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尚贤最喜欢我给她舔逼,只要我的舌头一伸进去,她叫得那叫一个浪,哭着求我再深一点,等我真插进去,又喊不要,一晚上要了七八回还不让我消停!”范兰恩一边回顾着他和艾朱在游轮上的做爱细节,一边揉了揉隐隐抬头的范二爷,“直到我把她搞潮吹了,阴精滋我一脸,内味儿,嘿,甜!”凌霁一动不动,拿着手机的姿势仿佛静止了,只有清冷的月光,在他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淡漠的银色。“谢谢你,我知道了,原来她并不喜欢你。”凌霁奇异地在这些y词秽语中冷静下来,握紧的拳头也慢慢松开——范兰恩做的这一切,看似是炫耀,实际上反而说明了左尚贤并不喜欢他,不然他描述的那些细节,这会儿应该在他们二人的笫之间生动地上演。想到这儿,凌霁如释重负,他甚至有样学样进行了反击:“对了,左尚贤说我的屌是她见过最大的,光插进去不动就让她爽到上天了。”然后他轻笑一声,不由分说挂了电话。凌霁说完这番话,又觉得十分懊悔,恨不得当场咬了自己的舌头———我怎么被拉低到范兰恩那个水平了?情人之间的私密细节,哪有拿到第叁人面前当作耀武扬威的资本的?也忒下作了!他看到同一个号码又拨了进来,知道还是不肯善罢甘休的范兰恩,于是飞快地把手机调到飞行模式,扔到了一边,眼不见为净。范兰恩反复再拨凌霁的电话,却始终无法接通,他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刷地站起来,把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儿扫到了地上,怒喝一声:“人呢?都死去哪了?还不快给爷滚过来!”凌霁那一句“我大”,直击要害,把范兰恩噎了个结结实实,他觉得堵心、烧心,甚至还有点犯恶心,有一种钝刀子割肉般的坐立难安。而那个轻飘飘的“最大”,也让他忍不住想起一句爷们儿在欢场上常说的一句老话——所谓的技巧在绝对的尺寸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另一头,超常发挥噎死人的凌霁可就不同了,他发泄了满腹憋闷,又意外地从范兰恩那里获得了一点“其实是被左尚贤坚定选择”的信心。他神清气爽地走出卧室,和马哥商量好,等左尚贤那边一起讨论出一个公关方案后,再行决定后续事宜,就匆匆往季如云的住处赶了过去。范兰恩向来狂惯了,觉得自己雄性魅力举世无双,是个母的都要拜倒在他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之下,如今一听凌霁谈及尺寸问题,自然而然对号入座——既然说“最大”,那么左尚贤的言下之意,不就是说自己屌小吗?岂有此理,范二爷岂能受此奇耻大辱!这两个字就是一把凌迟的刀,让范兰恩百爪挠心,他急于要证明什么,于是旋风一般刮出门去,一脚油门踩到了底,直奔季如云在员工资料上登记的住址。艾朱瞥到了玄关处还好端端放在原处的钥匙,笑着开了门:“如云,这么快就发现你没带钥匙了?”一见是范兰恩,艾朱脸色倏地一变,想关上门,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范兰恩已经牢牢把住门,轻而易举就挤了进来。范兰恩甩上门,面色冷峻,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又冷又硬的气息,如同冰天雪地下的悬崖峭壁。艾朱慑于他凛冽之威,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冷嘲热讽卡在了牙关,生生不敢脱口。两人就在玄关处僵持着,谁都没有先打破沉默。范兰恩本是带着滔滔怒火冲过来的,只是横冲直撞的飙车先让他的怒火泄了大半,艾朱开门时的笑脸更让他心里一软——即使那个笑脸并不是为他准备的,但艾朱对着他一脸的笑模样,那眉眼弯弯的样子他是好久都不曾见过了。那点怒火打着旋儿偃旗息鼓,渐渐矮成了一点摇曳的火星儿。结果这么一来,范兰恩心里反而更难受了——这个左尚贤,到底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蛊,让自己这般患得患失、怀疑自己?要是搁以前,哪会有人敢指着鼻子说他不如别人?
一想到这儿,范兰恩眼底洇出红丝,声音沙哑:“想必你已经知道了,以后你是爷旗下的艺人。”“嗯,也知道了那个违约金我付不起,范爷好手段。”艾朱的声调里拖出了一丝沧桑——她已经有个天价的翡翠玉镯要从李雨白那里赎买,作为一个在娱乐圈刚有点热度的小透明,她实在背不起更多的债务了。“你也知道爷为你用尽手段,妞儿,那你就怎么不心疼心疼爷呢?”“我何德何能,让范爷为我下这般功夫?”“你是不是还想着凌霁?爷告诉你,今晚你们俩就玩完!”一听到范兰恩提及凌霁,艾朱心中警铃大作:“你做什么了?!”“你把范二爷伺候舒服了就告诉你。”艾朱回身想去拿沙发上的手机,却被范兰恩一把拉住了手腕,根本脱不了身。范兰恩把艾朱按在玄关柜上,整个人贴在她背后,压制住她所有的动作,语带诱惑道:“或者这样,你不是想付违约金吗?你跟爷睡一次,爷就给你减个一千万,如何?”艾朱居然心动了。人是有路径依赖的,当身体成为手中唯一的资源,她习惯了用身体去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将自己全然物化——身体这个资源,只要用好了,就能换来一段牵线搭桥的关系,一个拔得头筹的机会,抑或是一个别人费尽心思无法获得的,提前透露的信息。艾朱讨价还价:“一个亿!”范兰恩答应得爽快:“没问题!”艾朱说着要去找纸笔立下字据,范兰恩已经急吼吼地把她揽进了怀里:“爷我一个唾沫一个钉,如何会骗你?”他兜头盖脸地吻下来,双手捧着艾朱的脸,揉着他惦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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