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一声轻哼。
穴口被龟头挤开,炙热肿胀的硬物向内探索。林湘两只白生生的细腿不自觉缠上了他的腰。
穴内的肉壁拼命地推挤,排斥着巨物入内,在明月看来,却像是全方位地含吮。忍耐了多时,尾椎终于升起一阵快意到极点的舒爽,更何况女君主动勾住了他的腰,桩桩件件,让明月总算冒进了一回,连一直以来的轻柔缓慢之虑都全然忘了。腰一挺,性器深深地刺入了甬道。
林湘嘶了一口凉气,吃痛出声。
理智回笼,明月顿时不动了。
疼?他小心翼翼问。
你以为呢?林湘颤声回他,半恼地拧了一把他臂上的软肉,好一会儿,又无奈道:你动吧,别愣着了,一般都会疼的。
我会轻轻的。他却固执地回。
明月果然做到了他所说的轻轻。性器很缓慢地在花穴里抽送,仿佛一个用力,她的身体便会碎掉。最初的痛感过去,情欲上头,这种程度的磨蹭几如羽毛挠痒,花唇难耐地在茎根蹭一蹭,林湘喘息道:快、快一点。
得了命令,明月渐渐加重了挺送的力度,听她的呻吟声中不见疼痛,才大了胆子,耸动腰身,龟头在穴内戳刺,破开蠕动的嫩肉,往最深处顶去。
他本就中药多时不得疏解,茎身胀痛蓄势欲发;又得初次欢好,毫无性事上的经验,被她湿热的花穴绞得厉害,直来直去抽插了数十下,堆积的快意越来越多,明月低哼出声,无法自控射出了精液。
体内突然的微凉激得林湘身体轻颤,半晌才反应过来,大概是明月射了。
这才多久?
不到五分钟吧?
他是憋久了?还是人不行?
双臂环住失了气力偎在她身上的男人,尽管卡在高潮半道儿没被满足,林湘还是觉得她现在不要说话为好,至少,给明月留点面子。
话说,这世界的男人是不是也特别在意时长?还是女人该在意多久高潮?原身没受过这种教导,又缺少同龄玩伴,这种事林湘还真不知道。
胡思乱想着,明月将唇凑了过来,很餍足地舔着她的嘴角,和她交换了一个吻。没被满足正思考人生的林湘回得心不在焉。
你生气了?
感受到她的情绪,对方问。
还好。林湘也不忍心苛责他,这孩子中了药,自己还难受着呢。比起那个,你继续吧?
这话听着未免太像敷衍,明月不觉轻咬一口她的唇瓣。
会让你满意
牙齿松开那片水润的嘴唇,明月看着她,极认真地保证。那双晦色下依然显得滟滟流波的眼眸中只她一个,整理她鬓角濡湿碎发的手指亦落得那样小心。
情谊缱绻,声真意切。
明月是不是?
鉴于有徐语这个前车之鉴,这一次,她难得分了点自信给一夜情对象有别的想法的桩码上。
兴致顿时失了大半,体内的阴茎存在感从未如此强烈过,茎身上凸起的经络硌着穴上软肉,顶处的边棱顶着穴心深处,比龟头更深的,是它吐出的精液,相比起性器,它那么凉,凉到林湘整颗心发冷。
做已经做了,全套的,现在证据还在身体里堵着。
瞬间失了方寸,现实回笼,遇事逃避的习惯让她猛地挥开了明月为她拢发的指,同时挣扎着欲从明月的环抱中逃离。
明月面上餍足未褪,毫无准备之下,遭她猛地这一挣,身躯骤然失衡,负距离接触的性器几从穴里脱落,龟头斜斜浅浅戳在红艳的花唇上。
阳精连同分泌出的水液从失去了塞堵的穴内流出,顺着腿缝和性器,点点滴洒在床褥上,谁也没在意。
怫然不悦、败兴而回。一时之间,明月脑中只剩下那些嘲笑人的小话句句萦绕。
一把攥住她一只手腕,明月声音发紧:你要走?
林湘沉默不语。
方才下意识的要逃避,她反而忽略了这件事的另一个主要人物。她以为只是一夜情,发现情况似乎不对,所以就能见好便撤?
攥着她手腕的力气大得惊人。
你要走。明月轻声重复,只是平淡的陈述,所有怒涛波澜的疑问都被他分给了下一句:因为我不是明月?
不是明月是谁?
林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对方的怪问题,但明月话里那种深深的自厌自弃,她是能听明白的。
为什么因为房事不顺就否定自己啊。搞得她像在PUA一样。林湘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无奈叹气。
睡已经睡过了,中途叫停没法改变这件事的性质。
明月
不忍听他这般失常的语气,林湘心一横。
终于使了次力气,林湘身一趁,一气儿倒转了两个人的上下位,一头青丝受重力倾泻,扫在对方的眉目间。
明月被挠得不住眨眼,刚将眼旁的发茬眨掉,就听她道:
少想那些有的没的,是因为别的事,和明不明月什么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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