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动酸软的双腿,听话地向前挪动。
岄的话显然完全是在哄骗他,当他艰难地跨过一段距离后,又感觉到粗糙的绳结顺着私密肉缝入口往里挤,细嫩敏感的部位再次被迫张开,宛若被绳结轮流奸淫的公用淫器。
“唔!……”
骚浪的蜜核毫不意外被再度狠狠蹂躏,过电的酸痒快感让他脚尖一软。
“嗯啊————”
就在他腿软的一瞬间,身体重量让他猛地往下一沉,粗糙的绳结狠狠勒进了大开的双腿之间,强烈的摩擦让喻霖忍不住闷哼一声,逼穴内部软肉抽搐痉挛,受惊地不住收缩着。
发骚的逼穴深处传来一波又一波的酥痒,淫水不断涌出,打湿了绳结,整个人都坐在绳结上动弹不得。
“宝贝这么受不住刺激吗?竟然又吹了。”
始作俑者似乎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只求能给予他极致的淫乱折磨。
“唔……哈……”
喻霖羞耻难当,却根本无法起身,只能任由绳结摩擦娇嫩的私处,带来一波又一波难以言喻的快感。
满脸通红,眼角含泪,双腿打着颤,完全使不上力气。
他泪眼朦胧地看向岄,被快感侵占的脸上满是求饶的意味。
岄展现出某种猫逗老鼠一样的残忍,手段却更加隐蔽。他温柔地摸着喻霖潮湿的头发,轻声鼓励道:“宝贝,你马上就成功了,最后一步,用你的小穴把柜门的把手全部吞进去,就算完成了。好不好?”
被他温声安抚的人听后却是呜咽了一声,眼角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粗短的把手是一个球形,约鸡蛋大小。表面光滑,却比绳结大了两圈。
熟烂的肉屄也并非没有吞吃过这个大小的东西,岄的那根只粗不细。
但它的高度实在为难人,他即使再努力踮脚,恐怕也只是能堪堪碰到。
可,马上就能解脱了……而且岄想看……
他艰难地踮起脚尖,想要完成这最后的挑战。
双腿不住打颤,他闷叫着迈过最后一步,湿软的肉缝成功贴上了那个圆球。
被磨得通红的软烂肉唇抖索着磨蹭着冰凉的柜门把手,这凉意倒是缓解了被红绳过度摩擦而产生的高热,然而粗大、最重要是高度太勉强的柜门把手对于他细嫩的蜜穴来说还是难以吞食。
努力了好一会儿,无论他如何用力,也无法往上把把手含入已经骚浪不满地开始滴水的淫穴,让他忍不住呜咽出声。
“呜……岄,不行……”
平日里温雅又稳重的喻霖完全失态,泪眼婆娑地看向自己的爱人,全身的肌肤都早已满是红晕。
他的语调几乎是哀求:“我做不到……会坏的……”
敏感娇嫩的私处经受过多的摩擦,红肿不堪,双腿也失了力,哪里还能吞入冰凉的柜门把手。
岄好似正在等待这一刻,温柔地用手指帮他把散落在眼前的头发梳上额顶:“乖宝贝,要我帮忙吗?“
大张着腿、女茓绽开的另一半崩溃地满脸通红,眼角还噙着泪水,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已经顾不上什么矜持了,只想尽快结束这个折磨。
岄于是从背后扶住喻霖的侧腰,然后微微用力向上抬起,让他的熟烂女逼正对着柜门把手。
随后手臂用力,狠狠地把喻霖的腿心往把手上按去。
“呜……!”
喻霖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绵长又高昂的惊叫。
球形的把手强行撑开了他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没入着。屄口剧烈收缩着,被迫吞入了冰凉的金属球体,含吮着后面更加贴进柜门的、稍细的位置。
敏感脆弱的部位突然遭受到如此粗暴对待,淋漓地落下泪来。
喻霖颤抖着双腿,努力放松身体以接纳异物。
整个球体都撑进了软烂的逼穴,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全凭岄从后面按着腰才把喻霖钉在上面。
“岄……进去了……我、吞进去了……”
喻霖呜咽着报告,眼周潮红。
“宝贝好棒。”
岄轻抚他的头发以示奖励,强有力的手托着喻霖柔软的腰身,确保他的体重全部落在吞入屄口中的柜门把手上,慢慢适应这个姿势。
整个身体重量都由穴内的把手支撑,敏感娇嫩的肉唇被完全撑开,冰冷的金属球没入肉腔,喻霖只感觉下身涨得难以呼吸,穴肉包裹着异物不住收缩。
之前走绳的感觉刺激过头,他几乎忘了穴里还埋着个没动静的跳蛋,直到此时,它和门把手在内里轻轻磕碰,传导给湿软的肉腔。
喻霖没空担忧跳蛋会不会带给自己格外的折磨。因为岄的一只手突然抓握住了他的大腿内侧,往上抬了抬。
“呜嗯——”淫贱的骚穴把把手吞得更深,两瓣肥软发红的肉唇已经贴上了柜门,可怜巴巴地被挤扁。
随后,岄的另一只手也迅速把住另一边一掰,把他贴着柜门摆成了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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