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只是做了几次浅浅的标记,时间再久点,谁还知道恩雅曾经有过alpha呢。
管家带着同情的神色,载着恩雅和她那个不值一提的小包裹离开。欧斯利早上借故有事先走,实际她就站在路口,远远的看着载着恩雅的马车逐渐消失在眼前。
她面无表情的回到那个小卧室,卧室里还停留着女仆的馨香,她坐在花丛里看书,写字,画画,或者跟着厨娘捣鼓点好吃的东西端到她面前,又或者穿着贵族小姐们都不敢穿的泳衣在小溪里跟她一起玩水。
她们其实留下了不少快乐的回忆。
她怎么就不贪财,不贪恋权力,也没有一点留恋呢?欧斯利愤怒的把恩雅的枕头丢在地上,发现枕头下有一张纸。
“整夜在玫瑰边
整夜在玫瑰边,玫瑰
我整夜躺在玫瑰畔;
我不敢偷走这朵玫瑰,
但我摘下了这朵花。
al nist by te rose
al nist by te rose, rose--
al nist bi te rose i y;
darf ich not te rose stele,
ant et ich bar te our away”
恩雅不知道从哪里抄了这首小诗,她的字写得不算很好,但圆润可爱,字如其人。
欧斯利握着这张信纸,啪嗒一声,信纸上晕开了一朵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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