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不认识他, 神色露出些许惊恐。他却认识她,意味深长的视线在她脸上、身上流连忘返,恶意昭彰。她咬了下唇, 反应还算快, 立刻转身, 哪成想, 对方比她更快, 早就算准了她的反应,砰地一声关紧大门, 两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守在门口, 是薛辉的小弟。一门之隔的室内, 薛辉目光淫邪的看向白皎, 她穿着简单的白衣长裤, 黑色长发微微扎起,露出瓷白脖颈,与小脸上惊恐的神社混合在一起,脆弱、可怜、楚楚动人。他炙热地盯着她看, 目光赤裸裸, 穿透衣服,看向她极其美妙的身体曲线。男人捏着烟蒂, 肆意道:“你不认得我,我可认得你,我劝你还是乖乖的, 别挣扎,不然, 吃苦的可是你。”白皎环顾四周,神色更加绝望, 窗户全部封死,课桌堆在后面,场地空空荡荡,没有任何遮挡。唯一的出口,教室门,早已被人堵上,还有两个男人守在外面。她极力忍耐,问他:“你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薛辉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饶有兴趣地看着,却并不在意,在他看来,对方早晚都是她的人,不过是一对无依无靠的爷孙,大不了事成之后,他娶了对方,那他也不亏。这张脸,无论再看多少遍,他仍旧惊艳无比,又清纯又柔媚,像极了清晨含苞待放的鲜花。感觉到身体的变化,薛辉不禁口干舌燥:“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别想挣扎,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白皎脸色苍白,薛辉已经忍耐不住,饿虎扑食般扑向她,急躁的他并未发现,女人目光似有若无地瞥向门外,圆润的眼珠微微一转,忽然挑起眉头。再抬头时,白皎一脸惊慌失色:你别过来!”她下意识躲在课桌后面,手里捏着一只残破的桌子腿,拿起来做武器,薛辉得意地笑了起来,完全没当回事儿:“拿根破木头就想反抗我?性子怎么这么烈啊!”“不过,我这个人就喜欢性子烈的马,骑起来才带劲呢。”他说完,径直抓过桌子腿,桌腿是木头做的,堆在这里不知道放了多久,早就锈烂得不成样子。只听咔嚓一声,它便断成两半,脸色狰狞的男人近在咫尺,白皎脸色煞白,看起来快要吓死了。下一秒,破空声呼啸而来。男人修长有力的长腿携裹着劲风,摧枯拉朽般踢向薛辉,正在后心,男人惨叫一声,连哀嚎都发不出,骤然软倒在地。他身后,露出来人凌厉冷峻的眉眼,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缝隙,分割成一条条虚化线段,染上男人浓密长睫。“皎皎,你没事吧?”叶征出声问她。他呼吸粗重,年轻俊美的脸庞上,覆盖了一层细密汗珠,一早发现问题后,便一刻不停地赶来,教室外守着的薛辉小弟,也被他一脚一个,彻底解决。差一点……差一点点……想到方才见到的一幕,叶征目眦欲裂,不等她回答,已经将人搂进怀里,感觉到她身体震颤、不安,他放缓呼吸,安抚地轻轻拍打她的后背。“皎皎,没事了。”白皎趴在他心口,听见他急促有力的心跳声,抿了抿唇,忽然挣脱他的怀抱。她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忽然扎上薛辉身体,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叶征发现时,她已经做完。又或者更直白地说,他从来没想过阻拦。白皎回头看他,舔了舔唇,拔出扎进去的银针,地上的男人忽然抽搐起来,像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即使昏迷不醒,也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哀嚎声。看吧,她就是这样的人,睚眦必报。“皎皎。”叶征神色凝重,定定看着她,说出的话却叫她错愕万分:“你没事吧?”如果昏倒在地的薛辉有意识,听得见这句话,一定会骂骂咧咧,倒在地上的是他,被扎针针对的是他,痛苦哀嚎的还是他,你竟然问她有没有事!看清她眼中的惊愕,叶征低低地笑出了声,连带着胸腔也在震动:“皎皎,你没事吧?”白皎踢了踢昏迷不醒的男人,低垂眼睫,看不清神色:“你不应该问他吗?”男人声音冷酷:“我管他去死。”差一点就让他伤害了皎皎,如果不是现实不允许,他恨不得将对方亲手处决,即便早在一开始,他就认出了对方,薛家那位混不吝。他冷冷看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人,说出他的身份。白皎蹙紧眉心,说道:“我觉得这事儿应该还有其他人参与。”“他不是清大的人,怎么随便进出的?还有废弃教学楼的钥匙,他怎么拿到的?”叶征听到后,神色顿时凝重无比,他眉心紧锁,说道:“我会调查清楚。”单凭他胆大包天,竟敢在大学校园里强迫女生,就该就地正法!当务之急,是带她离开这里。薛辉不成气候,让人觉得麻烦的,是他背后的薛家,倘若薛家人是好相与,明事理的,早在一开始,便会掰正薛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放任自流,隐瞒包庇,以至于酿成现在的祸患。他收回目光,看向白皎:“皎皎,相信我,我会处理好一切。”他说着,捏了捏心上人柔软的指尖,一脸认真。白皎嗔怪地瞪他一眼。叶征不但没放手,反而低下头,深邃眼眸凝视她,一面轻轻吻上指尖。
顷刻间,她红透了一张小脸。既然叶征说一切交给他处理,白皎就全然交给他,事后,她果然没了那种被人窥伺的感觉,却也没听见什么风声。直到某天,陈思琦一脸激动地冲进教室,白皎正在读书,窗外春光灿烂,正是学习的大好时机。“白皎,出事儿了!”陈思琦声音极高,神色激动无比。白皎疑惑地看着她,不止她,整个教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