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也感觉得到那流畅有力的肌理在用力时优雅挛缩的经过,下腹磨蹭着男人紧实的腹肌,身t亲密结合一t,呼x1间尽是哪清雅又馥郁的桔梗香,一护不由得抬起头,用嘴唇去贴合那被薄汗染sh的下颌,“亲我……”
“真会撒娇……”
低沉的咕哝声隐没在相接的唇瓣间,化作一个款款温存的吻,下身的ch0uchaa却渐趋猛烈,狂风骤雨般将感官卷入,翻覆沉溺。
“哈……哈啊……”
等到被放开时,一护已经站立不稳了,单脚本来就更吃力,况且以白哉的爆发力,他每次偶读被撞得向上浮起,又落下,来来回回间,尾椎都一阵阵发麻,快感却波涛浪涌,将他四肢侵蚀得无力,挂在腰上的腿也直往下滑,感官的风暴之下,他浑身一阵阵紧绷发颤,说话都带上了哆嗦,官能的眼泪流掉了又泌出更多,“慢点……啊……你轻点……我快不行……”
“慢不了……”
白哉咬牙,他t质不容易出汗,因此此刻哪怕浑身火烫,脸上也没见多少汗迹,但yucha0在t内翻滚,催b得他下腹火烫鼓胀,坚y虯结,只能奋力一次次将自己深埋进去,恨不能再深,更深,到那无尽的光热尽头,“再忍忍……”
“啊……白哉你记得……别s在里面……”
沙哑着嗓子,声音断断续续却还要千叮万嘱,“这里不好……哈……清理……”
白哉狠狠地将满面cha0红双眼泛泪还喋喋不休的人吻住,噬咬着那丰润可恶的红唇,将话语化作了抗议般的呜咽,这才顺心顺意地将青年无力的双腿都挽在肘间,整个人被挤压悬挂在墙壁和他之间,重重将自己埋进去,到那炙热紧窒的深处。
直到在那窒内s出来,都再没给一护说话的机会。
“我说了……不要shej1n来啊……”
腮颊上弥漫的cha0红久久不退,汗迹倒是用纸擦去了,但颈子上的斑斑红痕,以及那情事後慵倦满足之态,却是用什麽都擦不掉的,口里软软地抱怨着,“这下该怎麽清理?”
贵族的服装很紧身的,要是流出来……弄sh了……那真的是出丑了!
白哉微微一笑,立即让被他美se所迷的哨兵眼睛一亮,顾不得抱怨了,就看见白哉拿出个帕子来,“用这个堵住好了。”
“什麽?你让我带着这种……这种,到外面……”
青年脸上才稍微淡了点的红se立即又鲜润得要滴出血来。
“不然一护自己含着也可以。”
“都不要!”
肯定是故意的!
玩得越来越过分!
一护恨恨地坐在了马桶盖上,屈起膝盖分开双腿自己探手下去,到那被摩擦得又红又肿的x口内抠挖起来,视线对上某人灼灼的目光,一护一阵羞耻,“别看了!”
“好看!”
“啊……”
一护哀叹。
这种戏码虽然很刺激,但……但他还是喜欢在家里的床上!
希望那些家伙聪明点,早点来联系,把这事儿结了就好了!
不然继续下去,他的腰吃枣药丸!
想到待会出去,就算整理过了,奢靡的上流社会的人jg可不要太多,鬼才相信他们看不出刚刚发生了什麽,一护脸上又是一阵火烧火燎的滚烫。
不过一护倒是多虑了,他在宴会和白哉半途消失,之後出现就一脸春se的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麽,确认白哉对他他这个“奴隶”是真的相当迷恋了,於是就在这之後几天,他跟白哉去帝都有名的咖啡店品尝新品咖啡时,白哉接到一个通讯暂时离开,坐在原地品尝咖啡的他就被一个美nv擦身而过了。
还故意打翻了他的咖啡。
美nv连连道歉,一护摆手示意无事,起身去盥洗室清洗被咖啡上的额n泡沾到的手。
正在水流下认真清洗,一个身影悄悄走到了他的後面。
来了。
这一年,帝国发生了件大事。
起因於一桩间谍案,联邦间谍试图联络上被帝国公爵,也是最强向导的朽木将军带走的一个高级哨兵俘虏,妄图利用这位哨兵偷盗军事机密,然而却被将计就计,反而揪出了潜伏在帝都的联邦间谍组织。
这本是好事。
但事情越挖越深之後,居然牵扯出了帝国贵族跟联邦私下往来并对间谍行动提供方便的事件,而造成政坛极大的动荡,因证据确凿,帝国不得不在公审之後流放了几家贵族,而军团的指挥权也因此变更,之後的影响更是极为深远。
但无疑,朽木家族是这次事件後最大的赢家。
不久,他宣布,跟那位前俘虏,前联邦少将的哨兵,结婚。
反对声浪在得悉他跟哨兵已经完成了最终结合之後偃旗息鼓。
而那位哨兵出身於联邦的大商之家,在联邦政坛也极有影响力,於帝国正在跟联邦休战并且谈和的时机,这桩婚姻竟顺势促成了联邦和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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