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年秀眉蹙着,半睁半阖的桃花眼水润润一片,嗯啊叫着嗓音细得跟母猫发情叫声似的。
贺晏听得欲火焚身,粗硕的巨物鲁莽地往软嫩的水红紧逼里直捅。
“……啊……慢点……慢慢来……”温言年昨晚才偷吃过大鸡巴,自然知道那东西的骇人尺寸。
饥渴的肉逼能清晰感受到贺晏勃发的硬物上越发突起鼓鼓跳动着的青筋,黑长大鸡巴只进去了三分之一,还留在外面的一大截鸡巴柱身涨成了可怖的紫红色。
贺晏扶着前面一端已经被逼肉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大屌,用低沉醇厚满是欲望的嗓音撒娇似地问温言年,“年年……你有处膜吗?”
温言年还沉浸在身体被巨物撑开的疼涨感觉,一时没回过神来,嘴快答了句“嗯。”
贺晏被紧窄的小粉逼夹得英俊的脸上都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抬头特别认真地盯着温言年,惊喜问:“真的?”
年年都有会喷水的肉逼和喷奶的大奶子了,怎么会没有处膜……
贺晏下巴蹭蹭温言年温热凉腻的颈窝,“想用大鸡巴捅破年年的逼膜,我会轻轻的不让你疼。”
温言年被蹭得回过神来,吓出一身冷汗,昨晚的事情绝对不能出来,打死都不,他将要出口的话吞回肚子里,转了个弯,特别无情地凶贺晏:“我不知道,你闭嘴……”
听到温言年的话,贺晏的狗耳朵肉眼可见地耷拉下来。
温言年不搭理他,伸手往下摸着跳动着的鸡巴柱身,这次还是贺晏名义上的“:
一,不准随便肏他;
二,不得公开他们交往的事实;
三,他说关系结束时必须立即终止。
贺晏心里大叫霸王条款,但嘴上却连声应好,决定先把名分定下来再说。
去学校那天,车窗外春雨沥沥,这是春天的第一场雨。
温言年坐在后座上难得有些犯困,下巴不自觉地轻轻点动,贺晏把在腿上处理事物的笔记本一丢,伸手把人捞过来自己肩上睡。
黑色布加迪缓慢平稳地行驶着,等到了学校贺晏才把温言年叫起来。
温言年打了个秀气的呵欠边下车边整理着身上白色的高领薄毛衣,以免脖子上的痕迹被人看到瞎说。
玉兰高中是京市顶尖的重点学校,没有强制的校服规定,允许学生自由穿着。
在这里面高官或富商子弟比比皆是,他们不止得学习,还得参加各种社交活动,以此来建立人际关系。
教室里叽叽喳喳的,温言年座位靠着窗边,他单手撑着下巴盯着窗外又下起来的雨发呆,另一只手在桌子底下被贺晏翻来覆去地把玩。
沈从心贱戳戳凑过来问:“贺哥,那晚干嘛去了啊,这么急匆匆的?”
贺晏阴森森地盯着沈从心,“那晚你给我的香槟哪来的?”这要不是他发小,迟早得被他丢到太平洋里喂鲨鱼。
温言年听着这话也转过头来,摸了摸自己还在酸痛的腰,眼神不善地盯着沈从心瞧。
“啥?”沈从心被温言年看得毛毛的,有些懵逼,“从服务员盘子上拿的呗,还能怎么来滴?”
贺晏知道自己这个发小从小脑子就不大好,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大手一挥把人赶回自己的座位上。
温言年直到上课铃响还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好几个同学过来关心他的身体状况都被贺晏打发走了。
温言年是真被肏狠了,这几天都蔫巴巴的,活像被妖精吸了精气般。
反观贺妖精体力充沛,精神状态良好,温言年咬牙切齿瞪过去,个混球玩意!把他弄这么惨。
手里不停转着笔玩的贺晏见温言年‘含情脉脉’看着他,心里直发痒。
手隔着衣服贴在温言年小腹上,摸进衣服逐渐往下,还恬不知耻凑过去小声问:“小逼还疼吗?我摸摸。”
温言年瞪圆了眼睛,在桌子底下快速按住贺晏想伸进他白色内内里的狗爪子。
就在这时,嘈杂一片的教室骤然安静。理科一班的班主任陈老师来了。
“同学们,早上好。”
陈老师是个很儒雅的中年男人,他走上讲台,扫视一圈发现今天的少爷小姐们都来齐了欣慰地点了点头。
看到温言年趴在桌子上以为他不舒服,还抛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温言年脸热,瞪了贺晏一眼,然后赶紧直起身把贺晏的爪子弄出来。
没跟小逼亲密接触的贺晏只能不情不愿抽出手,换了个姿势郁闷地继续转着笔玩。
陈老师清了清嗓,直入主题,“我们班今天转来了一个新同学。”
众人好奇的视线都往门口看,都快高考了还转学,谁这么闲得慌?
下一秒,穿着白色毛衣和浅蓝水洗牛仔裤的林月抬着下巴从教室门口走了进来,头上绑着完美的丸子头,很青春洋溢,与那晚上的形象截然不同。
她打量的目光停留在温言年和贺晏身上,随后与温言年对上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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