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黄昏,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陈妄慢吞吞收拾着书包往回走,不急不缓。
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几下,陈妄拿出来看了眼面无表情,本是朝着校门口走的脚步突然转了个方向。
【迟宴:来实验楼三楼。】
实验楼内走廊有点黑,可能和外面的天气有关,绵绵细雨,阴云密布。
越往里走,越黑。
莫名升起一股刺激感。
走到一个转角,猛然有人拉了他一把。陈妄还没看清眼前的来人,唇舌就被人含住吸吮。他也没抗拒,双手挽上那人的脖颈,昂着头和对面那人交换唾液。
滑湿而又绵密,他被人抵在门板上吻的透不过气,口水不受控制沿着嘴角滑落,都被那人舔舐干净吞入腹中。鼻息间是彼此的气息,宽大的手掌捂住他的后脑勺,啧啧水声在寂静的实验室内想起。
凶狠又带有攻势的舌头在嘴里扫来扫去,舌头被吸出来狠狠揉搓,攻势凶狠又猛烈。陈妄被吻的透不过气,脸色绯红一片。
亲了十几分钟,目光都有些迷离,那人才松开嘴,像是解了渴一样,舌头细细在唇边舔舐着两人的津液。
鼻尖挨着鼻尖,迟宴问着眼前人。“想老公吗?”
“想。”陈妄喘息着回答。
“裤子脱了让老公看看小骚逼,湿了吗?”修长的手指伸进裤子里,摸到内裤时迟宴眼眸一眯,“怎么没穿老公给你买的内裤?”
“早上差点迟到,随便扯了条内裤穿,没看。”陈妄态度敷衍。
“昨晚又通宵打游戏了。”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陈妄没回答,心说,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内裤被脱下,迟宴看了眼怒气消了大半。陈妄身上这条内裤是他的。
“分开腿,老公给你舔舔,骚逼都发大水了。”
陈妄躺在讲台上,腿被撇向两边里面大敞四开。粉嫩的鸡巴下面有个肉嘟嘟的小穴,上面干净的很,一根阴毛都没有。关于这个陈妄以前还特地看过这方面的书籍,说是雌性激素过多,不长毛很正常。
迟宴看了会,粉嫩的肉穴几天没被疼爱,又恢复成紧致的模样。
低下头吸了几口穴口,陈妄爽的眼睛都眯起来,挺着腰不自觉往嘴边送了送。
“嗯……啊……啊哈……”
温热的手在穴口处狠狠揉搓,晶莹剔透的花蜜被拉成一条条细细的银丝。迟宴低低笑了几声,眼神迷离看着手上的银丝,舌头一点一点舔去手上的花蜜。
“小骚货,都湿透了。”
手上动作加快,阴蒂被人捏住来回亵玩。穴口在掌心揉搓,舌头又被吸出来含在嘴里细细品味。陈妄呼吸急促,片刻间身子极速连着抖动好几下,手上水光一片。迟宴抽出手眼神炙热看着手上的水,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不停搅动。
“好吃吗?”
迟宴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句,耳垂被人含住吸吮,陈妄痒的不行,不停的缩着脖子,嘴里呜呜呜的叫。
皱着眉头含糊不清摇头,那张本就长的雌雄莫辨的脸因为气息不顺,被涨的通红一片。迟宴眸子一暗抽出手指,凑过来又搓着舌头吸吮好几下。
“真她妈甜,甜死老公了。”
衣服被人尽数褪下,鸡巴长驱直入顶开穴口贯穿肉穴,两人满足的叹息一声。
他还没适应过来,鸡巴动了起来。那力道像是要把他贯穿一样。陈妄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挽着脖子的手压了压,迟宴低下头和人接吻,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实验室内响起。
双腿夹住精壮的腰身,“重点!”他松开嘴喘着粗气说了句。
迟宴低下头看着那张沾满欲色的脸,眼角带点媚红,春色撩人。长发洒落在脖颈处,他没挺动一下腰身陈妄就低吟几声。迟宴低下头用鼻子抵着鼻子,腰就像装了马达一样,一下比一下狠,一下力道比一下重。
操的身下的人,忍不住失声尖叫。
“小骚货,爽不爽?啊?爽不爽?”迟宴发了狠,一下比一下重,穴口的水被撞的喷洒在腿间,滑腻腻一片。
“爽!……爽死了!……老公重点……再重点……操烂我的逼!”
陈妄仰着头,被操的嘴角流出口水,眼神都涣散了。大脑被欲望驱使,嘴里说着直观的感受。话语直白又色情,听得迟宴的鸡巴又涨大一圈,眼眶都发红了,哑着嗓子说,“操死你个骚货,让你发骚!”
陈妄被撞的在他身下张着腿挨操,大脑一片空白,肉穴里密密麻麻的酸涩感侵蚀着他,这股感觉通过感官传达到脑子,他现在脑子里就一个想法。
重点,再重点。把他小爱逼操穿,操烂。
肉棒撞进去又抽出来,花穴里的嫩肉被带的层层叠起。
“啊哈……好爽……老公……爽死了……”
迟宴看着他绯红得脸上惊现潮红,就知道他快高潮了。连着狠狠抽动百来下,陈妄身子一阵颤栗,肉穴里绞的死紧,吸的迟宴头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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