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了,城府也看着深沉很多,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手握乾坤,而不是被人给利用了。英国公冷哼一声,对夏川萂的调侃不做理会,又给了郭继业一个警告的眼神之后,当先朝太极宫方向走去,权应萧、郭继业和夏川萂倒成了跟班的了。太极宫内偏殿,庆宇帝的确已经起身了,皇后在旁侍奉,皇后叹道:“宫内出现如此不堪之事,是臣妾之过,臣妾老了,统领六宫心有力而力不足,让宫廷懈怠至此,还请陛下问罪臣妾”庆宇帝一面缓缓喝补汤,一面有一搭没一搭的到:“你我老夫老妻了,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向来是面冷心软,这宫廷你管了一辈子都没出事,就今晚出事,定是有人心怀叵测,早就安排算计好了,你我这才都着了道了。”话虽如此,皇后仍旧担忧为难道:“如此宫廷丑闻,我虽警告过各家三缄其口,但毕竟是众目睽睽之下,煞是煞不住的,还不知道民间要怎么议论皇室呢。”此次进宫的臣子臣妇以及他们带进来的奴仆虽然都记录在册,但总有些脑子不清楚,更加管不住自己嘴的人,保不定现在大街小巷已经传播开了。庆宇帝:“堵是堵不住的,但可以震慑,先将作祟之人给揪出来,从重严惩,让人不敢再犯,也算是给臣子百姓一个交代了。”皇后点头,继而又叹道:“只是应居那孩子,以后说亲可要难了。”庆宇帝:“说不定就是咎由自取,你也少疼他一些。”皇后惊讶掩唇:“这陛下可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那个刘锦儿”庆宇帝看了皇后一眼,意味深长道:“你我夫妻一体,有些事,不用说的太直白吧?”皇后低头恭敬道:“虽说是夫妻一体,但臣妾向来是以陛下为尊的。”庆宇帝收回视线,捏捏胀痛的眉心,叹道:“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审案吧。”皇后不忍道:“审案子这等耗费心神的繁琐事就交给别人去做吧,您在这坐镇听音不好吗?”就像庆宇帝说的,他们夫妻一体,这么多年相互扶持着走到如今,固然有心痛龃龉之时,但感情也是真的。现在时刻,皇后是真的想要庆宇帝再好好活几年的。范斋也劝:“您就在这听着,外头人也知道您在,他们不敢欺君的。”庆宇帝摇头,努力起身,跟两人道:“这不一样,这一次,朕要亲自审问咳咳”庆宇帝一阵弯腰咳嗽,恨不能将心肺给咳出来才算完,等咳完,习惯性看了一下手帕上沾染的血丝,面无表情的将帕子扔进火盆中燃烧殆尽。皇后见庆宇帝这样坚持,也不敢狠劝,只能搀扶着他走出偏殿,来到能装下更多人的正殿,上坐。众人叩首跪拜完毕,起身,皇后向下打眼一看,果然来的很齐全,太子、三皇子一家、四皇子一家、大宗正、端敏长公主、权应萧、郭继业、夏川萂以及其他涉案人员也都在。昭慧郡主和卫简容看到夏川萂,三人点头致意,用眼神打了个招呼也就罢了。不知道是不是掐着点来的,外头内监高声呼报:“淑妃娘娘请见!”庆宇帝:“宣。”淑妃被宫女扶着急匆匆的进来,一进大殿先环顾了一周,焦急问道:“应居我孙呢?应居我孙呢?”三皇子忙上前搀扶,三皇子妃也被宫女扶着紧走几步,三皇子对淑妃安抚道:“母妃放心,应居还在歇息,太医说没事儿。”淑妃焦急道:“我都听说他中毒了,怎么会没事儿呢?你是不是看我眼瞎耳聋的还病着就拿好话哄我吧?”她昨晚在自己宫里没出席夜宴,谁知道自己宝贝大孙子就出事了呢?三皇子忙道:“怎么会呢?这么多人看着呢,儿子怎么会哄骗您呢?”淑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太极宫中呢,见庆宇帝一双黑黢黢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皇后也是几十年如一日的死人脸看着自己,心下慌了一瞬,忙打叠起哀戚的容色对庆宇帝哭道:“陛下,您要为居儿做主啊”庆宇帝道:“你不是在自己宫中养病吗?怎么出来了?”淑妃哭道:“居儿都被害成这个样子了,臣妾还怎么养病啊,陛下”庆宇帝:“消息这么灵通,看来你这病养的差不多了,是怪朕没有及时将你放出来吗?”淑妃:“臣妾不敢。”庆宇帝:“你有什么不敢的。行了,你既然来了,就别打扰朕审案子,来人,给淑妃赐座。”淑妃被三皇子搀扶着坐在了下首,路过太子,太子行礼问好,淑妃还礼,寒暄道:“太子也在啊?”太子回道:“应居侄儿出了如此大的事,我这个做大伯的自然要多关心一些。”淑妃:“太子有心了。”心道,你是谁大伯,所有皇孙的大伯早就死了,说自己是大伯,也不嫌晦气。三皇子伺候好淑妃,两人对了一个眼神,淑妃捏了捏他的手,要他放心。三皇子轻轻舒一口气,站在了太子的旁边。庆宇帝见人都到齐了,道:“带上来吧。”两个禁卫押着一个人入殿,众人定睛一看,是郭继昌。郭继昌此时形容有些狼狈,他发髻是歪斜散乱的,衣裳下摆沾着泥点雪渍,只着棉袍,不见外面的大衣裳,他应该是冻了一夜了,所以此时面色苍白不见丝毫血色,眼下更是乌青浮肿,一副憔悴不已的模样。他这个样子,不像是熬了一宿没睡的,倒像是熬了好些个日子,然后冻了一夜一总发出来了。郭继业见到郭继昌毫不吃惊,郭守成见到儿子这个形容模样被带上来,吃了一大惊同时失态唤道:“继昌我儿!”他不由自主上前与儿子接触,被禁卫挡了回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禁卫拖到大殿中央。郭继昌被禁卫放开,腿脚一软,顺势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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