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不,跟喝了一杯没味道的白开水似的。”
她弯腰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胡乱往自己的身上穿,“况且你说你只是想同我多待一会儿,时间不早了,也该待够了吧。”
温淑云似没听见她所说为何,任兀自思索着什么,“我不懂。”
“什么?”梁青巧回头看她。
温淑云抬睫与她对上目光,“青巧,怎样才算有意思?”
“这我哪知道,结过婚的是你又不是我。”她来到温淑云面前,捡起落在她脚边的褙子,温淑云却将她的手腕抓住。
梁青巧挣了挣,一时竟是挣不开,只好冷声质问:“你干嘛。”
“对不起,我不知道床笫之事如何才能有趣,家里没教过我,但我会努力的,青巧,可以不要走么?”
人的心是很复杂、很难伺候的,总会在某一刻突然涌现一股子没来由的思念,或是没来由的不安全感,觉得整个人似乎都被挖空了一块。这很正常。
算上今日,温淑云回到金陵已半月有余,却没有一刻能够从这种情绪中逃离。也许因为想要的东西就在身边,因此稍微从指尖溜走便觉得心慌,好像握着一把散沙。
青巧一定不懂这种感觉,毕竟现在的她早已习惯自己不在她的身边。可温淑云还没有。
她对青巧所有的记忆停留在过去那段最为热烈的时光里。记忆里的青巧似乎将她当作一切,即便自己已经选择出嫁,也绝不回头。
如今一切都要从头来过,她便时时害怕,想着也许她已经不需要自己,也许她一点也不想见自己。
她害怕青巧的漠然,怕自己不被她需要。相比较之下,她甘愿被青巧戏弄,别说是傻傻等她一下午,就是等她一夜也无妨。
在她看来,如果青巧能够通过折磨她来获得愉悦或是快感,那是再好不过,只要允许自己留在她的身边。
温淑云因此将她压回棋桌。
她不再那样温吞了,而是激烈地吻她,将自己心中所有的恐慌与急切倾注在她的动作里。
其实她本就不是一个温吞的人,她也有欲望,也有十分想要占有的东西,可她不情愿表达出来。
从小到大家里教养都告诉她,那样是不对的。
但如今已经顾及不上了,她只是不想青巧在这片刻里离开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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