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最终受害的是应居侄儿,如果真是你做下的,这岂不是搬起来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岂不是让你痛彻心扉了哈哈哈。”三皇子射向太子的目光阴沉又狠厉,太子半点不怕的,对上首躬身道:“陛下,母后,还请大宗正继续审理此案。”皇后:“准允!”大宗正问道:“审理这个内监的人呢?他都招了些什么?”
一个内监上殿,回道:“禀陛下,禀大宗正,这个人已经招供,他在英国公和英国公府二公子郭继昌之间传话,但幕后指使之人他没招,只是一口咬定不是三皇子。”大宗正:“带下去,继续审问,一定要将幕后指使之人审问出来。”内监:“是。”通过内监这通回话,已经确认了两点,一就是郭继昌入宫的事英国公是知晓的,二是父子两人在宫内有所行动,恰好被郭继业给撞见了,因此有了兄弟两人在宫廷偏僻处见面争执之事。压根就不是郭继昌说的是被郭继业带进宫来的。只是,带这个内监下去的时候,郭继昌突然指着那个被拖着脸朝下的内监道:“不是他,我不认识他。”他说完,就惊觉自己错了,他说‘不是他’,那不就变相承认了,他确实是和内监有接触?不管他接触的这个内监是不是眼前这个,他和内监接触的事实已然成立了。大宗正讥讽一笑,道:“郭继昌,你这是承认你在说谎,郭副统领说的才是真的了?”郭继昌不再说话,任由那个半死不活的内监被拖下去。英国公开口道:“大宗正”大宗正毫不客气:“本宗没问你话,英国公也要效仿淑妃吗?”英国公哑口。大宗正继续问郭继业:“郭副统领跟着内监,就见到了令弟郭继昌吗?”郭继业道:“臣先是见到这内监和继昌回话,因为离的远,只能听见‘安排’‘动手’这样的话,等内监离开之后,臣才上前,拦住想要离开的继昌,问他是怎么入宫来了,谁将他带进来的。”大宗正:“他是如何回答的?”郭继业:“臣弟与臣自小情梳,臣回京之后更是少见,臣问话,他不仅没有回答,还要臣少管闲事,我说了句长兄如父,他既然姓郭,他的一举一动就代表着郭氏,且他没有诏令入宫,本就犯了大错,臣劝他迷途知返,他道臣还不是家主,要臣少管他,也就是这个时候,周统领带着禁军出现,上前说些劝解我们兄弟要和睦之类的话。”“臣向周统领揭发臣弟无召入宫的过错,周统领却是不以为然道:今日外臣命妇入宫者众多,也有很多眷属是受邀之人带进宫内来的,继昌是臣父爱子,说不定就是臣父带进来的,或者是跟着国子监众位老师学子进来的,他出现在宫廷实属正常。他还安慰臣弟一番,要他好好享受宫廷夜宴,然后就让其离开了。”“有周统领做背书,臣自然不会再拦臣弟离开,只是,在臣也要离开之际,周统领突然从背后向臣出手,臣便与其过了几招,侥幸胜了,周统领跟臣道歉,说是手痒,想要切磋武艺”大宗正:“他真的是在跟你切磋武艺吗?”郭继业:“臣自小混迹军武,更是在边关杀敌近十年,杀气这东西早就习以为常,周统领到底是不是真的想与臣切磋武艺还是能分辨一二的。臣觉着其中定有异常,且臣弟是不是私自入宫且和内监交情甚密这件事关系到郭氏的立场和声誉,臣作为少主,不能置之不理,在周统领离开之后,就去将此两件事事回禀了陛下。”大宗正问周席:“郭副统领说的可是真的?”周席:“交手之事是真的,不过臣听说郭大将军武功赫赫,当面见到一时手痒没忍住出手过招,但郭大将军所说杀气之事,高手过招只在毫厘,若在下只是敷衍,未免不尊重大将军了。”大宗正:“也就是说,你是带着击杀他的决心去的了?”周席矢口否认:“绝无此事!”周席承不承认已经不重要了,他已经完了。大宗正问郭继昌:“郭继昌,当着陛下和皇后的面,你老实招待,你入宫是作何来了?还有,是谁将你带进的宫?废宫之事是不是你谋划的?”郭继昌闭目不语,用沉默抗拒回答。大宗正去问英国公:“郭继昌是不是你带进宫的?”英国公回答的很快:“是。”郭继业:“父亲,此次出行入宫是儿子负责,车队里有谁没谁,儿子比您清楚。”英国公怒骂道:“逆子!”大宗正喝道:“英国公,你身为国公,到底有没有朝廷众臣的自觉?!你当这里是你府上迎晖堂,可以任由你颠倒黑白吗?!”英国公躬身请罪道:“陛下,臣教子无方,致使兄弟反目,相互揭发之丑事发生,臣有罪,还请陛下治罪!”庆宇帝道:“英国公,现在不光是你的家事,还涉及皇室和朝堂,不是你一句请罪就能了的,你若是无话可说,就听着,若是再扰乱,朕现在就治你的罪。”英国公焦急道:“陛下”大宗正喝道:“英国公,你若是再无理取闹,本宗现在就将你请出去,别忘了,你也是涉事之人,本宗有权将你押下去审问!”英国公怒不可遏,大宗正直接忽视了他,再次问郭继昌:“郭继昌,你如实招来,你到底进宫有何阴谋!”郭继昌仍旧是一副闭不开口的模样,正在僵持的时候,有内侍来报:“卫小公子醒了。”大宗正瞧了端敏长公主一眼,道:“带上来。” 卫简言的确是醒了, 但他被冻的发高烧,被带上来的时候脑子烧的迷迷糊糊的,见到大殿中如此阵仗不免有些发懵不知道状况, 好歹见到庆宇帝和皇后之后还知道行礼叩拜。大宗正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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