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说烂话。宋子宴又耿直,当真觉得沈玉香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便往里走了两步,扬起刀打算自己动手。这可把沈玉香吓得够呛,她赶忙抱住宋子宴的手道:“你不能死,这里是皇宫,你不要命了,也不能害你主人啊!”宋子宴想了一下,觉得沈玉香说的有道理,便放下了刀,一转眼,见沈玉香还抱着他的手臂,立马羞红了脸,结结巴巴道:“沈……小姐,你的……手……”沈玉香刚暗自擦了把汗,这边宋子宴一出声,到让她神经一紧张,弄明白宋子宴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的意思,才呼出一口气,放下了一直抱着宋子宴的双手。沈玉香本想给宋子宴普及下男女平等这事儿,又觉得太麻烦,古代人的思想都根深蒂固了,普及新知识这事还需要从长计议。一出闹剧好不容易落下了帷幕,沈玉香才想起正事,她瞬间忘记了刚才还提醒自己要注意古代人的落后思想,一把拉住宋子宴的手腕,另一只手用力按向他的左肩膀。宋子宴本能的想要反抗,手伸出去了,又缩了回来,沈玉香可不比他们这些习武之人,被他伤一下,可是要命的,就算王爷不喜欢这位王妃,他一个下人,也没资格伤了御史的爱女。肩膀上受了力,宋子宴闷哼一声,整条手臂都是一麻,瞬间使不上劲来。沈玉香放轻了力道,改按为揉,再加上些手法,她一边动作一边道:“刚才就发现不对劲了,你这肩膀……是早上救我时伤的?”虽然是疑问句,沈玉香却心知肚明,她为早上的鲁莽感到不好意思,宋子宴却因为沈玉香的按摩僵硬了身子,完全不知道沈玉香在说什么。沈玉香也没在乎突然的安静,一套按摩下来,才发现小侍卫整个人脸色煞白,一副快要玩完的样子。沈玉香拍了拍脑门,怎么就记不住男女授受不亲呢。她退开两步,解释道:“你别想多,我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才帮你的,要是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回去了。”沈玉香走了两步,像是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道:“今天的事,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说完,见小侍卫还和木头人似的杵在那儿,便摇摇头,独自步了出去。
回到宴席的时候,小梅都快急死了:“小姐,您这是去哪儿了呀,我还以为您又丢了呢。”沈玉香心想着:我是小孩儿,还是傻子吗?还能在这戒备森严的皇宫丢了?那这国家怕不是要完。面上却是一派淡然道:“我去如厕,没找到地方,绕了个圈子。”之后有了小梅在旁边,沈玉香也不敢怎么乱跑。像她们这些未及笄的少女,为了防止别人看到,都是大清早就到皇宫,然后很晚才回去,反正都是护卫,不需要担心太晚回去的安全问题。只是这宴会太过无聊,没有沈玉香在书里看到的那样明争暗斗,也没有炫舞技炫琴棋书画的,连炫个富,讲个八卦的都没有。纵使沈玉香以前经常熬夜看小说,也挡不住一波波袭来的困意,最后实在撑不住,吃着饭就睡着了。再醒来是第二天早上,沈玉香迷迷糊糊的,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脑袋里理了半天,才突然清醒过来,自己昨天在皇室宴会上睡着了。沈玉香迅速爬起来,看了圈周围,到还是古色古香的装饰,但并不是她的闺房,怎么说她在这个朝代的房间也住了许久了,东西一换就能看出来。沈玉香犹豫了一下,还是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小梅?”“沈小姐醒了?”推门进来的不是小梅,而是另外一个不认识的姑娘,看服饰,并不像御史府里的丫鬟。沈玉香问:“你是谁?小梅呢?这是哪儿?”那丫鬟恭恭敬敬地一礼道:“奴婢玉露,小梅姑娘先回沈府了,这儿是墨王府。”墨王府的丫鬟到是素质高,有问必答,规规矩矩的。沈玉香抚了抚额头,接着问道:“我怎么来的这儿?”玉露又是一礼,解答道:“昨儿个沈小姐在宴会上睡着了,其他男人动不得您,小梅姑娘去拜托了王爷,正巧王妃想要沈小姐来府上住些日子,王爷便把沈小姐带回来了。”沈玉香沉默了一会儿,在脑袋里理了理思路,才抬起头问:“这儿没有婚前男女方不得见面的习俗?”玉露不愧是大家教出来的,涵养很好,没表现出惊讶,只毕恭毕敬道:“没有。”哟呵,长知识了。这么说来,这个炎曦国和寻常古代的套路又不一样,以后一些礼仪习俗还要慢慢了解,不然一个不小心弄错了,尴尬事小,掉脑袋就不是开玩笑的了。沈玉香让人打扮好了,急着要去看墨怀桑长什么样,却被告知镇北王上朝还没回来,沈玉香转而去看了她的未来婆婆。一见面,沈玉香就忍不住感慨道:“王妃好年轻啊,还这么有气质,真令人羡慕。”墨王妃性子温婉,又不失大家的风范,一举一动都透着高贵和气度,沈玉香的赞叹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完才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很像拍马屁?墨王妃什么场面没见过,真心还是假意一眼就看得出来,她笑着打趣道:“香儿的嘴可真甜,这以后成了一家人,我这老太婆还不得被哄得找不着北。”沈玉香羞红了脸,她挠挠头道:“王妃什么好话没听说过,香儿嘴拙,怕王妃不爱听。”墨王妃好久没这么开心了,平常家里就仆人和儿子,墨王府的奴仆懂规矩,不敢说什么越矩的话,墨怀桑又是个不苟言笑的主,还成天里在外头跑,墨王妃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可好,沈玉香来了,陪着她老人家聊了大半天,直到晚席开始,两人才携手往厅堂而去。还没走近,沈玉香就发现厅门口站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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