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趴好,被操的时候什么规矩,你没忘吧?”说罢,松开摁着他腰的手。
他无视女帝伸过来扶他的手,站起身冷冰冰地瞥了眼含笑意的女人一眼,伸手解开衣衫,跪趴在床上,长发垂落,冷声道:“…你要做就快点。”
“…呃啊!”他疼得下意识仰起后颈,失声痛呼,尾音都变了个调,许久未做便如同第一次一般,他感觉身后像是被锋利的刃破开似的。
“腰再塌些,屁股翘一点,这么久不做,吴王果然忘了姿势。”
他咽了咽口水,将即将脱口而出的骂咽回肚子里,强忍着羞耻按着女人的要求调整姿势,战败的不甘和屈辱都达到极点。
这样的事他们从前做过无数次,可未曾有一次让他如此难以忍受,身份早已转换,他不愿自己被她以胜利者的姿态这般羞辱,像被任意处置的玩物。
肉刃粗暴地在他的穴内深深浅浅地进出着,摩挲着他的柔软的肠肉,直顶到最深处,真刀实干带来的撕裂感比手指要强烈许多,穴肉不由得收缩绞紧。
孙权还在咬牙承受着女人近乎施暴的性爱,他的手臂努力地撑着身体,双腿止不住地打颤发软,细碎的呻吟不断从他苍白的唇中溢出。
冷不丁臀上就挨了一掌,才刚挨过打,他疼得低吟一声,听到女人“嘶”了一声,那人带着抱怨的声音响起:“你夹这么紧,弄疼我了。”
也不知道是谁更疼…
“…白日宣淫…混蛋…”他恼羞成怒,没忍住骂出声来,又被女人狠狠顶了一下,他痛呼出声,“啊…!别…”他咬紧下唇,生生将到嘴边的骂吞下。
“那又如何?这么多年未曾尝过了,你生得漂亮,泪眼汪汪瞪着朕,朕又不是尼姑…”女人还有力气调笑道。
实在疼得紧,他下意识地便往前躲闪,女人也跟着他挪过去,两个人一个逃一个追,他的姿势也由跪趴撑着,变为手撑着床的靠背。
说是撑着,不如说他浑身上下酸痛得只有瘫在床背上的劲,被女帝摁住后颈握着腰狠狠操干,也无处可逃。
不求饶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他能听见自己微弱的泣声,而女人不曾主动说过话,直到她射进自己体内,而自己也颤抖着释放出来,才听见她的声音。
“转过来吧。”
他感受到异物从他体内抽出,有些许淫液从他的穴口流出,打湿床榻。
背对着女帝,他看不见她的神情,想必一定是得意洋洋,也许还会嘲讽几句他的狼狈,他有些麻木地转过身去,迎上的却是女人温柔的笑靥。
他忽地一怔,眼角的泪水被女人屈起指节轻轻拭去,泪痕未干的脸上传来女人手掌温热湿润的触感,他内心有些复杂,张了张口,又抿起唇。
“又欺负哭了呢…”女人清冷悦耳的声音传来,带着笑意的嗓音如同涓涓细流淌入他混沌的思绪中,使他脑中清明不少。
“朕与你这么多年,每次见面皆是以盟友身份相见,从未以自己的身份前去看你,你可曾怨朕?后来亦是不得不兵戎相向,你又可曾恨过朕?”
“权儿,朕很想你。”
如同一颗石子抛入水面中,他好不容易有些清醒的思绪又混乱起来,她在问自己是否怨她恨她,他一时有些答不上来。
怨她吗…?或许自己刚当上吴王的时候是有些怨的,虽然彼此都坐在王位上,但也是盟友,外人前要避嫌,可私下她也从不曾找过自己。
后来需要自己操心的事越来越多,忙起来哪里还有心思在意这些无用的情感,他与她那些隐秘的往事,早被他埋在心底最深处。
恨她…似乎也谈不上。她说得没错,乱世里明争暗斗再正常不过,成王败寇,输给她与其说恨她,不如说是不甘,不甘心自己真的要向她俯首称臣。
自己年少轻狂时便栽在她手里几次,那时无聊幼稚的笨拙计谋被她无情地打断揭穿,在兄长面前却并不戳穿他的谎言,那一刀的真相只有彼此知道了。
他只得回避女帝的问题,微微偏过头去,有些别扭地催促着道:“…我已经不是那个床榻上需要你用花言巧语哄骗的孩子了,你快些回去吧。”
希望她不要追问…他不由得在心里想道。
女帝也如他所愿,没再追问,他心下松一口气,刚想翻身趴下休息,忽地被女人挑着下巴亲了一口唇瓣,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
“好好休息,朕下次再来看你。”女人笑了笑,整理好衣服,只留下这样一句话,便起身走出殿外。
孙权望着女人的背影有些失语,她从来都是如此…身体的疲惫和思绪的繁杂让他无暇思考女人的言行举动。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他边叹气边想道。
他翻身伏在床上,合上双眼,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困意袭来,昏昏沉沉便睡过去了。
醒来时头脑还是昏昏沉沉的,孙权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便有宫人上前来询问,他只觉心烦,命宫人以后只将盥洗器具和早膳放在桌上便可离去。
待脚步声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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