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未免落人口实。”夏川萂:“那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说明不是他们做的,反正我的命令已经下下去了, 算算时间,流放在路上的刘氏子弟已经开始有人死亡了吧?哦,没入官房的刘氏女眷们应该死的比他们的丈夫儿子们更快一些,你说,就这样让她们干脆的死了,是不是太便宜她们了”此时的夏川萂平静的可怕, 她平静的说着这些让人生让人死的话更加可怕的不像个活人。郭继方和郭继橹对视一眼,俱都心下发寒。郭继橹试探着道:“川川,将军马上就要到洛京了, 你有什么委屈, 有什么想法,不如等他回来给你做主?”夏川萂:“用不着, 我自己能解决。”郭继橹:“你听我说,若果真是刘氏做的,这里面一定还牵扯着其他人,为着你的安全考虑,先缓缓好不好?”夏川萂看着郭继橹和郭继方兄弟两个,道:“你们说的牵扯,我大概也能猜到一些,射杀我们的那些死士可不是一般人家养出来的死士,或者,他们压根就不是死士?你们说呢?”郭继方忙道:“不是死士还能是什么”郭继方正说着呢,就见郭继拙匆匆进来,看到夏川萂,就急道:“川川,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人将刘锦儿带走?”郭继方忙道:“拙弟,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有什么事都跟哥哥说”夏川萂看着郭继拙开口道:“芸儿死了。”郭继方心下一突:郭继拙却是拧起了眉,看着夏川萂欲要说话,夏川萂紧接着道:“被乱箭射死,就死在我的怀里。”郭继拙张口,他干巴巴道:“节哀”夏川萂看着他继续道:“芸儿曾经给你斟过茶,给你倒过酒,给你送过糕点,你还听过她唱歌,见过她训马,哦,你还送了我一只绿毛鹦鹉,但这个鹦鹉更喜欢芸儿,你还说这鹦鹉没眼光呢拙公子,你都不记得了吗?”“芸儿死了,她死的好惨呐!”郭继拙:“可是,刘锦儿是无辜的。”夏川萂闭眼:“她不无辜,她在世子夫人身边,一点都不无辜。郭继拙,你要是来找我说这件事,你现在就可以走了。”郭继拙:“川川,你怎么了?你现在看着好可怕。”夏川萂冷眼看着他,道:“我本就如此,是你眼瞎看不穿而已,郭继拙,不要让我赶你第二次。”眼见夏川萂就要动怒,郭继橹忙将郭继拙捂着嘴拖走了。郭继方在地上转圈圈,喃喃道:“你居然还去世子夫人跟前拿人,你是怎么做到的?不对,你为什么要去世子夫人面前拿人”郭继方正在心下惊悸呢,有人来报:“英国公来访。”夏川萂弹弹袖口,道:“有请。”郭继方见夏川萂就坐在这里等着英国公进来,他“嗨”了一声,自己出去迎接去了。将英国公迎接过来,一大一小一老一少一站一坐就这么无声对视着,看的郭继方心下直发毛。他想开口缓和一下气氛,英国公却是先开口道:“继方,你有事先去忙吧,老夫与夏川女君说说话。”郭继方看看两人,想来两人谈话他也插不上嘴,就索性离开,去为两人守门去了。英国公郭代武自己坐在夏川萂对面,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道:“老夫听说过你,你来了洛京,老夫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你去拜见。”夏川萂:“陌生人而已,无需特地拜见。”英国公叹道:“你对老夫有怨。”夏川萂:“谈不上。”英国公:“这些年,继业那里,多亏有你,要不然说不定老夫战死在边关,边关战事都不会停歇。”夏川萂:英国公:“罢了,想来你也不想听老夫说这些陈年废话,咱们说说当下,听说你最爱护的一个婢女替你死了,凶手有头绪了吗?”夏川萂:“有了。”英国公:“是谁?”夏川萂:“英国公世子和其世子夫人。”英国公:“要是老夫没听错,你说的是犬子和儿媳?”夏川萂:“当世再无第二个英国公。”英国公:“可有证据?”夏川萂:“世子夫人会自己送上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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