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求人的人好没有尊严,又是爬下来扶住墙壁,又是撅起屁股求主人满足自己,后面的男人才轻蔑地笑一声,而后传来裤腰带弹开的声音。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来是什么目的吗?男人用手抓起我的头发让我被迫仰起头。
你派手下的人先后杀害几位科里耶罗地区的高阶魔法师,谁不知道你们这些下贱的渣滓又想在背后搞小动作。现在难道还想卖屁股收买我吗?冷笑一声,男人用力一顶,把尺寸惊人的性器插入我的体内。
两只手抓住乳头顶端用力往下扯。
涨、痛、被侮辱的难堪让我差点落下泪来。
啊就算你不答应帮我们,只被您干也是很划算的买卖。哈再插的深一点。当然,只是差点落下泪来。只不过是动作粗鲁点的性交而已,这对我都不算什么,甚至还有余力说着骚话继续放松男人的警惕。
而且,我也不用忍耐太久了。
你以为你这次自投罗网还能活着回去吗?乌波尔狠狠顶撞碾磨,玩弄着指尖柔嫩的乳肉似乎让他此刻心情良好。
你们搞这些偷偷摸摸的动作破坏两派和谐的现状,就算杀了你也合情合理。对外我就说你想暗杀我但被我反杀。你就待在我的地下室好好享受你的余生吧。巨大的心理欢愉大幅盖过肉体上的刺激,身体里的肉柱抖动着,男人几乎快到射精边缘了。
哈别说我还真有点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对你念念不忘。可惜男人稍微停下了调整插入的姿势。
等我把你操坏了,就给其他贱奴玩。看着你们这种毫无用处的废物还好好的活在世上我就觉得不爽,凭什么啊,啊?腰被男人死死抓住,整个人也被翻过身来,肉棒顶在宫口射出一波波温凉的体液。
试图克制住自己腰部不自主的抽动,我终于笑出了声。
好啊,那等你今天先能活着走出这里,再谈什么艹不艹我的事情吧~
双手勾住男人的脖颈,高领外套摸在手上和男人一样的坚硬冰冷,双腿紧紧裹住男人的后腰,将性器牢牢吃在身体里。
沉迷在性快感和对女人绝对控制中的男人这才发现自己已是强弩之末,体内的魔力顺着精关喷射出来早被我吞吃了大半,不出半分钟眼前的男人就将是干尸一具。
你这个恶魔,你对我做了什么!男人出离愤怒,双手死死扣住我的锁骨往外扯,想把与我紧贴的性器分离开来,几乎要把肩膀捏碎。
对死亡的恐惧和被无能力者鄙夷的震惊让乌波尔发狂地挣扎着,和我扭打在地上,体内的肉棒被揉成各种形状在我体内戳着翻动着,弄得我很疼,威胁我还它自由。
这当然不可能,我早就把自己的双手外部皮肤金属化让它们并紧紧黏在一起,除非他把我手臂撕成两半,否则决不可能让我们两人分开。
这半分钟几乎难捱得像一个纪元。
好在,乌波尔终于死了,整齐的穿着上衣躺在我赤裸的身体上,他干掉的性器还插在我的体内,肋骨和下体的疼痛让我几乎失去知觉,上半身留着他新鲜的掌痕、捏痕、抓痕,与死气沉沉的男人不同的鲜活。
结实的装备瘫倒成一团,宣告着一名上位者不够壮烈的牺牲。
实在没力气了,来不及解除手部的金属化,由它还勾在眼前干尸的颈部。我得尽快休息好,赶回主城,把不断在流逝的魔力给阿尔送去才行,不然明天女孩儿的比赛凶多吉少。
闭眼喘着气,我又想起与女孩儿相见的那一天。和布德瓦谈判失败后准备在夜深人静时返回取他性命。
没想到门外的小姑娘进去后倒是先一步杀掉了男人。永远记得第一次看到赤身裸体的女孩儿,宛如稚子般天真又顽强的,趴在地上,惊慌失措地与自己对视。
那一刻,我好像看到了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
于是不想让她孤身在烂泥里翻滚,又卑劣地渴望她能把我从烂泥里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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