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se地叹了口气。
门外嘈杂了一阵,忽而安静下来,敲门声闷闷的像隔着墙,周棉清走近门边,却听见柳岸的声音传来。
“芳姨,你怎么来了?”
“怕饿着你,给你送点水果。你脚怎么样了,那个药管用的吧?”
原来根本轮不到她c心。
周棉清用力捏住门把,随着外面的声音,似乎能看见已经洗漱完毕换好睡衣的柳岸将庆芳迎进屋里。脸上一定是最标准的、最讨人喜欢的笑,她本来就拥有让人刚见面就喜欢上她的魔力。
门关得很轻,贴心地怕吵到旁边人,房间又回归安静,周棉清关了灯,把自己扔在床上,r0u着胀痛不断的太yanx,试图抛除乱糟糟的思绪。
敲门声再次响起。
什么时候柳岸人缘这么好了?周棉清不理,皱皱眉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有gu洗衣ye味道的枕头里。
没有光w染的天空夜晚b城市里黑许多,关上灯后房间再无一丝光亮。柳岸打开门,借着外面透进的月光,模糊看见床上用被子隆起的小山丘。脚还使不上力气,尽量将动作放轻,缓慢挪着步子靠近。
庆芳拿来的是下午才摘下来的新鲜水果,依周棉清的懒散x子没削好的一定碰都不碰。何况今天着实累着了,她做好被刺上几句的准备,专门去皮削块端来给这位大小姐,没想到连话都不愿多说。
门边传来的动静,一边轻一边重的脚步显然只有崴了脚的某人。还算是有点良心,周棉清g起嘴角,依旧动也不动地趴着。
柳岸走近床边才看清周棉清的睡姿,没经思考就分辨出她在装睡。也不戳穿,坐在床边轻轻抚弄着她的头顶:“棉棉。”
不由打个冷颤。除了在床上,柳岸叫自己棉棉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都是为哄自己开心。平时客客气气地叫周小姐,特别有其他人在的场合,更是礼貌疏离得可以。
而这一声太娇软,又藏在夜se里,叫得她心旌danyan,任思绪胡乱发散——原来柳岸私下这么甜。
明明都感受到周棉清身t颤了一下,还要翻个身背对她继续装作熟睡,柳岸无奈,放在被子上的手有一搭没一搭轻点着。周棉清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随后被角掀起又合上,nv人温热的身t就贴上了她的后背。
“棉棉。”
她又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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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放送!
祝大家节日快乐
像什么扰乱心神的魔咒。
近在耳边的、一次b一次娇媚的低y。
周棉清想捂住耳朵,又碍于面子不好动作。柳岸见她仍然没有“转醒”的迹象,g脆直接将手伸进睡衣下摆。
“还在生气,嗯?”陈述的语气,重音全部落在最后的语气词。柳岸顺手向上,在侧躺挤出的rug0u间蹭了蹭。
“柳岸!”忍无可忍,周棉清猛地抓住正在身上作乱的手,又顾及到伤,只得自己狼狈转身跟柳岸面对面。
毫无准备地迎上一双即使在黑夜里也清晰明亮的眼睛,前一秒的暴躁怒气即刻无影无踪。周棉清“你”了半天,没憋出来一句完整的句子,遂而放弃,无甚震慑力地瞪着柳岸。
“吃点儿水果吗?削好的。”能让周棉清吃瘪,最高兴的自然是柳岸,她弯起眉眼,朝气鼓鼓的脸蛋上落下一个吻。
躲不及只得被动接受,装睡被戳穿、被趁机揩油,周棉清当然没好脸se,不满地嘟囔:“从哪学来的流氓路数……”握着手腕将柳岸的手背在身后,主动权回到自己手中,她才幽幽回复:“等会儿再吃。”
其实周棉清没使什么力气,稍用力就能挣脱桎梏,可柳岸被锢得心甘情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甚至主动往前靠了靠,曲膝夹住周棉清的大腿,顺水推舟问下去:“先要做什么?”
周棉清倒没真想做什么,即使有一瞬间念头,也因为这个聊胜于无的门锁和基本不存在的隔音放弃,但并不妨碍她把刚才吃的亏在柳岸身上都讨回来。抬腿抵上耻骨,几乎与柳岸贴在一起,她hanzhu耳垂吮x1整个耳廓,用牙齿裹着t1an舐耳后。
黏糊糊的搅动声和沉沉的喘息直冲大脑,心脏像被放进极致舒适的暖房快要融化,又像是从高处坠落失重感让心跳加速。柳岸穿着睡裙,下身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难耐扭动着,膝盖骨不时碰到被软r0u包裹的y蒂,jg神和身t的冲击让她失声喟叹。
“嗯……哈啊……”
柳岸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敏感的人,无论是jg神还是身t。可她sh得太明显了,不需经过空气传播直接进入耳道的声音,她清晰感知到自己小腹暖流涌出,又被周棉清顶回去,磨蹭在内k上,成为冰凉的cha0sh贴着下身。
“嘘,隔音很差,别出声。”周棉清用手捂住柳岸的嘴,真切演示着耳鬓厮磨。
“不行,周棉清!太刺激了……”
ga0cha0似的,柳岸的呼x1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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