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起来很麻烦的小吃。
“抱歉,这个制作起来可能有点麻烦,您看一下还有什么剩菜我随便吃点就好了。”他低声说道。
一只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他听到面前的人语气很平和的说道:“为什么说抱歉,只是很简单的请求也需要说抱歉吗?”
头顶的手掌慢慢的抚摸到脖子,带着安抚的意味。“小馄饨要热热的才好吃,我想你至少今天不太适合吃这个。"
他听到男人若有所思的安排他今晚的晚饭,“今晚先简单吃点沙拉,肉食是牛肉粒和虾仁,水果的话草莓怎么样?小馄饨可以当做明天的早餐,主要是喜欢什么馅料,有喜欢吃的馅料配方吗?蔬果方面有过敏或者不喜欢吃的东西吗?”
男人仿佛照顾小孩似的语气让他的脸猛地涨红了,作为一个成年男性,他从来没有这样坐在床上被另一个男人摸着头一边安抚一边哄着吃饭的经历。
对方坐在床边离他很近,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身上的体温。男人身上用了男士香水,带着一种奇特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只是靠近就让人有些熏熏然。
这样的位置太过暧昧,完全超出了正常的社交距离,更别提他现在全身赤裸,屁股底下光溜溜的。
从未有过的经历让他无所适从,只能低着头呐呐说道:“都可以,没有过敏的东西。”
后脑勺被人揉了揉,他听到男人摁了摇铃,用英文跟对面的人说了要做的食谱,吩咐他们尽快做好送上来。
沈玉白的心猛跳了一下,国内什么样的家庭会用英文的家政人员,而且什么样的房子需要装摇铃这种东西。
换句话说,他现在还在国内吗?
能够这样神态自若的吩咐安排菜谱,那肯定是这座房子的主人,自己是被送给了这座房子的主人吗?
他两只手捧着只有点碎冰的纸杯,身体却木然僵住了。虽然当时意识混沌,但是还是有一点自己是怎么被从极乐岛清洗打包装饰送过来的记忆。
那面前这个男人一定是看到了被灌了烈性催情药装在箱子里面的自己,自己是怎么从箱子里面被放到床上的,灌了药的身体是被怎么处理的,被运输这么长时间但是身体却感觉很干爽,所以是谁帮他做的清洗?
虽然不是很情愿,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后穴。身体被扩张的记忆历历在目,肠道没有疼痛以及被摩擦的感觉,还没有正儿八经经历过实战的身体不能够很好的区分自己是否在中药的情况下被使用过。
或许是因为对方是个秒男呢,如果时间太短没感觉也是很正常的。
男人靠得很近,他勉强可以通过声音判断对方应该比他高了一个头的样子,他身高差不多一米八,对方应该是一米九上下的样子。根据热源可以判断对方身体健康,有可能很结实,手掌宽大,刚刚碰到脸颊的指尖上带着茧,虽然没有很详细,但是感觉是个喜欢运动健身的人。
他胡思乱想着,忽的感到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腰上,掐着腰把他一把揽了过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人抱在了怀里,胸前的被子也被提高到了肩膀的位置,整个人窝进了男人的怀里,然后被薄被裹了起来。
“你很冷吗,为什么脸色那么苍白?”
男人似乎觉得坐着跟他说话不舒服,现在上了床,自己被单手抱了起来坐在男人大腿上。
这下他终于能够清晰的了解男人的体型,他被迫被靠在了男人怀里,对方的两只手臂从身后把他环抱在怀里,他能够感觉到对方胸围很宽,有胸肌,轻易的就把他整个人包围了起来,腹部紧实没有小肚子,手臂也非常的有力气,屁股底下坐着的大腿硬邦邦的,整个人的身体热乎乎的,昭示着生命强盛的活力。
对方至少是个四十岁以下,二十五岁以上正值壮年的男人,而且身体很强壮,至少,比他强壮。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但是还是问了出来。
“没有很冷,抱歉,我只是忽然想到好像还没有请教您的名字。”
身后抱着他的男人似乎笑了,低下头刚好靠近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流从耳畔划过激起一片战栗,他听到对方说。
“有礼貌的好孩子,是我疏忽了,我本该的观察奴隶在到新家的反应速度,的坐到了床上,然后询问饮食,了解他的喜好,通过问话和建议掌控话题,再一点点拉近彼此的距离。
在他询问对方身份的时候先用夸奖来放松他的警惕,先介绍自己名字再直接表明彼此身份,没有故作玄虚的反问,直截了当的试探他的反应。
沈玉白思考了一下如果这位先生的回答是先说自己是他的主人,然后再介绍自己的名字时自己应当会有的反应是什么-------应该根本就没有什么思绪去记住他的名字。
即使是最终的身份,他也给了让奴隶足够的选择。
叫先生或者主人,试探奴隶的驯服程度,对自己的身份认可程度,给了一个可进可退的选择。
对足够桀骜不驯的奴隶有了彼此试探的空间,让心态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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