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他怎么回事,接下来几天手机号都接到陌生来电,威胁她交钱赎人,夏姝才知道,他不甘心这么庸庸碌碌一辈子,进了赌场,结果被人做局不止输光了全部积蓄,还欠上一大笔高利贷。她不得不换掉手机号,也因此彻底失去对方消息。白皎二十七岁时,她的独生女出生。白皎第一次知道,人类幼崽这么可怕又磨人,幸好还有崽崽她爸。任谁也想不到,宗正朔堂堂豪门掌权人,竟然成了熟练带娃的好奶爸。白皎心安理得的做甩手掌柜有时候拍戏回家,小崽崽捣着两条小短腿飞快扑过来:“麻麻~”她蹲下身,捏捏女儿软糯的小脸:“乖崽崽,让妈妈香一个!”小家伙四五岁,早就能听懂话,听见妈妈要亲亲,还会握着粉拳头羞羞脸,白皎抱着她,心头一阵一阵地发软。她回来的晚,坐飞机回家已经近九多,崽崽平常都是七点准时睡觉,等她回来,早就困得不行。孩子交给保姆送到小房间,她才有空看向远处。高大挺拔的男人接过她的风衣外套,眉眼柔和:“什么时候回去?”白皎乜他一眼:“你就这么希望我回去?”宗正朔动作一滞:“不是。”白皎哼了一声:“你有!你嫌弃我了?”她作势要回房,下一刻,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住,凛冽的气息洒过脖颈:“皎皎,我错了。”白皎耳垂泛红。宗正朔幽幽凝视她,柔软的身躯扑入怀中,带着好闻的幽幽馨香,他轻抚爱人的发顶,黑色长发缎子般光滑柔软。白皎转过身,勾住他的脖颈,轻声道:“算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计较!”他眼底浮起一缕笑意。白皎:“我推掉了下半年的戏,准备在家好好陪你们,怎么样,开心吗?”“开心。”他喉结滚动,在她摸索到腰身腹肌时,黑眸沉沉宛如野兽般摄住她。白皎短促地惊呼一声,被他公主抱轻松抱起,连空气都泛起甜丝丝的蜜意。结果没多久,她就出事了。崽崽不见了。幸好家里装了监控,崽崽身上也带着定位系统,白皎根据指示急匆匆跑到地下室,并未发现身后男人僵滞的身形。“崽崽?”小家伙灰头土脸地坐在地上,她还知道给自己垫上垫子,可惜无济于事,身上早就脏兮兮的,像是刚在煤堆里打了个滚。白皎嫌弃又好笑:“你看看你自己,简直是个脏脏包!”“麻麻~麻麻~”崽崽伸出小手,大眼睛葡萄似的闪着光,结合了父母的全部优点,她生得粉雕玉琢,就是全天下最铁石心肠的人也抵挡不住她深厚熟练的撒娇大法。白皎真是气死了。“你这个小冤家!”她刮了刮宝宝鼻尖,小家伙反倒咯咯地笑了起来,胆大又皮实。白皎嫌弃得不行。其实这里并不脏,看得出天天都有人打扫,奈何她那从小古灵精怪的女儿就喜欢爬到犄角旮旯里,简直就是小抹布成精。一不留神就去什么角落、桌子、床底下,脏成了小煤球。她咯咯笑着,不以为意,忽然扯了扯身边厚厚的白布。刷地一声。白皎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东西。黄金打造的笼子里,永不凋零的白色茉莉与红色玫瑰点缀其间,灯光下,何其耀眼……又变态!小姑娘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还在开心自己发现了秘密基地。白皎狠狠瞪了眼男人,说实话,就连作为女主人的她都不知道,别墅竟然还有这样的秘密空间。崽崽好奇地问爸爸:“爸爸爸爸,这个笼子好大好漂亮,它是用来装什么的?”男主人沉默地把她抱起来,让佣人把孩子带走,转身对上妻子玩味好奇的目光。白皎:“我也很好奇,它是用来干什么的?”她慢慢逼近,黑色长发宛如缎子般摇曳轻颤,衬着清纯脱俗的面庞,宛如海妖般引诱着航行的水手,迷路的旅人。“你能告诉我吗?”她勾住他的脖颈,低声说,柔软的指尖在他喉结上画圈。“皎皎。”白皎抬眸,用一种让他失控的天真烂漫的无辜眼神望向他:“叔叔?你可以告诉我吗?”宗正朔:“好。”他低头吻上娇嫩的红唇,用热吻切身证明,以行动付诸实践。
那些烂漫纯白的花朵,被雪白细腻的肌肤碾压成零碎的花瓣,笼子里的每一根笼柱,都沾染上他滚烫的汗水。后来,小小姐长大了,再去探险,发现放着笼子的地下室里空空如也。白皎站起身,眼尾红痣滚烫,滴滴的急促声中,她听见系统预估开始倒计时:【脱离时间:30、29……】宗正朔似有所觉,看向她,眉眼霎时温柔无比。任谁也没想到,他会为了她,改变得如此之大,只要看到她,千般温柔、万种柔情涌上心头。白皎轻抚他脸颊,听见他低下头:“皎皎,我爱你。”她伸出手,在他耳畔轻轻地说:“我也爱你。”一切尘埃落定。肃穆庄重的葬礼上。以黑白为底色, 一架极为奢华的巨型棺木停放在草地上,旁边是黑白菊花扎束的花环,前方是供奉祭品, 檀香正冉冉升起。宽敞空间足以容纳来往众多前来吊唁的宾客。本该安静的宾客们, 此时却纷纷看向最前方, 棺材一侧, 黑色套装包裹的长发女人微垂着头, 黑色小纱帽遮住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小块白得发光的肌肤, 她婀娜多姿地站在那里, 引来无数复杂目光窥探。一个中年男人见此情形, 面色难看地冷哼一声, 看他着装打扮, 应该是死者的亲属,容貌更和摆放的死者照片隐约有几分相似。事实上,他正是这次葬礼主人的亲哥哥,贺东岩。“老公。”郑娜忍不住出声:“你再忍忍。”她说完瞥了眼黑衣女人,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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