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错过了这场好戏,连秦大人都看了全本。”
晏邈敏锐品出话意,但没等他发问,谢雁尽竟抢先一步:“这个‘连’字是何意?”
秦疏桐闻声一抖,只听白汲淡然道:“若本g0ng没记错,秦大人是离席过的吧?按时间算,应当是秦大人归席、本g0ng离席后不久,徐相就与父皇起了冲突。按民间的话来说,这是否叫‘赶早不如赶巧’?”说着,他瞥见晏邈略微茫然的神se,加了一句:“晏大人没注意到也是正常的。”
白汲虽说的是在别人听来没什么要紧的话,但此时此刻秦疏桐却紧张得冷汗都快下来了,因为他和谢雁尽之间发生了一些十分要紧……不对,应该说是十分要命的事。
“秦大人离席去哪儿了?”谢雁尽忽问。
晏邈不明所以,白汲则是惊诧,秦疏桐x口一滞,强自镇定道:“自然是更衣。”
“我随口一问,秦大人为何如此紧张?”谢雁尽又问。
秦疏桐双手交握在身前,宽袖掩住颤抖的指尖:“谢将军说笑了,下官不过如常姿态,何有紧张?”
晏邈帮腔道:“秦大人面se苍白不过是身t略有不适……”他本想借此把秦疏桐带走,再到无人处逗弄一会儿,但没等他说完,谢雁尽又抢道:“秦大人哪里不适?”
秦疏桐此时已从紧张转为愤怒,冷然道:“并非将军所想那般,下官不过是饮酒过度。此事下官向晏大人也解释过,将军不信就问晏大人。”
“我不过关心你的身t,你却生气,岂不奇怪。”
“你!将军意思是我发的是无名火?到底是我无缘无故还是将军先来挑衅!?”秦疏桐说完,惊觉这样的场合他不该这样,特别是“太子”在场的情况下,“臣失宜,望殿下恕罪。”他揖道。
谢雁尽趁势一把擒住秦疏桐手腕,强y地将他拉近,另一手将他指节抻平,边摩挲边端详那掌心。
秦疏桐吓了一大跳,连挣都忘了挣,晏邈和白汲当然也惊,晏邈是惊中带疑,而白汲更多的是怒。
“两位大人这是不把本g0ng放在眼里,又要演一出闹剧么!”
谢雁尽充耳不闻,但也知道该收敛,他在那掌心上最后抚了一下:“文人的手是否都如秦大人的手这样。”而后,他主动放开秦疏桐的手。
秦疏桐将被0得发烫的手掩进袖中紧紧攥住,脑中一片空白。
晏邈沉了脸,口气却还能温温和和地:“将军常年戍守边夷之地,恐怕不太适应京中氛围。在京中,朝臣同侪之间,也有交往之礼。”说罢,他转向白汲:“殿下,我与秦大人本也话毕,正准备出g0ng,臣观谢大人似乎也无他事,不知殿下是否还有何事要与我及秦大人说?若没有的话,臣等告退。”他知道白汲与谢雁尽之间肯定有些什么,说不得白汲还要留下谢雁尽再有些后续。他现在不便试探,又料白汲不会强留秦疏桐,行过礼后yu带秦疏桐一道走,然而……
“秦大人身t不适,不若暂留在g0ng中歇一歇再走吧。反正今日父皇罢宴早,离g0ng门落钥还有小半日,多留一会儿也无妨。各位大人都是朝廷栋梁,本g0ng身为太子,也该多多效仿父皇t恤关ai臣子之心。”
“微臣……”如果是其他日子,秦疏桐必会遵从,但今日特殊,他甚至觉得b起面对白汲,顺着晏邈的话跟晏邈离g0ng更好。
白汲怎么会看不出他的拒意,打断道:“谢大人既然关心秦大人的身t状况,同秦大人一起留下如何?本g0ng传御医来为秦大人诊断后,谢大人是否才能安心?”
谢雁尽行事有些直,但并不傻,他是有私事想从秦疏桐身上确认,可那是不能为外人知的事,太子口风也是以退为进的意思,他更不能顺着那话意真留下来,只好道:“殿下言重了,臣与秦大人并无过节。臣告退。”
来了这一出,晏邈也只得一齐告退。
秦疏桐跟着白汲到东明殿时,已泌出一层薄汗。入了偏殿后,秦疏桐有些惶恐,照平日,白汲要先发一通火,但今日他心情似乎极好。
“少容怎么不坐?”
秦疏桐不是不想坐,而是不敢坐,便岔开话题:“观殿下之se,是说服谢雁尽了?”
白汲低笑着:“少容的措辞真有趣,区区谢雁尽,本g0ng要拿捏,不过反掌。”
秦疏桐忽然想起和晏邈对谈时的推论,喃喃道:“是啊,这世上有什么是殿下得不到的呢……”
白汲敛笑,撑着半歪的脑袋审视着反常的秦疏桐:“所以你和晏邈到底聊什么了?”
秦疏桐还在出神,怔了片刻耳中才听明白白汲的话,躲躲闪闪地说道:“不过一些子虚乌有的事,不值一提。”
白汲往后一靠,双肘支在椅子的扶手上,手掌相交虚覆在腹上,目光锐利:“少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也遮掩起来了。”
“殿下,我没有……”
“好,我不问你与晏邈的事了。”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的,“那么,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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