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京去卖应该会卖的很好吧?”他以为这是夏川萂的珍藏,就跟秘方一样,是不会轻易外传的。谁知,夏川萂却是眉飞色舞道:“早就卖疯了,非是达官显贵家的贵夫人们都不能拿到第一手货,我可告诉你,砗磲姐姐刚才跟你说的可都是秘方,你可别给我泄露出去了,不然我可就亏死了。”郭继业立即保证道:“放心,这方子定然不会泄露出去。”
就是真泄露出去他也会去想法子追回来。夏川萂见他这样郑重就差立誓的模样不由好笑,用胳膊顶了他一下,调侃道:“大将军这么缺钱呢?连女人家的梳妆台都惦记上了?”郭继业被她调侃的有些微的不自在,他眼睛躲避了一下,还是看着夏川萂道:“只要是能赚到钱,女人的梳妆台又如何?”夏川萂哼哼笑了两下,赞许道:“不如何,女人的钱才好赚呢,你能想明白这点足见你不是个迂腐的人,这就很好嘛。”她煞有介事的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嘉许。 第二日一早, 夏川萂就起床梳洗打扮,因为今日是老夫人寿宴的正日子,来参加宴席的不是各城各地的达官显贵就是各家家主及其豪族子弟, 作为寿宴的代表人物之一, 夏川萂是必须要隆重出席的。没错, 老夫人选了夏川萂作为她寿宴的话事人, 而不是郭继业这个嫡曾孙大将军,也不是郭守礼这个嫡孙。问就是, 所来宾客更熟悉的是夏川萂这个新鲜出炉的夏氏家主,而不是离开快十年的郭继业,更不是基本上没来过桐城几次的郭守礼。夏川萂当然是当仁不让的, 这么多年, 一直都是她在孝顺老夫人,老夫人愿意让她做这个孝子贤孙,她难道当不起吗?那必须是当的起的!至于郭守礼怎么想, 郭继业没想法,他这个做叔叔的,就不会有什么想法。这一点,夏川萂已经看出来了,所以,她今天一定要隆重登场, 首先,就是先着战袍。呃,就是这战袍吧夏川萂问砗磲:“姐姐, 你确定没拿错衣裳?”砗磲一面给她套衣衫一面笑道:“错不了, 就是为了今天,特地给你做的新衣裳。”红, 红,红!大红色刺金牡丹锦绣上衫,水红绫缎百褶裙,赤金琐玉勾绣带,外披木槿色缠枝莲花仙鹤雀鸟袍,脚蹬珍珠鞋,头戴八宝赤金攒珠冠。这里里外外的红,穿的她跟个大红包似的。衣裳是红色也就罢了,怎么还戴上冠了?还是赤金冠!黄金的!纯的!夏川萂捧着这顶纯金打造不知道镶嵌了多少宝石和珍珠的头冠,瞳孔震动,使劲咽了口口水,弱弱问道:“这冠,得有五斤重吧?”砗磲无语,小心将头冠接过来给她戴上,道:“谁会去称它?我掂量着也就一两斤吧,哪有五斤重?”夏川萂呻/吟:“两斤!那也很重了,我要戴一天的!”砗磲笑道:“戴着戴着就不觉着重了”不是你戴,你当然不觉着重。可惜,这话她只敢腹诽,不敢说出来,在砗磲姐姐面前,她就是个小怂包。头冠只是主体发饰,戴好头冠,还要插发簪、发钗和华盛、花钿等其他细小点缀,看着一件一件小东西跟不要钱似的往她头上插戴,夏川萂说话都要开始哆嗦了,跟砗磲商量道:“姐姐,好姐姐,少一两件没什么的,华胜就不戴了吧?”这华胜就跟玉牌似的,却也的确是用上好青玉雕刻的,但是,它沉啊,玉也是石头,她顶着黄金已经很重了,再加上石头,她怕她的脑袋承受不住。砗磲见夏川萂满眼祈求的看着她,只好将手里最大最精美最漂亮的玉质华胜放下,取了一个轻巧的玉环给她悬挂在头冠下压住额上碎发,意犹未尽道:“这个行了吧?压发的可不能缺,不能再少了。”夏川萂连连点头,道:“就这个,就这个。”轻巧的玉环总比跟个小砖头似的华胜好,能抢救下一个,她已经很知足了。压好玉环,砗磲又拿出一串宝石额饰出来,宝石串中央缀着一个硕大的绿宝石做眉心坠。夏川萂看着跟个鸽子蛋似的绿宝石和各色宝石、玉片做配的额饰,忙道:“好姐姐,这额饰就不用了吧,咱们用画的,就用你用金粉新调的颜料好不好?在眉心画朵小花儿,正好显你的巧手呢。”砗磲有些犹豫:“可是,这绿宝石眉心坠也是花了我好大的心思串的,就是为了跟你这身做搭配的,不戴太可惜了。”专门为她做的啊砗磲也看出了夏川萂的迟疑,就笑道:“金粉花钿跟这额饰一起上好了,你放心,我一定给你画个和这绿宝石相得益彰的花钿的”夏川萂都快要哭了的时候,郭继业来了。夏川萂欣喜若狂,先是质问道:“郭继业,今天是老夫人的大寿,你怎么打扮的这么素净,真是太不应该了!”又撺掇砗磲道:“砗磲姐姐,你看他,真是太随意,太不重视了,快,把这绿宝石给他,跟他的衣裳也很搭呢。”说到衣裳,夏川萂也后知后觉的发现了,郭继业这一身,也很喜庆的样子。郭继业上衣和外袍都是玄色刺金祥云纹案的,但是,下裳和革带底色,是大红色的。这红色夏川萂要他近身些,伸手扯了扯他的外袍下摆,手指捻了捻他这红色下裳布料,问砗磲:“砗磲姐姐,这布料摸着挺熟悉的哈。”郭继业扯过自己的衣裳,随口道:“跟你用的同一匹布料,老祖母嫌料子拆了不做衣裳太可惜了,就给我做了这件,”又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夏川萂心中刚觉着有哪里不对,就听到关系到自己今天是顶着两斤半还是两斤八两重量的问话,忙激动道:“我觉着这宝石额饰跟你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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