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挂断。
alpha没什么表情,打开柜子里的保险箱,拿出里面仅有的一个相框。
少年笑容明媚,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像叽叽喳喳的小雀儿的眼睛。如果她没这么做,那么这双眼睛应该会说很多话,而不是一种。
alpha下意识想摸摸这双眼睛,却及时收住,纤长的手指微微蜷缩。
相框再次被锁好,她毫不留恋关上书房的门。
这条路,她必须走到底。
粥熬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她又煮了两个荷包蛋,纯白的蛋清包裹着金灿灿的蛋黄,像两个简笔画太阳。
戴上只遮眼睛额头的新面具,端着食物回到客房。
oga还在沉沉睡着,拉开窗帘,阳光照在清透的肌肤,恬静又美好。
现在不到九点对于疲惫的oga来说其实有点早,但alpha还是把他叫醒了。
oga缓慢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习惯性的叫了声:“主人。”声音软乎乎的,很乖很乖。
alpha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急切地吻住他。她吻的很重,草草啄吻就连忙撬开口腔,紧紧缠绕住软嫩的小舌,像是快要渴死的人迫切吮吸水分。直到oga的小舌累地动不了她才大发慈悲的放开,一下一下轻舔oga滑嫩的上颚。
oga只能感受到alpha热烫的舌头在他的口中搅弄,温热的津液多的怎么努力吞都吞不完,顺着嘴角滑落一路滑到颈部。
“唔咳咳咳…”
alpha猝不及防将舌头伸入他的喉口,越戳越深,他的嘴巴无法闭合,只能被动承受。几次干呕之后,眼眶里瞬间盈满泪水,豆大的泪珠困在眼眶要落不落,好不可怜。
终于alpha放过他的唇,从他身上离开,向外走去。他心里忽然一阵恐慌,怯怯抬了抬手又收了回去,掩盖似的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喘气。
玉沧快步离开,垂在一侧的拳头攥的死紧。她当然发现了oga的慌乱,但她没有回头。
oga还是在每天提臀打卡,后面不太方便。只能玩前面,刺激自然会少很多。alpha走向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工具室,挑了些新奇东西出来。
alpha装好变声器,拿着东西回来。
oga一眼就看到了,她手下仿真木马的背上比他小臂还粗的棒子,离近了还能看到上面的倒刺。
oga受了这么多天调教,几乎就知道这是要给自己用的。
“主,主人…”他哀哀的看向alpha,alpha却并不看他,浑身都是冷漠之气。
眼看那根又黑又粗的大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再也忍不住,从床头手忙脚乱地爬向alpha。
他跪在她面前,紧紧地攥住她的衣袖,白净的小脸上淌满了泪。
alpha不看他的眼睛,拿起一起拿来的白酒就要一饮而下。
oga突然像受了巨大刺激一样,大喊大叫起来:“不喝,不喝,主人,主人。艹我,我是sao货、ng货,我不敢了,求你,求求你…”
五十多度的白酒穿喉而下,alpha仰头灌下,白酒刺痛喉咙,她大声吞咽酒水,脑子里都是“咕嘟咕嘟”的声音。oga的哀痛的哭喊渐渐远去,她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时眼眶通红。
oga哭地撕心裂肺,头撕裂般的疼痛,他看着空酒瓶丧失理智,大力地将酒瓶摔碎,不管不顾地冲向那堆碎片,alpha拦腰拖住他,径直抱着他往木马的方向走。
她的脑海里不断闪过oga讲述童年不幸时的眼睛,里面全是信任和依赖。
他说他九岁成了孤儿,他的父亲酗酒,八岁那年oga母亲被家暴上吊自杀,九岁那年alpha父亲酒精中毒去世。
他说:“有了阿沧,我再也不怕了。”
可是她又忽然想起,当时oga眼睛里看的那个人,温柔包容,细腻体贴,不是她,那不是她!不是!
alpha眼球猩红,腾出一只手三两下把木马摆在地毯上。
她把哭得痛不欲生地oga翻过来,从背后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死死抱住他。
睡裤的裆部被直接撕开,内裤被拨到一边。alpha的手指大力地掰开他紧闭的细缝,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生怼上去。
“啊!好痛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啊!主、主人好痛啊!”oga嗓子很快就哑了,疼得浑身发抖,臀部痛到抽筋,他四肢剧烈摆动,但移动不了分毫,只能任人宰割。
等花xue好不容易包住一点尖头,alpha按住oga的两条腿,整根没入。
“噗呲”oga直接射了出来,指甲在alpha手臂上留下深深的血痕。
这根东西真的太大了,直接顶到了他的胃,他的身体好像被生生劈开火辣辣的疼,脆弱的oga惨兮兮的承受着胃部的酸痛和空气中的酒味。
“呕…呕…”
酒劲上头,oga排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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