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星期三,按理来说梁怀瑾应该在学校上课,可是他却出现在这里。
好像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每当她难过伤心的时候,不管她说不说,怀瑾似乎都像是装上了马达一样瞬间就能察觉到,然后出现在她的身边。
所以她真的很感谢老天赐予了她这样的一个朋友,这让她觉得,如果有一天她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应该不至于完全没有人发现。
“走,我带你出去兜风。”他将林荷衣从轮椅上扶了起来,然后在她的面前蹲下,示意她趴到他背上。
梁怀瑾将她背起,他的手很稳,趴上去之后没有一丝颠簸的感觉。
他的右臂往上托了托,很小心地避开了她的膝盖。
按理来说她刚做完手术一个星期,不应该和他这样去胡闹的,可是从小到大她都做不到去拒绝他。
因为他是她最好最好的朋友。
——
晚上的风有点凉,梁怀瑾就把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了。
梁怀瑾的山地摩托就停在医院外面,他将林荷衣放到了副驾驶上,然后把头盔套在她头上,坐在了她的前面。
林荷衣抱着他的腰,他外套底下只穿着个薄衬衫,炙热的t温透过衣服的布料传到了她的指尖,她感觉自己仿佛握着一团火焰。
a市的夜晚很繁华,远处闪烁的霓虹灯将天上的星星照得黯然失se了起来,只有城市里才有这样铺张的夜se。
绕着衡江大桥逛了一圈之后,林荷衣手里拿着的牛皮纸已经装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梁怀瑾顾及着她的腿,车并没有开得太快。
她抱着牛皮纸袋,手里拿着一根涂满了番茄酱汁的烤肠吃着。
梁怀瑾手里拿着用白se的蕾丝丝带装点着的蛋糕盒子。
陪她逛了那么久,梁怀瑾也挺累了,毕竟她作为一名病患腿脚不便,一路上都是要他背着的。
于是他们就找了公园里的一个长椅坐了下来。
他最近剪了个狼尾,把自己的发尾染成了暗紫se,那颜se真的很暗,不仔细观察甚至觉察不到。
梁怀瑾的发型是绝对不符合当代高中生的外形标准的,而且头发已经有些长了,可能是没时间去修剪,他直接用一根发绳绑了起来。
林荷衣瞟了一眼,觉得有点像蝌蚪的尾巴。
梁怀瑾长得很帅,眉毛很浓,鼻梁也很高,眼尾处有些微微下垂,是小nv生很喜欢的狗狗眼。
如果不是因为有这张脸,这样的发型妥妥被人当成杀马特。
不过林荷衣没有见过蝌蚪,她住的小区外面有一条人工小溪,小溪里面有很多的“蝌蚪”,但是她从来没有看见过成年的青蛙,只见过蛤蟆,所以她后来就意识到,那些不是蝌蚪,它们是蛤蟆的宝宝。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拽了拽那个小揪揪,梁怀瑾感觉到了,他偏了偏头,语气无奈道:“揪我头发g嘛?”
林荷衣咬了一口烤肠,她有一瞬间的卡壳,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她一遇到自己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就很容易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我在想青蛙的宝宝叫蝌蚪,那蛤蟆的宝宝叫什么?”
梁怀瑾:“……”
他叹了口气,然后将手上的蛋糕盒也塞到了林荷衣手里,然后伸出手si命地r0u了r0u她的脑袋,直到她的脑袋被他r0u得乱七八糟。
“你r0u我脑袋g什么?”林荷衣讷讷道。
她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肯定很呆,她其实也不想这样的。
但是她只要一和别人交谈就会情不自禁地变得很蠢,说出一些很蠢的话,做出一些很蠢的事,所以她会尽量减少和别人交流。
但梁怀瑾是她的朋友,他从来都不嫌弃她的木讷与愚笨。
“笨蛋一一。”
虽然被骂了,但林荷衣也能够感受到他的话语里面没有嫌弃。
林荷衣想把蛋糕盒子还给他,但他却莫名地看着她道:“帮你拿一路了,再不吃芝士都要化了,还给我g什么?”
哈?给她的?
梁怀瑾看了一眼她的表情,然后捏着她的一边脸道:“不是给你的是给谁的呢?”
林荷衣是很典型的娃娃脸,脸上还有婴儿肥,她被捏得不太舒服,推了推他的手臂,嘴里叽里咕噜道:“唔…憋咧我连。”
然后他就放手了,林荷衣r0u着脸蛋道:“疼si我了,你买给我g嘛?我又不吃甜食。”
她很小的时候就戒掉甜食了,因为作为滑冰运动员,她必须保证自己的t脂率是在最适宜的范围之内。
她平时不吃任何高油高盐的食物,唯一戒不掉的就是番茄酱和烤肠,长此以往她的味蕾就很难适应那些味道很重的食物了。
“试试嘛,买都买了,而且我专门要的芝士的,应该不是很甜。”
梁怀瑾笑了笑:“实在不行不还有我吗?”
林荷衣从小胃口就不是很好,许多东西她都是吃一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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