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地牢里,李莲花虚弱的倚着墙,坐在一堆稻草上。
忽然他眸光微动,强撑着抬起头来。牢房的门被打开,李莲花微眯着眼,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单孤刀,我的好师兄,今天想起来看我了呀?”
单孤刀露出一个虚伪的笑来:“好师弟,你近来过得可好?我来看你,你高兴吗?你之前都不屑与我讲话,怎么今天如此客气?是不是一个人在这里待久了,寂寞了?”
说完不等李莲花回答,他向后招招手:“师弟莫怕。来看看这是谁?今天我带了一位故友来陪你呢。”
单孤刀身后有人压着一个青衣男子上前,把他往牢里一推。那男子跌在李莲花身上,李莲花吃痛,勉强扶起他定眼一看,大惊道:“笛飞声?!”
笛飞声看一眼李莲花,眼里闪过不甘,挣扎着爬起来,扶着墙勉强站起,怒视单孤刀:“我既然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李莲花想不到笛飞声竟会被单孤刀所擒,心中急切:“笛飞声,你怎么也被他抓住了?你的内力呢?”
“哈哈哈哈”,单孤刀一阵大笑,“想不到吧?李相夷。你是不是还等着他来救你?可惜你棋差一着,眼下他中了我的来去空空散,武功是再也使不出了,只能在我手下当一条狗,我让他干什么,他就要干什么,哈哈哈哈……”
笛飞声不愿受辱,踉跄着往前走就要和单孤刀拼命,却被李莲花死死拉住衣角:“笛飞声,别冲动。”他转头冷眼看着单孤刀:“无非都是我们间的恩怨,你找上他干什么。说吧,你究竟想干什么?”
单孤刀运足了气劲大声说道:“干什么?你们一个是之前的天下法的挣扎,欲望在他体内呼啸肆虐,碰壁后又更凶狠的用更大的力道弹开。笛飞声要吻他,可是根本安抚不住,李莲花被逼的几乎失控,眼角流下泪来。
“笛飞声……阿飞……松开……我想射……”迷糊里,李莲花只能流着泪,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欲求。
笛飞声哑着嗓音说道:“快了,再坚持一下。”
李莲花呜咽着流泪,笛飞声却怎么也不肯停下,仿佛非要达到什么才放开。李莲花被折磨的欲仙欲死,忽然脑中划过一道白光,紧接着巨大的快感层层晕开,他痉挛了几下不知今夕何夕,恍惚间伸手在笛飞声身上无力的抓挠,惹的笛飞声也全身紧绷,额角爆出青筋,汗珠一滴滴落下。李莲花良久回过神来,在笛飞声怀里细细的颤抖。
他竟是被堵着前面玩弄乳孔,什么也没射出来,却高潮了。
与此同时,后穴也流出些水来。
笛飞声缓缓神,低下头要去吻他,却被李莲花颤抖着避开。李莲花是真的有些害怕了,恍恍惚惚,本能的躲避,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不要……别……”
笛飞声看着有些失神的李莲花,良久抚一抚他额边汗湿的头发,默默离去。
之后一连数日,李莲花都被笛飞声如此调教。乳首已然涨大一倍,乳孔也仿佛涨开,轻轻一碰,立刻让他浑身酥软,情动不止。他只能尴尬的每天用起那束胸带,再任由笛飞声亲手解下把他调教的更加敏感。
李莲花试图抗议过,然而大部分时候,笛飞声只是沉默,不然就是让他杀了自己,几番下来把李莲花磨得半点脾气也没有。
后来李莲花自暴自弃,左右自己不过受些耻辱并不危及性命,也只有做的时候有些难耐难堪,忽略日益敏感的身体,其余时候并不难受,比碧茶之毒好上千百倍,也算可以忍受。倒是笛飞声……一想起他,李莲花就无奈又心软,只能默默叹息,因此也就由着笛飞声胡闹。
忽然有一天,一大早,小侍女就来敲门。
李莲花警觉,起身去开门,只见小侍女笑吟吟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竟然放着一件大红喜服。
小侍女闪身进门,将托盘放到桌上,对李莲花说道:“公子,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来换衣服?”
李莲花疑惑的看着她:“我?你说我?”他指指那件喜服,“穿这个?”
小侍女点点头,笑靥如花:“快换上吧。盟主要见你啦。”
李莲花以为笛飞声又有什么新动作,他想了想,虽是喜服,可到底也只是一件衣服,也没什么大不了,当即点点头坐下,任由小侍女为他换衣梳头,带上一只精致银冠,披上红盖头。
手里被塞入一段红绸,李莲花隐约看到,有一人踏进房门,牵起红绸的另一端,拉着他缓缓往前走。
李莲花跟着他走,走进一处院落,感觉周围有很多人,他微微皱眉,听到喜乐响起,一道庄严肃穆的声音喊到:“恭迎盟主大婚。一拜天地——”
李莲花这时才察觉不对,这场景有些太认真了些,不像作假。他想要扯下盖头,却被笛飞声先一步来过来固定住了手。
李莲花双手被笛飞声强硬的按在身后,抵着后腰往前走。周围的人仿佛看不到似的,没有一个人发出疑问。笛飞声就按着他拜了天地,抓着他进了洞房。
入了洞房,笛飞声才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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