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稽了。
那个酷似我初恋的母畜由于是破壁之身的缘故,很明显被另外两个母畜给排挤了,连伺候时都特意把她挤到外援,时不时还不干不净的骂上几句。
更有趣的是,被排挤的邓童本人并不觉得自己被这些对待有多委屈,她也觉得自己实在太下贱,没能为男爹好好守住身子,真觉得自己的逼洞又脏又臭,污染了空气,压根不配在主人胯下待着。
她又能怎么办呢?
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她只能跪在一边眼巴巴的望着其他母畜姐妹伺候男爹,哪怕自己的逼水滴答答流着,但没男爹的允许,她连触碰的自己身体的权利都没有。
两个母畜像母狗般跪趴着,高高撅起屁股的同时自己主动掰开逼洞,态度虔诚的请求了三遍,我才大发慈悲的将鸡巴塞了进去。
紧,非常紧。
茎身被紧紧包裹的爽感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到天灵盖。
两个母畜学院出身的优秀母畜哪怕再痛也不会发出令男爹扫兴的声音,还会尽可能的放松逼洞。
——紧的逼固然舒服,但过于紧反而会让鸡巴感到不适,要是真让鸡巴不舒服了,男爹就是玩死她们也是罪有应得的。
所以母畜要让自己的逼洞保持在一个正正好好的程度,不止是松紧正正好好,还要保持恰到好处的湿度和温度。
与此同时,母畜们还必须要控制自己的逼肉有规律的蠕动起来,这样才能让鸡巴的体验感更舒适。
而我那时自然还不懂她们这么多套路,只觉得自己被伺候的很爽,非常爽。
24
记得当时被我破了处后,两个母畜小心翼翼的把垫在身下的白布拿起。
上面的血滴算是她们纯洁的象征,在经过我的过目后,再由她们自己好好的保管起来。
那时我很明显注意到张童眼里的羡慕,她羡慕她们能够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献给男爹,而她却什么也没有。
很难形容我当时的心情,我想我对那张脸还是有一定埋怨的,所以在我的有意纵容下,程月和程雅两个母畜自然也对程童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在她们俩能到床上伺候我时,程童却只能恭恭敬敬的跪在床边,头顶托盘,盘里是一些切好的水果,她浑身赤裸,阴唇被两个小夹子夹住,大腿根和胸口还写满了各种侮辱的话语。
家里最累最脏的活儿都被两个母畜丢给了她,她已然成为了家里的最底层。——但有一说一,但登记的时候,其实她才算是我正儿八经的奴妻来着,但却被低于她的奴畜给欺负了。
而我…不打算管。
25
睡前我感受着自己的鸡巴被一张柔软温暖肉洞包裹着适,甚至连常年冰冷的两只脚也都被另一个美人紧紧的搂着,她用自己丰润的乳肉充当暖脚袋。
半夜我听到被子里的两个母畜正在感慨自己多么幸运,分配的男爹主人居然允许她们如此卑贱的身体睡在他的床上。
我闭着眼睛没讲话,放任自己的意识一点点坠入梦乡。
梦里我久违的又梦见了我曾经的初恋邓童…
以前我喜欢她笑起来时,唇边若隐若现的酒窝,我能回想起很多她的样子?低头看书时的样子,阳光穿透发梢,给她整个人都渡上了一层光晕。
我以前每次想到都会心跳加速,但这一次很奇怪的,我看着她,浮现出的是她仰着脸,皮肤被我的尿液浸湿,一脸陶醉其中的表情,是她追着想来给我
好下贱,真的好下贱,白天在还没有抵达男权保障局之前,我觉得这个世界的张彤和我记忆中的张彤就是两个人,他们只是刚好长得一样,只是刚好名字也一样。
直到我和那个局长提到了张彤,说他和我故人很像,他说查一下他过往的资料,发现她确实参加过世界交换计划。
那说明…
我没有再继续想,只觉得好恶心,我过去到底喜欢上了一个什么样的婊子啊。
那时我最后一次梦见她,我看着她,心里平静得如一潭死水,隐隐还点想吐——我的初恋,以一种很难看的样子彻底结束了。
25
我一贯是个很守信用的人,昨天既然和李星约好了第二天早上去学校,早上的我也就准时醒了。
醒来后我询问李星在哪见。
他消息回得但是快,一口气发了好几天消息,有语音也有问题。
李星:
【???】
【大哥现在才几点啊?】
【我都还没睡觉呢!】
“不是,你怎么这么早?我还以为你今天会睡很晚起不来呢?怎么不跟母畜们多玩玩?是不是她们伺候得不好?要是这种,你可以随时换的。”
程洋:
【不是。】
【昨天不是说了早上见吗。】
【你说的周一早上有大检阅。】
李星:
“……额。大哥,大检阅是那些母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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