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家庭环境的影响吧。从小到大,几乎所有事情都是自己ga0定,从不跟人求救,也从不找人帮忙,任何事情自己灯可自己做好,的跟个男人有得b,只差身分证x别栏後面没多个括号写男而已。
就连现在这种状况,我也没告诉我的男朋友──那个总想把我宠上天,可我却不知道怎麽领情的男人。
一贯的白se设计,浅蓝的移动式病床,忙碌的医护人员,刺鼻的药水味和……扎了针而微微刺痛的手背。这里是半夜两点五十八分的急诊室。
恍神的望着天花板,刚刚还感觉痛得快喘不过气的胃已经慢慢缓和,虽然还是痛,但至少可以忍受了。不过说真的,到现在我还是不得不佩服一下自己,痛成这样还自己叫计程车来挂急诊,痛成这样还不懂的求助。
「我还真有够啊……」?呵。
去你的倔才对。
※※※
微仰着头看那一滴接着一滴落下的药剂,大半夜被胃折腾的疲惫的jg神开始松懈,眼皮有点沉重。
先休息一下,打完点滴再坐车回去。记得他今天好像有任务,应该要早上才回来吧……?就睡一会儿,赶在他回来前回去就不会让他担心了……
阖上眼睛前,还没忘给手机设定闹钟。就怕自己不小心睡沉了,来不及回去。
疲惫让我很快就睡去,以致於没有看到那个紧皱眉头,踏着焦急步伐来到病床边的男人。
※※※
铃──……
只听到闹钟发出了一个声响便被关闭。
虽说是这样,我还是被吵醒了。毕竟一直想着睡一下就好,所以也没敢真的睡沉。
睁开还有些迷茫的眼睛,柔和的栗se印在还朦胧的视线里,在这洁白的背景中特别显眼。
「醒了?」
「!」熟悉的嗓音窜进耳朵,我瞬间清醒过来,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紧张的咽了下口水,下意识缩了缩身子,怎感觉有点做贼心虚的错觉。
他不是出任务吗?为什麽会知道我在这里?闹钟刚响,所以应该还没到他平常会回来的时间才对啊?
脑中有一连串的问题,但估计也得不到答案──不如说,我根本没胆子问。
看看那皱得可以夹si苍蝇的眉,再看看那板着一张脸的白起,我不禁在内心发出哀号。
白起一定很生气,还是会被气si的那种。
不知道现在求饶还有没有用?等等,就算有用,我也不会啊……呜,怎麽办啊……
双手无措的绞着被子,我尽可能的压低脑袋,闪躲着来自床边的锐利视线,不敢看向表情复杂的白起。
「唉……」
这声重重的叹息,让我狠狠颤了一下,什麽都不敢说,怂得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好点了吗?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我摇了摇头。还是什麽话都没说。
其实我都知道,让他生气,让他担心,我该道歉的。
但我那倔脾气,明明话都到嘴边了,嘴唇却黏得b强力胶还紧。
感受到没扎针的那手的床垫下沉後,便被他搂进怀里,温热的大手轻轻覆在我额头上,检查我有没有发烧。
「没有发烧。我去找护士来拔针,健保卡呢?顺便给你领药。」
「然後,我们回家。」
「……好。」憋了千言万语的唇,最後吐出的只剩一个字。
乖乖递出健保卡,看着白起走远的背影,我反而更紧张的绞着手指。
回到家,他会不会骂我?
※※※
我乖巧的站在一旁等白起停好小黑。
其实本来白起是要叫计程车的,只是我觉得没必要把车留在医院,y凹着跟他说我没事了,坚持让他骑小黑载我回来就好──虽然我觉得他应该什麽都知道,只是对我的倔妥协了。
真的是去你的倔。
我怎麽就这麽倔?早就知道这坏习惯迟早会出事的。现在好了吧,平常小事就算了,白起最不喜欢我身t不舒服还y撑,还撑到医院呢,呵。
大概是si到临头不知畏惧了,我居然开始有心情自嘲一下自己。
「咦?」突然的腾空让我愣了一下,随後才意识到被白起拦腰抱在怀里。
「我自己可以──」习惯x的出声抗议,只是这次没机会让我说完,就被白起不容拒绝的一句话打断。
「我妥协过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已经把机会用掉了。嗯,我明白的。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白起生气的我,没敢再有任何意见。像只兔子一样,温驯的缩在他怀里。
不知道现在乖,等等能不能有缓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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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温水,把药扔进嘴里,再灌下一大口水。动作一气呵成,乾脆俐落──如果不看到我扭曲的表情的话。
苦。
可我没抱怨的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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