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半天也想不到什麽词汇可以辩驳——一旦花信风决定要做的事,就没人能够阻止他。
初龙皱着一张脸和花信风一起泡进加了一堆奇怪树枝的池子里,那略带苦味的蒸气呛得他打喷嚏,漂浮在水面的药材居然着火了。
「哦。」初龙是火属的龙啊……花信风看着眼前晃荡的那朵火莲,掬水灭了火,然後心不在焉的拿起刷子,开始刷洗初龙的身t。
「帅爸b……」初龙当然有看出花信风的状态不对,他小心翼翼的询问:「你和愣剑哥哥吵架了吗?」
「没有。」花信风回神,将初龙翻了面,继续刷洗。
「那……」初龙不确定自己该不该再问下去……花信风的话太少了,他只要不说,就没人能问出结果。初龙沉默,决定等等问冷剑白狐试试——冷剑白狐不一定会和他说真相,但会用婉转的方式让他理解。
「愣剑哥哥!」好不容易爬出那讨厌的浴池,初龙逃离花信风劈头盖来的毛巾,sh答答的飞奔到冷剑白狐的房间去。只见他坐在桌前,红着脸,眉头微皱,紧盯着一个瓷瓶看,丝毫没有察觉初龙的到来。
「愣剑哥哥?」初龙又喊了声,冷剑白狐依然没有反应,初龙爬上他的大腿,在他面前挥了挥,冷剑白狐还是没回神,初龙恼了,直接咬了冷剑白狐一口。
「啊!」手腕传来的疼痛终於让冷剑白狐注意到眼前的初龙,他带着歉意拍了拍初龙的头:「抱歉,我走神了。」
「愣剑哥哥,你是不是和帅爸b吵架了呀?」初龙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充满关切,冷剑白狐忍不住摀脸——这几天满脑子都是师尊替自己sh0uy1ng的画面,害他羞愧得无法达成师尊的要求,这要怎麽跟初龙说!
初龙看到冷剑白狐的反应,以为他犯了错不敢跟花信风坦白,在他怀里蹭了蹭:「好好道歉的话帅爸b一定会原谅你的!我也会帮你说好话!」
「不……不是那个问题。」不过初龙倒是点醒了他直接和师尊说的这点……说不定能够找到其他替代材料呢?冷剑白狐顿了顿:「谢谢你,初龙。我去试试。」
冷剑白狐鼓起勇气走到书房,花信风正悠哉的看着书,对於冷剑白狐的到来并没有多做表示,就一如往常一般——冷剑白狐不开口,花信风就不会回话。
「……师尊,我能和您谈谈吗?」冷剑白狐反手关上拉门,花信风终於放下书,抬头看着冷剑白狐。
是那件事吧?到现在还没有结果,八成会被冷剑白狐拒绝。花信风早已想好对策:先发制人,不给冷剑白狐说话的机会。
他缓缓将蒲团拿到桌面放好,声音平平淡淡,听不出情绪:「来,趴在桌上。」
「……是。」因为没有达成师尊的要求所以要被打pgu惩罚了吗?冷剑白狐虽然觉得很丢脸,但他让师尊失望了……他涨红着脸,愧疚的按照花信风的指示,上半身趴在桌面的蒲团上,下半身跪着,呈现一个t0ngbu翘高的姿势。
花信风也不客气,直接拉下冷剑白狐的k子,冷剑白狐在内心哀号了声:打pgu还脱k子吗?不过他有错在先,师尊要怎麽罚他都认了。
虽然室内点了火盆,然而寒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还是激起j皮疙瘩,不晓得花信风会用什麽手段惩罚他的恐惧让冷剑白狐微微颤抖着,花信风见状,伸手摩挲着冷剑白狐的背,温热的掌心让冷剑白狐内心的害怕沉淀了下来,他感到十分困惑:师尊这是在安抚他吗?
花信风看着冷剑白狐僵直的背,思考上次哪里做的不好——用手的话很难装进容器里,得换个方式。
花信风这次做了万全准备,他拿出香膏,沾取了些,温吞地抹上冷剑白狐的後庭。
「欸?」这又是什麽惩罚?冷剑白狐虽然满腹疑惑,但他不敢问,只能咬牙忍耐那滑腻又搔痒的感觉。
指尖像是按摩那般在後庭绕着圆,感觉虽然奇怪,可是不痛,一gu燥热从後庭扩散到全身……是药膏的关系吗?冷剑白狐呼x1逐渐粗重,花信风又沾取了些药膏,手指探入了那逐渐放松的窄x之中。
「嗯……」陌生的侵入胀胀的,痒痒的,冷剑白狐从鼻腔低y了一声,努力抑制自己想挣扎的动作——如果师尊决定用羞耻当作惩罚的话,那他绝对不能反抗。
花信风从冷剑白狐红透的耳根判断药效开始发挥了,於是缓缓ch0u动手指,奇妙的摩擦感惊得冷剑白狐一跳,随即又规矩的趴在桌上不敢移动分毫;冷剑白狐虽然咬着唇,将哼声闷在喉咙之中,但紊乱的呼x1和朦胧的眼神透露出他的感觉,花信风眯了眯眼。
徒儿真听话——所以很好骗。花信风绝对不会说出这件事。
「呼、呼、呼……」不同上次sh0uy1ng的快感,後庭被戳弄是另一种su麻的感觉,冷剑白狐下意识的随着手指ch0u动的频率扭腰,不够……这样不够,软化的xia0x一下就适应了一根手指的扩张,内部搔痒的感觉叫嚣着想要更多触碰……不对啊!自己到底在做什麽?为什麽会陶醉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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