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出人意料的粗长狰狞,除非喜欢和尸体做爱,不然那样冷的体温除了会令人感到白费功夫的恼火,还会有怪异的发自内心的退避。
但是毫不夸张地说,在认知到这个事实的同时有一种可怕的东西从虚无中迸发出来,汇聚在身体中成了一股搅乱思维程序的热与软。那种可怖的本能,无所不用其极的展示着对方仅有的弱点——他可怜的同类实在是太冷了。
那肉体与灵魂交错出的寒冷,没有感觉,没有温度,活着也如同死去。
可只要稍稍抬眼,那张不再游离的漂亮面孔、那沾染了情欲的低哑声线……每一样皆都展露着不同以往风情,一再煽动着内心里的隐秘渴望。
在这一刻他从本能中渴望着,他可以温暖自己冰冷的同类。这样被更加深层次的教导过的话,他的灵魂上一定会深深印刻上自己的痕迹。
想到快乐,想到温暖,他都会用习惯永远的铭记我。
于是,黑之十二号努力的压抑着兴奋的本能露出一个笑来。
他敞开自己:“那就进来。”
“进到我身体里,让我来温暖你。”
更加深入到另一个人的身体,究竟是怎样的呢……
也许是思考时触碰到了关键词,那一瞬间有什么画面轰然的从脑海中闪过,就连倒映在眼帘中的画面都跟着扭曲成一派光怪陆离的景象,那是不同于现代的更加古典、更加东方的景致,仿佛樱花盛开的声音柔软的于头脑里回荡。
真是,烦人的过去……
他厌烦的皱了下眉,很快速的动作。可是正如先前所言,黑之十二号浅薄的道德与常识让他如同天真的野兽,会追逐欲望,也会对令人疑惑的细节紧抓住不放。他就这样被人敏锐地抓包了,人造人眯起眼不满的抱怨了一句:“你不专心哦,在想什么?”
“没什么……”
“嗯?”蓝色的双眸认真的,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说话的人。
被紧盯不放的少年那对玻璃珠一样的浅色眼睛低垂着,好像孩童看到稀罕物件的眼神一样聚精会神,又带着种从上而下的冰冷审视。
这是不同于摆脱不了的宿命,属于这个自己的现在。
“我只是在想,你是怎么做到这么有趣的啊……”
福尔蒂没有准备给他更多的思考时间,他好似相当无奈般地俯下身,用手掌将那贴身的内裤撑开来,饱胀的阴茎顶在那两瓣白肉间暧昧的滑过正回缩着的湿漉穴口。
下颌亲密的蹭着颈侧,使得暧昧的吐息尽数扑了过去,“那些都不重要吧,现在最要紧的是,你要说话算话……”
他用手将收缩的穴口撑开了些,然后稍稍一挺胯,胀大的凶器如铁一样操进了那湿软滑腻的肉穴里,如同插进一颗熟透的果实中般发出了破陷的水声。
“用尽你的全力温暖我吧。”
让他能更加清晰地分辨……
“呜”
在那头晕目眩的陌生情绪中黑之十二号努力尝试着捞出自己的理智,如果他的大脑真的是个计算机的话,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重启。可是无论他再怎么将自己单独列成一个种族,也不算是完全的非人,那具与人类几无二样身体中最后的警戒就这样被肆无忌惮的动作撞断。
黑之十二号前所未有的能够感受到自己真正的敞开了,心理上,生理上,他的一切都被暴力的破坏重组。无论是那刚刚插入身体的冰冷,还是被强制打开的又疼又麻的感觉,他都在安抚的、湿热的亲吻下将其转变成了甜蜜的痛苦。
那毫不留情操进身体里去的肉棒像无刃的刀锋,冷冰冰的将温热的肉体分开,挤压着破开柔软潮湿的穴肉。身体里的冷让他想要发抖,但那冷又搅乱了他的判断,徒劳想要用那冷冰冰的东西缓解,他动了动却在冰火两重的强烈刺激下呜咽着射了出来。
他这会是真的被弄出了眼泪,双腿颤颤发抖,手中使劲的捏紧了福尔蒂撑在一旁的手臂。
白发的少年状似柔软的蹙着眉,开口道:“你捏的我好疼啊。”
被控诉的人好像连理智都被捅坏了,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是恶人先告状,而是抽着气将头转了过去,看向被攥紧的手腕。白到透明的皮肤被深深的掐出明显的印痕,顺着淤青红肿的痕迹几乎能看清他坚硬骨骼的具体轮廓,乍看起来比人造异能体饱受摧残的胸乳还要可怜。
“…还好吗”依赖超强的自愈力向来不在乎伤痕与痛苦,甚至将有一点血就急声呼痛的人视作弱者的家伙再次心软了,他将那只手拉到面前,像是要将那疼痛给治愈般,生疏又小心的主动去亲吻那片淤痕。
湿热的触感和呼吸间的热气让那片苍白的肤色更加晕红起来,福尔蒂低下头回应了下,眼神很温顺,烟灰色的眼睛里在灯光下好似翻滚着闪出盈盈的浪潮。
“真的很温暖。”
他叹息着去亲吻了那张潮红的脸,那温柔的语气迷惑着有些歉疚的人,然后用那片黏糊糊的掌心握住对方的腰,向上轻抬,深深的操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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