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艳润的红唇。她当然知道不是他做错,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但是,谁让她不开心。她直接熄了灯躺在床上,男人幽幽的声线钻进耳朵里,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动,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等她醒来时,已经是午夜。月色皎洁。白皎一睁眼,看见男人高大的影子稳稳倒映在房门上,她腾地一下坐起来,整个人都清醒了。怀疑自己要是不回应,他就这么站着一辈子。“你想吓死我吗?”屋内传来她娇喝声,陆樾瞬间打起精神:“皎皎,我错了,你别不理我。”他说出这句话之后,里面再无动静,他抿紧嘴唇,由内而外地散发出一股颓靡感。直到下一刻,房门忽然从里面打开。她只轻轻一瞥,便叫他心弦乱颤,黑眸希冀地看着她。白皎叹了口气:“算了,你先给我进来。”万一明天早上他还在这里,被其他人看见,丢的还不是她的脸。实际上,她给自己找这么多借口,不过是因为心软。进到屋子里,到处都是属于她的气息,陆樾瞬间手足无措,看见她点灯,柔和的灯光晕亮了整间屋子。白皎坐在床边,明眸微眯:“想让我原谅你?”陆樾巴巴地点头。下一刻,听见她戏谑含笑的声音:“好啊,那我要看看你愿意为我做到什么地步了。”陆樾眼睛蹭地一下亮起来。他几乎毫不犹豫地执行她的话,端来一盆热水,调试好规规矩矩地放在白皎脚边,她轻轻划拉两下,水面荡起层层涟漪。铜盆里,女人雪白细腻的足尖挂着颗颗圆润的水珠,指甲晶莹剔透,泛着粉色,可怜可爱。他鼻头耸动,眼珠泛红,只觉她就连皮肉也透出一股诱人香味。陆樾喉结滚动,眼珠子恨不得黏在上面,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吞吃入腹。白皎冷哼一声,嫌弃道:“不是说要给我洗脚吗?洗啊!”她轻轻瞥了眼,自以为是折辱,在男人眼里,简直是天大的惊喜,他俯低身体,粗糙的掌心只是轻轻一抹,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瞬间勾画上大片靡艳的绯色。“停下!”白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脚尖轻轻踩上他的下巴,抵着他的下颌,打湿的肌肤上水珠一颗颗顺着他滚动的喉结下滑。她又戏谑地看着他:“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简直像……像条狗。”最后一句话,她压低了声音,眼尾微挑,得意洋洋的模样像极了话本里的恶毒女配,说完就想把他踹出去,结果足尖一推,反而被他牢牢抓紧。陆樾抬起头,眼底血丝纠缠,手心紧紧握住她纤细白嫩的脚踝,喉咙里近乎喑哑地挤出声音:“那主人喜欢狗狗吗?”白皎一怔,下一刻他已欺身而上,炙热的吻铺天盖地压覆而来是,她才知道,她引来的哪是一条狗,分明是一头“饥渴”的饿狼。“皎皎,好香。”男人低哑的声音在红帐中翻涌,绷紧的后背上,是女人指甲抓挠时留下的道道红痕,最可气他皮糙肉厚,抓得她指甲都疼了。温热的泪珠从眼里滚落,又被他黏腻的一颗颗吻走,连空气都像是着了火一样。垂下的帐幔忽然裁开,露出一张千娇百媚的脸庞,白皎轻颤着垂下头,一截雪白娇嫩的香肩,鬓发散乱濡湿地贴在修长的脖颈上,一侧是汗涔涔的黑发,一侧是吻痕斑驳的雪颈,她如濒死的天鹅张开红润的唇,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胸脯起伏,纤细的腰身上是一圈箍紧的手臂,强势地将她揽进怀里,女人破碎的泣音被他吞吃入腹,夹杂着床帏间黏腻的水声。谁又能知道,叱咤风云凶名赫赫的王,竟然到现在还是个没开过荤的雏儿。可怜白皎第二天根本起不来,在床上躺了大半天,走起路来,双腿颤颤软成了面团。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以为的惩罚,竟然成了某人得逞的契机。因为身体不舒服,她直接错过了陆樾攻入旧都,也就是京城,只能坐在马车里,听自己的女亲卫绘声绘色地描述外面的情况。“神女,你不知道,过程简直顺利得很,旧都的皇帝官员跟雍州城知府一样,都是一群怂包软蛋!”白皎眸子幽幽转动,有些好奇地问:“怎么说?”女亲卫:“老大听说老皇帝舍得花钱,把京城修缮得特别漂亮,就舍不得毁掉,想办法找到里面的官员招降,没想到,人家早就求之不得。听说老大的意思之后,今天就投诚了,据说领头人还是皇帝,不对,是废帝呢!”她说着啧啧称奇,其实这倒也不奇怪,大乾朝建朝二百多年,冗官冗兵极其严重,又有先祖立下誓言,不可斩杀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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