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还未发动便自动自发紧紧抱住言知川的腰。
言知川被柳颂结实的x膛猛然一撞,发动油门的手顿住。他转过头,柳颂清澈的望着他,说道:「你可以出发了,我抱好你啦。」
「松一些。」
「那可不行,等等路上有什麽坑洞怎麽办?」话说完,还捏了捏言知川的腰,柳颂啧啧道:「好瘦啊……」
腰是言知川怕痒的敏感点,猝不及防被这麽一捏,言知川蹬直身,只差原地跳了起来。
看言知川反应柳颂觉得好玩,不怕si的又捏一下。
「原来你怕痒啊?」
言知川不忍,伸手拍掉腰上的手,「你要再闹就下车。」
闻言,柳颂双手举在空中,以表自己听话的态度。
言知川回过头,发动油门,轻轻转动右手把。
或许因为这一次有预料,又或者注意力都在摩托的c作上。所以当柳颂再度抱住他的腰,他便没有什麽特别的反应。
一路匀速前行,直到经过一条小溪,柳颂隐隐约约感受到言知川放慢速度。
柳颂望着这条溪流,溪水清澈流淌,尽头之处是一片竹林。
墓地外的土地种满花生,绿丛中有蝴蝶形的小h花点缀。
摩托停下,柳颂摆正态度不再玩闹,帮忙拿着工具,跟在言知川的後头走进墓地。
柳颂根本记不住这边的路,只记得他们走着走着右转,绕过别人家的坟又走进一条小路才到言知川外婆的坟。
坟上的土杂草丛生,言知川戴上手套又拿铲子爬上去除草。
在一旁没有得到指令的柳颂,一时群龙无首,他有眼力见的从袋子掏出抹布到旁边的池子沾sh,帮忙言知川擦拭墓碑。
墓碑上嵌着老人家的照片,这是柳颂第一次见到言知川的外婆。
那是一位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人家。
「两年前你外婆发生了什麽事情走的?」
「肝癌末期。」
言知川的注意力眼前sisi嵌在土里的草,有些带刺,就算他的手有手套遮挡还是隐约被刺扎到。
像是已经在土里紮根,难以拔起。
「那一年飞鸟战队经营方认为直播所带来的经济效应bb赛还要大,所以不安排我们训练,反倒要我们开个人直播跟粉丝互动赚取打赏。我们团队合作因为聚少离多,在正式b赛上配合不来,因此几次落入b组面临淘汰。」
「这些我都听说过。」
言知川轻笑几声,「听过正常,毕竟这算是业内丑闻吧。」他不继续在那株顽强的草上执着,转而先拔起周围的杂草,接着说:「後来战队经营方终於意识到决策上的问题,开始要求我们在赛场的成绩,日日夜夜训练,我们没有多少的休息时间,我开始很少回到外婆家,更没有注意到外婆生病的事……」
过去与外婆的每一次通话,外婆从来报喜不报忧,只要外婆自己不说,他便很难知道这些消息。
「当我终於知道外婆生病的时候,是因为外婆住院医院打电话通知我的,并且告知我外婆经历过谘商,签下预立医疗决定书。外婆她早就为自己决定好去路,不接受任何维持生命的治疗,想要尊严的善终。」
当时言知川在经理跟教练双方周旋终於得来几天假,当他到医院的安宁病房见到许久外见的外婆,握上外婆病弱又温暖的手。
「对不起,让我们知川跟外婆过了这麽段苦日子,以後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
外婆伸手在空中虚虚碰触他的脸,言知川见着外婆的动作,用力的握紧她将她的手带往自己的脸。
就算触及到他的眼泪,这时候的外婆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一样。
不会为他拭泪,不会哄着他不要哭。
想起外婆,言知川可以想到许多快乐的回忆。
然而最深刻的还是在安宁病房握住外婆的手,手上的温度逐渐消失所带来的旁徨与恐惧。
「後来战队成绩不佳而解散,因为没有赞助经营方拖欠薪水未付。我为了维持生计去到电视台打工,认识了大仁哥。他在筹备一档选秀节目,屡次找我参加,因为志不在此我不曾答应。甚至我那时候还开心战队解散,因为我有更多的时间去陪外婆……」顿了顿,言知川突然笑了笑,「听起来很没志气,可是我当时是真那麽想过。」
手边的杂草都已被拔除,独留下那株方才拔不动的草。
像一根刺一样。从言知川的眼中望进心里。
「後来的我,你都知道了。我打职业一年,却在外婆的後事上没有半分钱可以出,大仁哥答应我如果我参加节目,他会借我钱帮我处理好这些事。」言知川的手套上沾染泥土,他没看见似的拍了拍自己的x膛,「可能因为曾经暗自窃喜战队解散,所以我y错yan差成为偶像。命运就是如此公平。」
听言知川说这些往事,柳颂心里苦涩难以言表。
开心言知川愿意向他说,却也心疼难受言知川所受的这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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