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想办法将那小哥儿也抓来,到时候绑了丢到他面前,看他还敢不敢不说!”徐青听完,顿觉不妥,可随虎凶神恶煞,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道:“虎爷,您自是英明,只是我们掌柜说了,等拿了配方,这事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单抓一个哥儿,别人只当他被人牙子拐了,回头就算放他走了,谅他也不敢胡说,毕竟他一个寡夫郎,名声和清白最重要。但若再把他儿子抓来,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村里人,这哥儿的失踪有蹊跷?”随虎听完徐青说的话,鼻间挤出一声冷哼,一拍桌子道:“这也不成,那也不成,我们虽拿钱办事,可也不是任你们摆布的!又想要配方,又想不沾官司,未免想的太好!”徐青低着头,不敢说话,心里暗道掌柜出的什么馊主意,若再给他一次机会,哪怕再当几年伙计,他也不会答应替商行来找随虎。紧接着,又少不得好言好语劝了几句,随虎看起来似是听了进去,暂且放弃对姜越的儿子下手。等他走后,随虎越想越惦记地窖里关着的那哥儿的滋味,只觉得对方盯着自己的眼神,清澈如玛瑙珠一般。可惜收钱办事,这哥儿暂时还不能动,若是贸然动了,他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后续的银子自己可就拿不到了。想及此处,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不讲究地伸手进衣襟里抓了抓痒,最后披上外衣,打算回头去花楼找相好的倌儿解解闷,只是随虎殊不知,他那相好的倌儿此时此刻的处境也不甚好。裴澈委托的人是名身手上佳的少年,名叫卞胜,小时候被人丢在寺庙中,被和尚养大。长大后大约是没有佛缘,也未落发出家,转而孤身行走江湖,偶然间与裴澈相识,两人相见恨晚,拜了把子。他本是来莲香楼打探近来有没有买过新的倌儿或是后院仆役,谁料趴墙角时意外听见两名小倌儿在一起聊天,期间其中一位打扮的颇为珠光宝气。通过他们对话的内容,卞胜得知,这小倌儿花名木槿,是镇上地痞老大随虎的相好。他提及最近随虎和镇上大名鼎鼎的魏氏商行做了一笔生意,等事成了能到手几百两银子,到时候,之前欠的赌债不仅能还上,还说不定能为自己赎身。卞胜听到这里就竖起了耳朵,因为他记得裴澈曾提过,魏氏商行曾想做蜡烛生意,却遭拒绝的事。卞胜转了转眼珠,思忖一番,一个旋身就摸上了三楼,潜伏进了木槿的房间。待木槿回房,他骤然现身,木槿惊讶之下就要尖叫,却被人抬手就点了哑穴。区区一个二流花楼的小倌儿,哪见过这等阵仗,登时两股战战。来人不紧不慢地表示自己并非谋财、贪色、害命以上几条,只是来问个问题。木槿拼命眨眼表示自己不会出声,才终于被解了穴道。这一番操作下来,神秘人问了什么,他都有问必答,可见也是一个爱慕虚荣,贪生怕死的。于是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以后,裴澈就得知,随虎和魏氏商行做的绝非正经生意,似乎还与一名哥儿有关。再问多的,木槿也是一概不知。卞胜威胁他不可乱说,不然有的是办法让他无声无息地消失,木槿忙不迭地点头,待人自窗户翻出消失后,顶着一身淋漓大汗,瘫坐于凳子上,半天回不过神。卞胜是个机灵的,给裴澈回话之前,又去魏氏商行附近的街头,找了两个日常在这里讨饭的小乞丐。花了几个铜板就打听到有用的消息,小乞丐称最近曾见到魏氏商行的一个伙计,在后巷和随虎的手下见面。因为随虎名气大,随虎的手下这帮走街串巷的小乞丐也都识得,但那位伙计就叫不上名了。裴澈心下有了数,没有耽搁,大方地去驿站找了个骑马的信使,花了钱让其快些去将这消息传去石坎村。几个时辰之后,严之默带着姚灼一道风尘仆仆,出现在了西窗阁的店内。“怎的让阿灼也跟着来了,他这伤原本快好了,可别再磕着碰着。”戚灯晓挺着肚子,这一日也跟着心焦,如今见姚灼来了,忙拉着人坐下,复又说道。“越哥儿出事,我焉能安心待在家里,因此央了夫君带我来,原本他也不肯的。”姚灼知道自己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可总比枯坐家中等消息的好。四人面对面,听裴澈讲完前因后果,彼此对视一眼,都意识到了此事棘手。稍坐了片刻,卞胜也来了,两方引见过后,卞胜吃了口茶,复述了一番那小乞丐描述的,魏氏商行伙计的样貌特征。不待严之默开口,姚灼就下所有2分评论都发红包哦,截止明天更新前~再次感谢大家虎年给菇菇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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