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荧玉被卫炤折腾狠了,记着气,好几天没理他。
晚上睡觉都抱着枕头躺沙发上,不愿和他一块儿,那心有余悸的模样,算是怕了卫炤。
这几日都是素姨把饭送过来,偶尔老爷子也会来,不过都是来监工的,卫炤被许荧玉嫌弃这几日当起了花匠。
天阴凉时,从别墅俯瞰楼下,便能看见一个男人系着围裙,带着手套,拿着剪刀和花铲在一片彩色中涌动,很是熟练。
那便是卫炤。
许荧玉下楼时卫炤正铲土。
她穿的是卫炤的衬衫。衬衫很长,遮住臀部,白色。很容易引人遐想。
黑发垂在胸口乖乖顺顺,唇上搽了红色,柚子色,适合夏天,颜色也与她十分相称。下身只着了一条白色短裤,迈步落定时微微摆动,一抹奶白色时隐时现。
是天真的处女,也发娇的荡妇。
鲜活饱满如红色桃子般的少女在夺目灿烂的花草中行走,花是夏令的花,色彩斑斓,很好看。
此时人,却比花娇。
青葱皎白手指点在花上,花粉粘在指尖,染了一块黄。很鲜艳。
许荧玉实在是个让人头疼的孩子。时而跑去秋千摇椅上左摇右荡,时而去追展翅的雀鸟,笑声在整个庄园回荡。
动作极大,衣摆和头发向后拂,奶白色内裤和一节腰漏了出来,白晃晃的,毫无羞耻感。
卫炤静静的望着她,从许荧玉下楼便在看,看她在园中东奔西跑,玩耍嬉戏笑的开怀,橙红色唇扯出开心的弧度,漏出里面白白的牙,笑的眼睛都快没了。而后,他也笑了。
傍晚了,有人烧起了稻草和秸秆。一团火,火光蒸腾起干燥炽热的气浪,黑色的烟随风扬起飘向天空成了雾。
有雪落下,黑色的,从高高的围墙飘进来,夹杂着细小微粒颗尘。一场大雪。
黑色的雪纷纷扬扬而下,未若柳絮因风起。房子上,园中草地,花树上落得满目皆是。
雪落在许荧玉身上。
许荧玉站在草地上,有一只鸟往墙外飞,她在看。黑色的雪飘飘洒洒而下,像在落泪,落在许荧玉头发上,脸上,白色衬衫还有裸露在外的冷白大腿上。
伸手一抹,全是黑。白白的人涂抹上了一道道黑。脸也是,却浑然不觉眯着眼朝卫炤笑。
卫炤站在了一棵不知名的花树下,很大一棵树,花色樱粉,层层叠叠开的十分茂密。因此那场黑色的雪没落到他身上。
他身上穿着围裙,手上还粘着土。身姿却高大挺拔,面容清隽,如一棵树,汲着土里的水和养分生长在那。
他与许荧玉隔着几个花圃,有些距离。
许荧玉望见了,喊他,大声喊,带着笑意,卫炤——
喊完又笑,笑得直不起腰,也不知在笑什么。
卫—炤—,你就是个老—混—蛋—
女孩拉长的声音在园中飘摇回荡惊起一群雀子。
老色鬼,老色狼。我最讨厌你了。
还做着鬼脸,身上脸上黑色一道一道的,实在像个花猫。
卫炤无言。
女孩骂完突然跑了起来,朝卫炤的方向跑去,带起一阵风。
卫炤用手去接仍措手不及被扑到,两个人都摔倒在地上。一阵风起,树影摇动,泻下一道花的瀑布。
花瓣一片一片的,簌簌落下。粉的,纯洁的,风越来越大,卷起花的风暴海。
卫炤护住了许荧玉,许荧玉倒在他身上,仍在笑,笑的天真烂漫。
笑着笑着,又开始骂他了,翻来覆去还是原来那几句。卫炤望着她,她盈盈在笑,身后粉色花瓣潇潇落下,落在许荧玉头发上染白了她的头。
不知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首。只道,红尘还未老,美人已白头。
花瓣的飓风中,许荧玉在卫炤脸上落下一个个吻,也在他脸上落下一道道橘橙色口红印,很是好笑。
许荧玉也笑,捂着嘴,继而又皱眉,愤恨,像是忆起什么,漏出尖尖细牙对着卫炤脖颈皮肉咬了下去。
见了血,红色点点溢出,她仿佛受到了抚慰,探出水红色舌尖轻舔,把余下的血液都卷进了唇中,活脱脱一个吸人精血要人性命的妖精。
她还把舌头吐给卫炤看,嫩肉般水红色的舌头布着猩红血液,也不怕卫炤又发疯。
简直无法无天。
卫炤看的口干舌燥,额头青筋凸起,握着她腰的手陡然收紧,手臂肌肉偾结,眼睛猩红一片,里面全是疯狂。
许荧玉还不知死活挑逗,她骂卫炤,扯着他的头发,老色鬼,你捏疼我了……
卫炤性器早已勃起,许荧玉跨坐在他身上自然感觉到了,鼓鼓囊囊,温度炽热,是要吃人了。
察觉到了危险,许荧玉害怕了,她急急忙忙的去扯卫炤钳制自己的手。
扯不开,她皱眉,急出了泪水。去咬卫炤,很用力。卫炤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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