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几日,蒋远乔才再次出现。此时午后,安亦欢正坐在客厅看书。蒋远乔带着微醺的酒意走了进来,他在客厅沙发坐下,边解领口边说:“过来。”闻言,安亦欢放下书,起身走到他身旁。蒋远乔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跨坐在他腿上。然后,他沉默地,一件件剥掉她的衣服。直到她不着寸缕,才去解掉自己的腰带撞进她身体的刹那,他重重地长舒了口气。他仰面靠躺在沙发背上,含糊低哼:“自己动。”粗硬的性器整根没入的瞬间将紧窄的甬道塞得满满当当,没有前戏作润滑,她感觉整个人快从中间劈开了,疼得她弓起背蜷缩着肩膀。蒋远乔眼眸半闭注视着她。她的身体十分干涩,稍微一动作,性器就被磨得生疼,他的额头已经覆着冷汗。而她也紧绷着双腿,扶着他的肩膀,轻摆腰胯慢慢套弄。半晌,交合处才慢慢湿润起来。安亦欢红唇轻启喘着,抬起腰胯有节奏地在他身上起伏着。女上位的姿势让性器顶的很深,顶端直直戳到子宫,酥麻交织胀痛形成一种难以言述的快感在她下腹蔓延开。每一下的抽插,都得由她自己动,所以她很快就浑身乏力。两个人相顾无言,活塞运动持续了十几分钟,她已经香汗淋漓,而他丝毫没有释放的迹象。他满眼都是她胸前一对饱满挺翘的粉乳,随着身体的起伏而跳跃,晃得他眼睛又热又胀,恨不得咬上一口。腰酸腿也疼,安亦欢只能放慢起伏的速度。她知道以蒋远乔的持久,这最多算是个开始,她不可能撑到他释放。想到这里,她才抬头看向他,抿了抿嘴,尴尬的开口:“我没力气了”蒋远乔微蹙着眉,嘴角这才勾起一丝戏谑。随即,他托住她的臀部,挺腰发力将性器重重顶进去。他的精力充沛,又快又猛。她完全没有动,却被身下的男人撞得啪啪作响。沉默的空气里,只有压抑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声当一切平息,蒋远乔点起根烟。他吸了一口后,眼中已经毫无沉溺之色。安亦欢自顾自的穿上衣服,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到放着书本的茶几边,坐下,继续看书。蒋远乔去卧室洗了澡,换过衣服就走了。两人从始至终没再说过一句话。那天以后,蒋远乔时不时会带着酒意回来住处,没有任何言语交流直奔主题就是做爱。与以前不同的是,没有前戏,没有爱抚,也没有亲吻,只有器官之间的交媾。他似乎仅仅是享受她的服务,等她筋疲力尽了,他才会去主导。蒋远乔这样做用意何在,安亦欢一直想不通。直到,被软禁的70天,终于打破了僵持,他们算是推心置腹的深谈了一次。那晚,蒋远乔罕见没有喝酒,整个人似乎神清气爽了许多。出乎安亦欢的意料,他竟问她:“想聊聊吗?”安亦欢也觉得他们确实应该聊聊,索性就说:“好啊。”蒋远乔摆出了一副开诚布公的架势,“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什么都可以问吗?”“可以!”安亦欢迟疑着又问:“你都会说真话吗?”
蒋远乔点了点头,淡淡道:“当然。”想了片晌,安亦欢抛出了最让她耿耿于怀的疑问:“成啸的死,与你有关吗?”“不能说,完全没关系。”“什么意思?”蒋远乔思索了几秒,说:“今川为了早点完成任务,在成啸公司的经营上动了手脚。成啸自杀,是因为他根本还不上那些高额的贷款。”“他怎么可能会欠钱那么多钱?”安亦欢有些质疑蒋远乔的说法。蒋远乔嘲讽一笑,“学别人做纸货。”闻言,安亦欢一楞,她确实没想过成啸会去豪赌,沾那些期货。大概率是有人撺掇成啸,安亦欢话锋一转,问:“所以,是今川遥怂恿他?”“大概率是。”“不是你授意今川遥?”闻声,蒋远乔立刻皱起眉,轻声嗤笑:“那个废材,也配让我浪费时间吗?”片刻,安亦欢才喃喃问:“你为什么安插今川遥在成啸身边?”“今川跟你长得很像,你不觉得吗?”蒋远乔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知道。所以,你给成啸找个代替品,让成啸离婚后快点忘掉我?”“你在北京的时候,他已经和今川在一起了。噢,那时候你们还没离婚。”言毕,蒋远乔露出了略带同情的神情。安亦欢惊怔,她瞪大眼睛,一脸错愕地瞪着蒋远乔。良久,安亦欢才闭了闭眼睛,强咽下堵在胸口的那股气。待心绪平复,她才凝神静静注视着蒋远乔,问:“如果,我不跟你争孩子们,你会放过我吗?”蒋远乔苦笑,摇头,“不会。”“我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蒋远乔轻叹口气,突然发问:“我怎么做,你才能留在我身边?”两人四目相对,目光短暂的交汇以后,安亦欢也叹口气,说道:“就因为我长得像她,你才”蒋远乔摇头,打断她,“今川比你更像。”“那你为什么不选择今川遥”蒋远乔努嘴,“不喜欢。”“那你,喜欢我?”安亦欢涩然一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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