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天涯上,我不知望着空旷的山谷发呆了多久。身旁的慕容雪儿应该早就不耐烦了,她忽然转到我的面前挡住我的视线道:“龙哥哥,好无聊啊,你给我讲个笑话好不啦?”
慕容雪儿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由自主的就会走到和凤十娘曾经去过的地方。一走到这些地方,我便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她。一想起她,想起那些过往,我便会无限的感伤。
“丫头,不要闹,我心情不好。”
我以大哥哥的口吻拒绝了慕容雪儿的要求。说实话,现在我对她已经不忍心去说难听的话。这些天来,我难过的时候几乎都是她在陪着。渐渐的,我竟然习惯了有她的存在。以至于我每一天上线的时候第一时间都会感到某个地点等她。仿佛是心有灵犀,她也每天都到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凤凰城南的关口处找我。
雪儿撇撇嘴,接着我的话道:“这样啊,那我给你讲一个吧。”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她也不问我愿不愿意,继续道:“龙哥哥,你听好,雪儿开始讲了啊。”
“据说神经病院有一位老太太。
“每天都穿着黑色的衣服,拿着黑色的雨伞,蹲在神经病院门口。”
“医生就想:要医治她,一定要从了解她开始。”
“于是那位医生也穿黑色的衣服拿着黑色的雨伞和她一起蹲在那边。”
“两人不言不语的蹲了一个月。”
“那位老太太终於开口和医生说话了:请问一下,你……也是香菇吗?”
“嘿嘿嘿。”
“额……”
“咯咯咯,好笑吧,龙哥哥,你笑了吗?”
“额……笑了。”
“哼,你胡说,听你语气就知道你没笑,那么我在为你讲一个。”
“哦……好吧。”
“一天,有四个人在打麻将,突然着火了,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消防员赶到了,冲里面大喊道:里面有多少人?这时,刚好有一个人出牌:四万!消防员又问:死了多少人?这时,又有一个人出牌:两万!消防员大惊,慌忙问道:剩下的人呢?只听哗啦一声,紧接着,传了一声尖叫:糊了。”
“呵呵。”
“哈哈,龙哥哥你笑了吧。现在该轮到你给我讲了。”
“额……那好,你听着啊。”
“某日深夜,在一栋女生宿舍里,一个女生正在洗澡,突然一阵冷风,一个女鬼从浴室的另一方向飘了过来……一直飘到了那个女生的背后,女鬼拍拍她的肩膀说着:“小姐,你看,我没有脸耶!”女生道:“那有什么了不起?”女鬼问:“你这话什么意思?”女生很镇定的回头跟那个女鬼说:“你看,我没有胸诶!”
“啊!龙哥哥你……”
“哈哈哈,吓到了吧?”
“呸呸呸,你这个坏蛋,我听出来了,你是在变相说我没有胸。哼!”
“哦?看来你很不服气呢?那你的是几码呢?报上来让我听听看。”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哼。你故意吓我,我不理你了!”
“嘿嘿嘿,既然丫头你不喜欢这个,那么我再为你讲一段,行吧。”
“这还差不多,不过先说好,不许再说恐怖的。”
“额,我想想看。”
“秀才进庙避雨。见一女子在神像下小解,性起将其强bao。女大怒,告上县衙,哭诉:“大雨倾盆,书生进门,掀我罗裙。打我一针。不痛不爽,害我一生”秀才辩称:“大雨如瓢,书生进庙,见一女子,对神撒尿,将其堵上,反被诬告。”县官喝斥:“一个青春,一个年少,鱼水之欢,各有需要,相互满足,有何可告。”女大叫:“怨啊!我还想要,他已拔掉,无情无义,太不人道”秀才吼道:“冤啊,成心堵尿,突闻雷叫,不敢久留,这才拔掉。”县官一拍惊木堂:“本官判决,原告想要,被告拔掉,发回破庙,重演堵尿,退堂。”
“哈哈哈,这个咋样?”
“啊……龙啸天你……这、这是黄色笑话,你欺负人家……不理你了啦。”
“咯咯咯,可是龙哥哥我只会讲这种笑话啊!”
“哼!”
“呵呵,那么哥再给你讲一个二蛋子上歌厅的故事,保证不黄。咳……是这样的,今天,二蛋子上歌厅,点名某小姐陪,小姐要三百他给一千,小姐觉得遇到贵人;次晚二蛋子又点该小姐,小姐更卖劲,又得一千;第三晚再点,小姐说;“从没遇过你这样的好人,你是哪里的?”二蛋子说:“x省x县。”小姐欢呼:“咱是同乡耶!你出来做啥?二蛋子说:“出差,你妈托我捎三千块钱给你!”
“呵呵呵,虽然庸俗了一点,不过还算搞笑。那么你再讲一个。”
“哥不会了,就会这么多。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笑话不在多,能把你逗笑就成!”
“且。”
“呵呵,丫头,咱们认识多久了?”
“嗯,我们是从刚刚秋天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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