为溪找上门来,后来发现自己多虑了。
那样高傲的鸟,恐怕永远也不想再看见自己了。
骞泽冷笑一声,把剩下的野果扔进嘴里,他是个懦夫。
上一世的教训太刻骨铭心,他再也不敢去爱上一个人。
那只鸟也是,爽就完事儿了,他们各取所需,干嘛非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
柳树沟环境恶劣,名贵的花树是活不下去的,只有漫山遍野的野花和叫不出名字的杂树,夏天还热闹些,到了冬天雪厚厚一层能没过人的大腿根,那时候万籁俱寂,什么都没有了。
他起初回来的时候各种不适应,甚至生出了下山的念头,现在倒好了许多,只是这副被喂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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