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她倒是和别人熟得快,叛徒出在了内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温书渝自顾自去洗澡,从浴室回来,掀开薄被,“江淮序,事先声明,我不做,是在我气消之前都不做,你要是想,就自己想办法解决。”这个夫妻义务,她不想履行。江淮序气极反笑,双手撑在床上,深邃的眼眸居高临下看着温书渝,“温鱼鱼,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啊。”温书渝轻点头,“是,我累了,睡觉,您自便。”您字都用上了。江淮序裹着潮湿的凉气进了被窝,温书渝背对着他睡觉。从后面抱住温书渝,下巴垫在她的颈窝处,轻轻亲上她的肩颈,“鱼鱼,对不起。”无人应他。江淮序知道她没睡,亲上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微微轻颤。“鱼鱼,我不想你们坐在一起,他对你旧情难忘。”还是无人应他。一般生气,她会由着性子发脾气,只有特别生气,才会不理他。趁其不备,江淮序将温书渝的身体换了一个方向,抵开她的唇。萦绕的都是他的沉冷气息。温书渝推他的身体,“江淮序,你又耍流氓。”江淮序将她拢在怀里,“我亲自己老婆。”不算耍流氓。提前预判他的动作,温书渝避开他的吻,“江淮序,你问我100遍,我都是一个答案,我自己。”“我相信你,我讨厌看见你们一起。”从高中时就讨厌看到你们一起,更遑论陆云恒的动作。他们两个人的认知差异。“我来哄你。”江淮序探入睡裙,亲在绵软边缘。温书渝去推他的脑袋,“我不要。”“你喜欢我亲你。”江淮序拽下她的黑色蕾丝布料,埋头吻上去。人的身体不会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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