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践踏得残破不堪的尊严终於碎成了齑粉。
「啊……啊啊……」
骑乘t位下,粗大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在那平坦紧窒的下腹甚至顶出了凸块,t重的加成之下,每一次落下的瞬间,身t受到的激烈冲撞都让一护有五脏移位的钝痛在深处翻搅。
「你快啊……」
他哭喊着,发出诉诸极限的求恳,「快出来……我……啊哈……」
「就出来了……再夹紧点儿……」
男人粗重的喘息咬了上来,将饱受欺凌而落满齿印吻痕的下颌,耳後,耳垂,一一被尖锐的齿列莅临了一番,痛楚和情慾在这个时刻彷佛成了同一种存在,一护浑身哆嗦,感到越发膨胀的y物在深处跳动着,抵住深处的敏感点猛地s了出来,分不清是凉还是烫,但那触感鲜明无b,一护忍耐不住前方早已ch0u搐的热痛,再度陷入了四肢痉挛的ga0cha0,却因为ga0cha0太多次,再榨取不出多少东西,只有一点稀薄的透明粘ye。
快感和疲惫冲刷过全身的瞬间,浑身的力气像是被ch0u空了一般,意识也落入了柔软的混沌,他在坠落,不停地坠落,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一护放任自己的坠落,直到被那沈重却甜蜜的暗se所俘获,而不需要思考地陷入了沈眠。
再度醒来时,还是在治疗仓。
不过这一次,不是治疗牢狱中受到的nve待,而是为了恢复过於激烈的x1ngsh1带来的後遗症。
好在守在外面的兵不是那个眉目冷丽的向导,而是胖头圆脑,憨态可掬的家务机器人。
帝国和联邦在这一点上倒是非常一致的:不允许机器人做ren类的模样。
「黑崎先生您醒来了,治疗已经结束,您可以出来了。」
家务机器人送上了乾爽柔软的家居服,还是浅se,带着灰se和少许橘se交错的se块,样式还挺好看。
一护擦乾了身t,将衣服换上,发现无论是酸软的肢t,还是被蹂躏过度的後蕾,都已经没有了异样感,浑身十分轻松,那些啃咬或者吮吻出来的q1ngse痕迹,也在皮肤上消失无踪了。
珍贵的治疗仓用来治疗这种伤……前线的士兵大概会哭吧?
尤其据一护所知,帝国在重工和军工方面倾力投入,因此b联邦更发达,民生和医疗方面却没有联邦那麽的百花齐放,这治疗仓的普及程度其实还不如联邦。
制度落後,观念守旧,阶级固化,穷兵黩武,一护念叨着联邦一些早就听得耳朵长茧的政治宣传语,竟首次格外的赞同。
「先生您希望在哪里用餐?」
「餐……呃,餐厅。」
「好的。」
餐厅里面没并没有什麽残留的味道,空气清新,但一护一想起之前在这张桌上发生的事情,就根本……吃不下去了。
还活着g什麽呢?
已经什麽都没有了。
浅夜早就不在了。
一直以来为之奋斗的事业也没有了。
想当初,为了参军,他瞒着家里报了军校,毕业後,父亲其实还是希望他回家继承家业的,想尽了办法把人骗回家,三天两头弄了漂亮又优秀的向导来给他相看,结果一护还是一意孤行离开了家,进入了军队,父亲拗不过,只得使力在军中为他撒钱拉关系铺路。
他的成功,固然是自己优秀,却也跟家人的支持分不开。
浅夜si後,世界顿时一片灰暗,宛如天塌地陷,但一护到底坚持着活下来了,为了担忧不已的父亲和妹妹们,为了对自己忠诚的下属和夥伴。
无论如何,他不能,也不会主动去寻si。
但现在呢?
境况足够糟糕,遭遇足够绝望,大概……再见不到父亲和妹妹们了,联邦军方说不定早把自己阵亡的讣告发到了家里……
活着还有意义吗?
就算千辛万苦逃离帝国,回到联邦,被俘虏过的自己,失去音讯的自己,也定会被怀疑是背叛了,而必须经历漫长的审查和监禁,军中的地位更是无从谈起了。
不回联邦,留在这里做那个男人的禁脔?
一护手指一紧,差点要将手中的勺子捏弯。
疼痛的不是用力过度的手指,而是心脏。
毫无ai意可言,完全就是蹂躏和索求的x1ngsh1,无休无尽的快感和疼痛的折磨,被凌辱到受不了,哭泣,求饶,甚至,主动收紧身t希翼快点结束……
这样的遭遇……想起来就心头搐痛难当,还要再经历第二次,更多次吗?
「呃……」
负面的情绪引发了习惯x的jg神狂躁,一护颈子上被扣了限制环,无法自如进入自己的jg神领域,他按住额角,冷汗一时涔涔而下。
家务机器人头上的红灯疯狂闪烁起来。
yu裂般的剧痛造就的昏朦中,他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强大的jg神力宛如实质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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