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脑子正常的人,会把避难所设计成这样,让壁炉紧靠着床。
稀里糊涂半睡半醒晃悠了个把月,才刚睁眼就不幸遭遇偷袭又被送走睡大觉的伤患,在昏迷了没多久后便被热醒。迫不得已捂着自动反转后微肿的后脑勺,自己动手,扑灭一半炉火,在被烤成人干前乐观向上积极自救。
才扑腾完灰滓就察觉有人过来。信息过少模糊不清,形势复杂不甚明朗,基于一切未可知且索性咒力残秽熟悉,原样躺回去装睡先观察一下,合情合理。
然后整件事就不太对劲了。
没有一个脑子正常的人,会扑过去搂紧许久未见尚且健在的炮友,嚎啕大哭。
你进屋扔下一大包咒具冲上床就嗷嗷哭,直哭到打嗝。伤患确定自己没认错人后,犹豫是吓你一跳说自己真没死比较好,还是认真辨别一会自己是不是真死了比较稳妥。
事态逐步脱轨,是在你突然边打嗝边自言自语被我打伤送去医院的四十六个同事搞不好都得嗝屁的时候。伤患看着在床上被操到晕厥都死不开口的矜持对象活像喝了假酒,一边滔滔不绝骂骂咧咧一边动作粗暴要上手给自己脑袋裹绷带时,开始思考反转术式是否适用于治疗脑震荡后遗症。
开什么玩笑,地方担当接待的咒术师除了我怎么可能还有其他合适人选啊?莫名其妙,统统干掉,死得其所,他们活该。
伤患闭眼听着,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想必没什么大事,要真全世界乱套,总不至于有人还顾得上兴致高涨充满闲情的计较男女关系吧。他是这么想的。
不长记性呐你,男人笑了一下,带着逼里的阴茎都跟着抖。像决意彻底忽略你们正在性交中的事实,腰腹不再动作。大出一圈的男性手掌握住你左手,连手带枪一并包裹起来,帮你把保险撞针推开,引着枪铳探进自己嘴里,直顶上颚。他冲你眨了眨眼,后半句发音含糊不清,得从这个角度。
当弹道涉及后脑部延髓,即第一二节脊椎或脑干时,命中将立刻死亡。从上颚进由颅顶出,直接贯穿,没有比其更简单高效的方式,毕竟射击心脏都还能富余五秒残喘。
不开?等了一会,手把手拽着你,把衔在口中的枪管退出来。可能拉了条银丝粘在枪头下唇,没看清,因为舌尖舔了舔枪口。沉着嗓子说话时也虚贴着,像极亲吻。
随后立刻又有了新主意。指尖磨蹭搔弄你的指缝手背腱腕,引着牵着你拿枪抵住他额间翼点,
那这里也可以哦。
男人眯起眼睛勾着嘴角说。眼帘慵懒低垂,藏起锋芒的眸子在哼塞壬的歌。拖着调子语尾上翘,音沉声低,像邀请像暗示更像蛊惑。配合句子同时小幅度挺了挺胯,让阴茎抽送,龟头顶着宫颈碾磨。
颅顶骨额骨蝶骨颞骨交汇在太阳穴,骨头最薄,最方便子弹进去刺穿脑膜中动脉额支。也好死。
也不喜欢?伤脑筋呐まぁ、那算了。见没动作,男人耸耸肩,合保险夺枪顺手就把你左臂也卸了,一气呵成动作连贯,再开口时甚至自己都憋不住笑,
在床上杀死最强机会大放送环节到此结束,没意见吧?はーい、よかったねぇ、満場一致で、異論なぁーーしっ。
随后,就像老旧磁带机转头停动播放戛然而止以宣告A面放完,他把你翻到B面。仿佛拎着待宰的家禽,男人单手擒着两只脱臼的胳膊,一下一下用鸡巴把你整个人操的直往壁炉方向钻,
好啦,现在进入不好好交代会死翘翘环节。要加油哦,新晋诅咒师。
由此可知,这个逼人完全不知道γ-羟基丁酸的药理效果,就他妈胡给你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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