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
“嘘,别哭,小玫瑰,你不能再发情了,你的身体承受不了。我去找抑制剂… 不要哭,哭的话我会心疼…” 欧斯利俯身吻去恩雅脸上豆大的泪珠。
恩雅也许比她想象的更需要她,这点认知让欧斯利愉悦,冲淡了身体躁动带来的暴躁和渴求。
恩雅松开手指,两个人刚刚十指紧扣,手心手背都是汗涔涔的。恩雅总是自卑自己的手粗糙、黯淡,从来都不愿意在外面的时候跟欧斯利牵手,即使她这阵子不需要做重活,手上的皮肤似乎光滑了不少,也不能消除她内心的不安和戒备。
欧斯利顺利的离开了她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去找抑制剂去了,恩雅知道她没尽兴,她还想要,可她不愿以自己私欲来伤害恩雅的身体。
她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她就是会在某个时刻抛弃掉灰扑扑的女仆,厌弃这所谓的新鲜感,看透女仆质朴的外表下是空空如也的大脑,这个脑子里连一首诗歌都装不下,更别提美妙的乐曲和高深的知识了。
恩雅裹紧柔软的毯子,任由泪水流进颈窝。
欧斯利用抑制剂控制了自己的发情期,再馋恩雅的身体,她也只浅尝辄止,希望oga能够好好养养身体。
欧斯利又肉眼可见的开始忙碌了起来。她还领着皇帝的俸禄,自然要勤恳工作。这阵子跟恩雅在家痴缠,朋友们约不出她,家人见不到她,简直像是去度了一个长长的蜜月。
恩雅被留在风景优美、清静幽雅的乡村小宅里,只是偶尔能在夜晚见到欧斯利,她有时风尘仆仆,有时浑身酒气和香味,夹杂着疲惫和萎靡。想来侍奉君前,并非想象中那么美好。
莉娅公主最近出席的宴会都要求欧斯利出席,皇宫里里外外都把欧斯利看作公主的青睐对象,尽管不少王子贵女想要亲近美丽的莉娅公主,可只要欧斯利神色冷淡的立在公主身旁,他们就清楚公主的骑士今晚是不会给其他人机会的。
欧斯利并不喜欢被称为是“公主的骑士”,她生性烂漫自由,结束海外的学业回国,回归家族,被种种规矩束缚已经让她灵魂叫嚣着不满,只是为了积累财富和声望,脱离父亲的桎梏,她必须忍耐。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欧斯利的确比她的兄弟们要有出息的多,知道审时度势,继承了老韦斯的性格。这也是老父亲很看重女儿的原因之一。
“今晚留下来,我想跟你一起讨论一本哲学作品。”酒过叁巡,莉娅公主踱到欧斯利身边,正跟欧斯利说话的几位大臣都很识相的找个借口走开。
公主向来大胆直接,她把饱满的胸脯抵到欧斯利的胸口,满意得看到她的臣子冷静的脸上出现窘迫的裂痕。
这是一位丰满窈窕的oga,她笃定主意要占有对她若即若离的alpha, 天知道她有多烦那些矫揉造作和曲意奉承的王子,欧斯利在这群人里独树一帜,反正都是要嫁人,她还不如嫁个她满意的。
公主连伪装都不愿再伪装,她大剌剌得释放出信息素,是浓烈霸道的玫瑰香,强势得包裹住已经退了几步的欧斯利。
她哪里是要讨论哲学,她是要到床上去谈论一下身体的哲学和奥秘。
欧斯利并不是一个古板的人,她16岁就有了心仪的女伴,那时的女友大她几岁,是父亲熟人的女儿。从16岁到19岁,欧斯利以为她会跟那位女士组建家庭,谁知女友另寻她人怀抱,她消沉了一阵子,远赴海外留学,变成了对感情不那么认真的人。
“公主,这样不太合适。这么多人看着,你的声誉很重要。”欧斯利搬出家中“娇妻”的语录,试图唤起公主的一丝良知。
“当我的王妻,他们做梦都要笑醒。只有你,不解风情,不识好歹,油盐不进。”莉娅公主嗔怒得看了她一眼,眼波流转间全是风情。
欧斯利心里一紧,难怪愿意拜倒在公主石榴裙下的人那么多,她确实美的毫不保留。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和浓稠有致的红唇,头发如海藻般茂密顺滑,丰腴又性感。
莉娅公主能书善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听说小时候爱骑马打猎,后来经历了受封公主的仪式后,再没有机会在马背上驰骋。
如果不是总是想勾引她,欧斯利觉得跟公主交谈并不讨厌,相反的,她很欣赏公主的一些想法,她觉得公主的才能被限制在了那一身又一身华丽的衣裙下。
“听说你有个关系很好的小友,以前是你哥哥的女仆?她不想要你的小马,不如给我,我的马场比你家的大得多,小马在我这一定过的很好。”公主微笑着看着离她几步远的欧斯利。
欧斯利无奈的看着公主,莉娅好胜心这么重,大概老早知道她跟恩雅的事了。
“这是我的私事,公主。”
“难道你要娶她?”见欧斯利神色冷淡下来,莉娅公主又暧昧一笑,婚前玩弄女仆的事情在皇宫贵族里都不算是个事儿,她也只能保证婚后不再大张旗鼓的玩乐,至于婚前的事儿,谁能那么有意志力保证呢?只要欧斯利答应立刻跟小女仆断了,老死不相往来,她也能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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