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如果是现世的妈妈的话,她会温柔的0着我的脸庞的时候吗?
会有这个时候吗?
「怎麽了?」
「没事,只是想起了很以前的事情罢了。」
说着我便靠着墙壁坐了下来欣赏着天空的湛蓝。而云雀也没多说什麽的在我旁边坐了下来。而眼角略微瞄到他手上还缠着的绷带,有些心疼的皱了下眉头。
「伤还好吗?」
虽然我知道不该多问,但还是忍不住的开了口。
「好的差不多了…」
「是吗。」
「你呢草食动物。」
「我?」
我转过头去对上他那对细长的凤眼,深邃的黑洞彷佛就快要将我x1入似的。惊觉危险的我赶紧别过头去但却被人先一步给制止了。
他的大手压着我的头不让我逃避话题的一直盯着我看。
「你呢。」
他又问了一次,压着头的力道也加大了些,不过还不至於到不舒服的地步。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做头皮spa一样。喂
自知逃避不了,索x我老实的全招了。
「这里大概坏的差不多了。」
我指了指我的左x前继续说道,「其他的大致上还si不了。」
「是吗。」
他松开手声调冷淡的说道。
也许是知道我不能跟他打上一架而感到失望的关系吧,但是又是为什麽我总觉得他的语调当中却又带着一点让我无法说出来的温暖?
是吗还不会si。
是吗还能见到面。
是吗还可以待在我身边。
是吗是这个意思吗云雀恭弥?
我在心里不断的揣测他的那是吗里的意思。只是我没有开口问他,因为这家伙已经靠在我的肩上睡着了。
喂你这不解风情的家伙!难道就不能稍微的浪漫一下吗?好b像是抚着我的脸深情的说着还好你没事!还是什麽我不能失去你!之类的话。居然什麽意见都没有表达的就给我睡起觉来了?!
「我说你这家伙…」
啧算了,不、不跟你这只鸟王计较了啦!什麽嘛露出那种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睡着还能代表着什麽?
也只是代表着这个人只是找到了一个枕头可以睡觉罢了。不是吧!
然後我扬起微笑抬头看着天空那随风飘去的浮云,看着看着睡意也来了。於是我靠着他的头在微风的怀抱里慢慢的沉睡了过去。
是吗。
那麽我可以将这句话解读成我所想的那个样子吗?
醒醒…快点醒醒!
拜托你快点醒醒!
快点醒醒啊啊-!!
「唔啊啊啊-!」
轻呼一声我从梦中惊醒,久久不能自己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是谁?
梦中的那个nv人是谁?为什麽要用着那充满凄凉的哭腔对着我说话?她是谁?那张模糊的脸的nv人是谁?要说是巧合也太夸张了吧!因为我已经整整连续三天都在同样的一个梦在同样的一个地方醒过来。
如果说这是前几天看恐怖片的後遗症那也太牵强了吧!因为我看的是鬼来电啊,根本就扯不上一点边嘛。
最起码也是手机响起那夺命的铃声嘛!所以这个梦是怎样?
哭呼呼,看来晓靉妹妹你做了个不得了的恶梦呢。
「六、六道骸?」
这是幻听吗?我有些不可思议的摀起耳朵仔细听着在我脑海里响起来那温醇熟悉的声音。
不是幻听唷,我是你亲ai的男朋友六道骸。
「谁是你nv朋友阿你少臭美了咧~你不是说要绑架彭哥列第十代吗?怎麽绑到最後反而自己被绑到水牢里去啦!」
呼呼,晓靉妹妹嘴巴上虽然这麽说但其实心里觉得很可惜吧。
光听声音我就可以知道这个人现在的表情一定很贱也很欠揍。==+
「才没有咧!我巴不得你、你…」
巴不得我赶快到你身边是吧?
即使是被抓到水牢里本x真的是一点也不改的三八凤梨。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才是我所认识的他。
「犬跟千种跑出来了吗?」
还真的是一点是都逃不过晓靉妹妹的法眼呢,还是乾脆叫你先知呢?
先知?我还救世主咧!你以为现在在演骇客任务喔?但是就算真的要演你也绝对不会是尼欧。因为你只会让世界毁灭而已。
「随你怎麽说啦,烦si了你。喂凤梨,你刚刚说我做了个不得了的恶梦是怎麽一回事?」
…那是属於另一个世界的呼喊唷。
「什麽意思?」
什麽叫做另一个世界的呼喊?
我已经和那边明明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啊!怎麽会有什麽另一个世界的呼喊?
…晓靉妹妹…我累了所以…
「喂六道凤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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