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笛盟主到底来不来?”
李莲花说这句话的时候,人还懒洋洋地半靠在床上。他斜着眼睛,带一点笑,看向笛飞声。
笛飞声握紧了拳头,眼里像是能喷出火:“你真的如传言所说,是靠着这种手段谋生?”
李莲花不耐烦地嗤笑一声:“笛盟主不是自己亲眼看到了吗?是谁刚刚还一直缠着我逼问?怎么如今我承认了,你又不相信了?”
笛飞声走向前一步,紧紧贴着床沿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李莲花:“所以,今天从这里走出去的,苏小庸,关河梦,乔婉娩,还有那个鬼鬼祟祟的男人,都是你的……恩客?”
笛飞声冷笑一声:“李相夷,你倒真是男女不忌啊。”
李莲花听着笛飞声一本正经的胡言乱语,言之凿凿,心里直翻白眼。
江湖传言,说他莲花楼医馆有背地里的勾当,他勉强也就认了,反正他确实不是靠医术挣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笛飞声会理解为他是在做皮肉生意,还特意找上门来纠缠不休。李莲花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
于是他故意朝笛飞声暧昧地笑了一下:“挣钱嘛,当然是要广开门路了。”
“所以,笛盟主你要不要呀?”
笛飞声咬牙切齿,眼里喷火却十分认真地问道;“要什么?”
李莲花故作惊奇:“笛盟主既然已经撞破,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总不会如此纯情吧?”
他舔了舔嘴唇慢慢地吐字:“当然是问你,要不要我了……”
笛飞声瞬间大怒。
这回他听懂了。
他一把扯住李莲花的衣领,又不敢太用力,以至于他的手在微微地发抖:“李相夷,你怎么能如此堕落?”
“今天已经有四个人从你这里走出去了,你确定你还能接,他的身体也好不上几分。他实在不想受这份罪,忍不住试图去劝笛飞声:“笛盟主,你还是放手吧。现在辛辛苦苦做了,大半力气也是要白费的,得不偿失。”
笛飞声说道:“我要做的事情,由我来决定。”
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李莲花逐渐说不出话来。一直弄到后半夜笛飞声才停下来,李莲花微张着嘴,说不清是在呻吟还是在喘息,浑身是汗,虚弱不堪,只有手指还能堪堪动几下。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又勉强能看清眼前的东西。
李莲花看了一眼笛飞声,说道:“其实此刻,笛盟主大可对我为所欲为的,反正现在我也没法反抗。”
他见笛飞声根本不理他,思索了一下,发出一阵欢爱时的呻吟声:“嗯……啊……阿飞,要你,想要你……”他此刻身体虚弱,声音又柔又哑,中气不足,学的又很像,陡然使笛飞声看到了李莲花被疼爱到浑身无力又深陷情潮的幻影,幻影里李莲花又难耐地主动勾引人继续狠狠地疼爱他。
笛飞声生气极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就这么不顾惜自己?”
李莲花无所谓地轻轻一笑:“什么样子?赤身裸体的样子啊?”
笛飞声心里突突直冒火:“你真的想让我做?”
笛飞声的手又摸上李莲花。
之后的抚摸变了质,笛飞声开始真的流连他的身体,挑起他的情欲。虽然两人没做过几次,但笛飞声对他的身体确实足够了解。
笛飞声手上的动作还是很慢,找的地方却很准,力道恰到好处。
李莲花破败的身体,迎击在缝隙里疯狂生长的情潮,很快被整个缠住,溃不成军。愉悦升起来,却混着经脉里的热和痛,越是愉悦越是煎熬,清晰又缓慢的折磨他。
李莲花一开始还能故意暧昧地哼哼几声,但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他闭上眼睛,抓紧床单,想当木头人,硬挺着要面子不躲,给笛飞声摸。
他身体里的痛和热都逐渐加深,蔓延到骨髓里,和情潮交织在一起,磨得他整个人越发难受。
李莲花的手越来越用力,又使不出什么力气,床单在他手里抓住又滑开,他又再抓住。
笛飞声把这一切都看得分明。
笛飞声的指尖继续加力,摸过李莲花的脖子,李莲花开始急喘。他的手暧昧地在李莲花小腹流连,引得李莲花的小腹持续绷紧。
当笛飞声的指尖划过李莲花的腰侧,李莲花的喘息声更大了,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笛飞声的手停在李莲花的一侧乳头玩弄,打着圈揉了几下,李莲花的乳头涨了起来,笛飞声把它捏起来缓缓揉弄,渐渐把它拉长提起,然后慢慢加力,李莲花深深地吸气,重重地喘出,表情越来越紧张。
李莲花感到狼狈不堪,心里直冒火。一边被玩弄的彻底,另一边却被完全冷落,让他不耐烦起来:“笛盟主,你大可用力捏下去,反正今晚已经答应赔给你了,怎么样都行。”
笛飞声看他还是如此不顾自己,心里越发气闷,声音辨不出喜怒:“怎么样都行?”
笛飞声早就发现,李莲花是很能忍疼的,可是他耐不住情潮,不如说是很敏感。
笛飞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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