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前台开房,柳岸才真相信周棉清带她出来只是为了吃顿饭,至于为什么放着餐厅不去非得到酒店,是周小姐觉得自家产业比较干净且吃得惯。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感到羞愧,站在周棉清身后安静等待,双手插兜的模样比金主更像金主。
“先开了三个月。”周棉清把房卡递给柳岸。
听见期限,柳岸眨眨眼,心里漫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三个月,周棉清估计的、对她的兴趣,仅仅能持续三个月吗?表面依旧漫不经心,弯弯眼睛,手指捏着房卡在手心转圈:“谢谢老板。”
柳岸的确是个十分称职的金丝雀,如果她想的话。在曲意逢迎这方面做得细致入微,刚一关门就贴上去,两手搭在周棉清肩上,明明是先做出动作的那方,主动权却完全交予靠在墙上的金主。
周棉清环住柳岸的腰,边加深亲吻,边随着牵引往屋内挪。而柳岸甚至还贴心地帮她将外套脱下来,规整地放在床头柜上。
两人朝床上倒去,身上的衣料都只剩最后一层。柳岸始终处于上位,双腿分开跪在周棉清身上,她抽出枕头垫在腰和背部,手绕到背后当着面解开胸衣。
两团柔软正对周棉清的眼睛,乳头因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有些瑟缩,不是视频或小说中描写的粉嫩颜色,而像熟透樱桃的深红。胳膊弯曲撑在两侧,她沉默地盯着柳岸,感受她把自己的膝盖当作支撑,身体往后仰,挺起腰肢在小腹处上下磨蹭,皮肤隔着内裤也沾上潮湿。
逐渐往下,用肥厚的小穴与耻骨相抵,柳岸爬在周棉清身上,偏头靠着肩膀在她耳边轻喘。两瓣唇肉被用力挤开,露出藏在其中的阴蒂,纯棉布料磨着脆弱的一点,柳岸眼尾红红的,似乎快要被情欲淹没。
“周棉清,动一动。”声音急切。
她抓住周棉清的手就要往里面探,指尖依旧是冷的,触碰到发烫的软肉,很快也融为同样的体温。勾着脑袋含住耳垂上小巧的玫瑰金耳环,带有哭腔凄凄哀求:“好想要啊……周棉清,给我好不好……”
已经浸湿的手还是没有动作,停在穴口不打算进一步。周棉清不带情绪地承受伏在自己身上求欢的人,像隔着铁笼看一只处于发情期的猫,不打算施以援助。
十指扣紧,柳岸掰开食指就要往里面送,小穴等不及,指尖才刚到穴口就流出黏稠的潮水。又时刻铭记第一次见面时朝她吼的那句“别这么叫我”,只能干巴巴念着周棉清的全名,她努力撑起身子,从下巴亲到嘴角。
怕指甲伤到没有任何保护的敏感点,这才握住柳岸的手腕将她的手带离,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滑进肉缝。两壁收缩阻止了手指往更深处去,柳岸作准备,失控地叫出声。
“唔……好胀……”
“继续。”
好像还是进屋之后第一次听到这人冷清的声音。停在身体里的手指不再动作,柳岸缓了一会儿终于意识到周棉清的“继续”不是继续双方交互,而是继续她自己动。
服务业不就是这样,经常遇到些无理取闹提出过分要求的客户。柳岸哼哼了半天,在小金主耳边又喘又亲,撒娇卖乖也用上,丝毫不起作用,看来是铁了心不肯“服务”。
坐直身体,手随着动作进得更深,双腿跪在两侧,胯骨上下起伏,交合处溅起的水声逐渐变大。手也自觉摸上自己的胸,包裹着肆意揉捏,柳岸微张嘴扬起头,阖着双眼只通过缝隙注意周棉清的反应。
像尊佛。
如果视线没有一直盯着女人的胸,就更像了。
柳岸寻到周棉清的手,握住她的手腕配合身体动作进出。五官都皱起,临界点将到未到的感觉实在难受,她叫得丝毫不收敛,反正周小姐的产业,隔音一定是最好的。
“快……再快一点!要到了……嗯……棉……周棉清,求你……”
弓起腰猛然一颤,卸了力气之后轻飘飘坠进周棉清怀里,调整激烈的呼吸,还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呻吟。手指还埋在里面,小穴紧紧夹着不愿松开,严丝合缝包裹,直到指尖动了动,才涌出许多体液喷湿手掌根。
“柳岸。”另一只手掌托住臀部,股缝都湿润,忍不住捏了捏,换来一阵颤栗。
以为周棉清至少会出言挖苦几句,“怎么拿着我的手自慰”或者“这么快就到了”之类的话,都想好调情的说辞。可她现在的样子太清心寡欲了,特别对比起刚高潮完浑身都是迷乱气味的自己。
“别装了。”
周棉清一口咬住柳岸的脸颊,毫不客气地在上面留下个牙印。抽出湿透的手指,按压住前面被磨得红肿的阴蒂,快速地揉动。
“哈啊!别……嗯……”
柳岸本能地缩紧双腿,想要夹着周棉清的手阻止,刺激来得太过强烈,几乎等不及大脑反应,就被送上了另一波高潮。脚趾都要抽筋,身体被禁锢无法躲避,只得生生捱下,似乎都能感受到阴蒂跳动。
不知道这是错觉还是真实,柳岸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视野变成一片空白,止不住地颤抖着。她绷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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