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提前放出消息,为了能将这件很可能和刘太师没有关系的私盗王府案件闹大,本王才决定亲自带人追击贼子的。”权应萧今日入住丰楼,以及他的手下夜间捉拿贼子的消息估计这会已经传入洛京了,就是不关心案件本身,大家也会好奇权应萧这个皇孙怎么屈尊降贵的亲自带人去捉拿贼子?到底是什么样的贼子需要尊贵的皇长孙亲自去捉拿啊!大家就一点都不好奇吗?只要是有了这个好奇心,将刘太师和贼子联系起来可就太简单了,反正只是说说闲话嘛,说闲话也需要证据吗?完全不需要。这就是名人效应了。夏川萂点头,至此她才是明了了权应萧的全部计划,问道:“那个边将”权应萧:“继业早就已经查明,也掌握了铁证,确实是刘太师收买的,就是为了待在继业身边给他传递消息的,只是以前按住不动,此时需要,便用上了。”夏川萂脸色复杂,道:“原来你们早有准备,我竟是一点都不知道”夏川萂自己不知道,她说出的这句话酸味有多大,引的范思墨和楚霜华一左一右的看向她。权应萧呵呵笑了两声,随口道:“本王和继业可是穿一条裤子的交情”他在夏川萂变的越发幽深的视线中改口道:“他不是让你有事找本王吗?这还不算交心啊?本王和他的交情,除了你知道,别人可是不知道的啊,本王身份敏感,你知道本王私下结交郭继业这样的边关大将是什么样的罪名吗?”夏川萂这才眨眨眼睛,嘟囔道:“辛苦殿下了。”权应萧揉揉鼻子,带着些八卦的意味问夏川萂:“本王听说,继业曾经跟你写信抱怨边将们都是老油条,对他阳奉阴违,你是怎么跟他说的?”夏川萂理所当然道:“打服啊,然后请他们喝酒吃肉。”权应萧又问道:“那继业若是军中缺少战马,该怎么获得呢?”夏川萂:“买啊,我记得他说过,边关是有养马的马场的?”权应萧意味深长的笑了。夏川萂拧眉:“怎么,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郭继业确实曾经写信跟她说过这些,她也都给他出了主意,附带着还送去了大量银钱和好酒,就是为了他能收服手下将领和买马的。权应萧道:“川川啊,我知道他都是这么叫你,我也可以这么叫你吧?”他都不自称本王了。夏川萂:“你随意。”权应萧就道:“川川,你可能听说过边关风土人情,但你到底没去过边关,是没见到过那里的人都是怎么行事的,他们祖祖辈辈都和胡人打交道,骨头硬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油滑,哦,我知道,你管这个叫生活的智慧,”他在夏川萂一副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的表情中继续笑道:“在边关生活的人不怕摔打,不能摔打的人早就死光了,所以,要收服他们,光打是不管用的,酒更不行,他们不服,继业就给他们酒喝,那他们就更不服了,不服有酒喝,服气的反倒没酒喝,这算什么?”夏川萂变了脸色,权应萧继续道:“至于买马,要是让那些马场主知道继业手里有钱,还是大钱,那他们可就得意了,不联合起来榨干继业的骨血他们是不会收手的”夏川萂听明白了,她给郭继业出的那些主意脱离了人民群众的实际,估计在郭继业眼中看来,她很天真很幼稚吧?怪不得从那以后,他就慢慢不跟她说他遇到的困难了,反而是边关的风土人情和好笑的事多了起来。
夏川萂有些不自在的问道:“你既然知道,那他也肯定问过你了,你是怎么建议的?”权应萧:“杀。”夏川萂:“啊?”权应萧:“杀了啊?不服的就都杀了,触犯军法的罪名很好找,要不就派他们上战场,去杀胡人,死在战场上还能为他们的父母妻儿赚一份军功补偿,多好。还有那些难搞的马场主,派几伙收编的盗匪去骚扰马场,这些马场主要想让继业出兵剿匪,总得付出点代价吧?有来有往才会有交情,之后再谈买马的事就容易了”“不服的刺头都死光了,剩下的自然就都是一条心的了”不同,完全不同!三女安静如鸡的听权应萧说他给郭继业出的主意。权应萧见她们如此,就故作轻松笑道:“怎么,这就给吓住了?”范思墨和楚霜华忙点头,夏川萂却是摇头,道:“具体事情具体应对,我站在和煦的微风中嗅着花朵的芬芳听着乡人友好的打招呼声去给他出主意,本来就不会适用他,怪不得他那之后就不跟我说这些了。”权应萧讪讪道:“原本是想替他解释一下,不是他不信任你,不跟你说这些事,实在是,你心地温柔慈悲善良,你自是是好的,看别的人也是好的,他也是想保护你,才不欲你知道这些事的。”夏川萂:“我知道了,但现在你跟我说这些,不就是想要我掺和吗?”权应萧叹气道:“这不是你来洛京了吗?继业跟你说过要你老实待在桐城哪里也不要去吧?你不听他的,自己跑来了桐城,那我要是再瞒着你,你无知无觉的踩了坑怎么办?这不是害你吗?”夏川萂使劲点头道:“就是,他都走了多久了,还想管着我,哼,我现在可不是他能管的了的了,皇孙殿下您这样就很好,咱们以后合作愉快!”夏川萂伸出一只小手,权应萧收着力度跟她击掌盟誓:“合作愉快。”范思墨和楚霜华对视一样,俱都笑了起来。有话可说有天可聊时间过的很快,鸡鸣三声之后,天亮了。王姑姑和权应萧的人一同走进来,回禀道:“被捉住的这个人叫丁雨,是江湖上有名的惯偷,不管咱们怎么逼供询问,他都一口咬定是去王府偷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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