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其实周五晚上想过周六没事,要不要去找一找旗袍女孩的,不过那天晚上简澄喝醉了,第二天早上不放心一个醉鬼在宿舍里,下午又一起去打球。最重要的是,可能一面之缘的心动,支撑了一个月,那股感觉在逐渐变弱,而且……他发现小室友还挺好玩的,分担了一些注意力。“怎么?”江衡之把问题反问回去。徐乐犹豫了一下,脱口而出道:“你要是真的想知道旗袍女孩的下落,你不如多在你的室友身上下下功夫。”室友身上下功夫?江衡之反应敏捷地问:“简澄知道?”徐乐目光飘忽地道:“我可没说澄儿知道。”说完,他拉紧了一点狗绳,“那什么,我进去了。”徐乐快步走进他爷爷别墅家的大铁门,两步后倏然又转过身,语气心虚,“这两句话千万不要告诉澄儿。”江衡之眯眼盯着他,“你不说清楚,我现在就告诉简澄。”徐乐:“……?”江衡之:“你要是说清楚了,我不告诉简澄今天我们的聊天内容。”徐乐:“……”大意了,其实江衡之就是阴险狡诈魏忠贤,枉他刚刚一时心软,想着他也不容易,身为男人不行就算了,喜欢的人明明可以近在咫尺,但却要大海捞针。江衡之:“你说不说?”徐乐:“……”我有的选吗?徐乐草了一声:“我能说的我都说了,我又不认识旗袍女孩。”“简澄认识?”江衡之盯着他问。徐乐目光游移不定:“我可没说过他认识。”江衡之目光落在他身上,几秒之后他笑了一下道:“谢了,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简澄的。”徐乐松了口气,“记住你说的话啊。”说完徐乐有种不对劲儿的感觉,不对,他给他指明一条找到心上人的路,江衡之应该把他视为大恩人,对他感激涕零才对,现在怎么有种他大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不过这也挺好,这脑子转的还挺快,既然已经答应了他不会告诉简澄今天的对话,那应该不会把他卖了吧,思及此,徐乐有一点小小的心虚。伤心风:【爸爸,今天你开心吗?】伤心风:【红包】伤心风:【红包】1:【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徐乐瞳孔倏然扩张,他的好兄弟反应怎么这么敏锐啊?伤心风:【澄儿,你这样说我就要哭了,你兄弟和你出生入死多年,一直以来,视兄弟如手足,女神如衣服,你张嘴就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要闹了【嚎啕大哭jpg】】1:【那你张嘴叫我爸爸】伤心风:【链接】
伤心风:【给我女神十九号投个票】1:【已投】伤心风:【【拥抱】好兄弟,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都是一辈子的好兄弟】1:【【拥抱】】江衡之回到宿舍,距离晚上班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简澄还在宿舍里,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优哉游哉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喜剧片。江衡之站在距离简澄两步之遥的身后,望着他。简澄转过头:“什么事?”江衡之盯着他看了两秒钟,垂下眼睫,摇头道:“没事。”简澄没放在心上,闻言转过头,继续看没看完的电影。江衡之回到座位上,微微阖上双眸,开始思索。翌日是周一,上午满课,江衡之下午和简澄一样都只有两节课。放学回宿舍的时候,两人在宿舍楼下遇见了,一前一后地进了宿舍,江衡之放下书包,洗了把脸后,扫了眼坐在椅子前喝水的简澄,对宿舍里的所有人说:“我要出门了,晚上回来。”赵锦强今天一下午都没课,疑惑道:“衡儿,你去哪儿啊?”江衡之拿起手机,回答:“去找人。”江衡之上个月一直找人,他说出找人两个字的时候,不需要明说,赵锦强顿时就知道他要找的人是谁了。“旗袍女孩?”赵锦强问。江衡之目光扫过喝水动作停顿片秒的简澄,应了声嗯。简澄捏着水杯,指骨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红,他转过头问江衡之,“你还没忘了她?”“是啊,衡儿,你还记得呢?”赵锦强接了话,“你这十来天都没怎么提起旗袍女孩,上周也没出去找过人,我还以为你把她忘了呢。”赵锦强有时候挺细心的,双节收假后他就发现江衡之不在提旗袍女孩了,周末也不说找人这话了,他还以为他放下了。一见钟情的喜欢能维持一个月挺厉害了。江衡之目光虚虚暼过悄悄竖起耳朵的简澄,说:“上周我试着放下了,但是没放下。”“算了,不说了,我走了。”江衡之穿上外套,率先走了出去。江衡之这一出门就是五个小时,晚上十点才回到宿舍,彼时简澄心不在焉地玩着游戏。王子高上完课回宿舍就知道江衡之又去找人了,看见人回来了张嘴就问,“衡儿,今天怎么样,有收获吗?”后面几个字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轻,因为江衡之神色有些落寞,不太开心的样子。简澄戴着耳机在打游戏,江衡之回来后他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放慢,挪了一半注意力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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