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打手背后没有挡着他们的东西,所以他俩退的比较痛快,而铁驴呢,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我本想往床外爬,被铁驴这么一坐,我就觉得有堵肉山贴在我脸前一样。
我一下子又被推到床
里面去了。铁驴不敢耽误,立刻又站了起来。我慢半拍,等起来时显得有些狼狈,发型也乱了。
但现在谁还在乎这个?我随便摸了摸头,就算捋顺发型了。
铁驴望着这俩人,一脸严肃的跟我念叨一句,“今晚不好整,这俩是硬茬子。”
而这俩打手同样严肃地望着铁驴,或许在他们心里,也觉得铁驴是个难缠的主儿。
我稍微有点内疚,心说自己就是功夫不好,不然帮铁驴打打下手,形势绝不会像现在这么严峻。
铁驴和两个打手都没急着出手,而我识相地往旁边站一站,这算是腾地方了。
我猜测,他们三个都在找对方的破绽,或者等对方出手,逼其露出破绽来。我还合计呢,自己要不要骂几句,干扰两个打手的心态,让他俩不得已而先出手呢?
但没等我措辞要骂什么呢,整个监区的灯唰的一下全灭了。
我们一下陷入到黑暗当中了。我猜测现在正好是晚上九点,到了熄灯的时间了。
我特别无奈,心说咋就不能晚熄灯五分钟,就跟我上大学那会儿一样,就差五分钟,结果游戏没存档,一晚上白玩了。
话说回来,今晚的熄灯,带来的后果可比玩游戏不存档要严重的多。
在我不知道接下来咋办才好的时候,就觉得身旁传来一股力道。这一定是铁驴推我。
我止不住地往旁边退了几步,还失衡的脚一滑坐到了地上。与此同时,铁驴和两个打手全动手了。
这是一场二对一的较量,还是在黑暗中。我就听到啪啪的打拳踢脚声,虽然眼睛睁得大大的,却看不到结果。
我也不知道谁输谁赢,但打心里暗暗发愁,觉得铁驴输的面大。
我很清楚,自己不帮忙肯定不行了。我纯属下意识的,往腰间摸去,这是我原来挂魔鼎的地方,但魔鼎在入狱前就被警方收走了,我现在没有鼎可用。
我又想自己有啥别的武器。
我穿的狱服,都是系扣子的,裤子也没裤带,里面带着松紧带。
我突然来了一计,心说不行就用松紧带吧,这东西不如裤带,但也能勒人。
我伸手往下摸,还使劲扯着一个地方,想把裤子弄坏,把松紧带抽出来。
其实我也想过,这么一来,等打斗完时,松紧带很可能被勒坏或勒断了,我就没松紧带用了,但我在洗衣房工作,实在不行明儿偷别人裤子的松紧带去,至于挨偷这位的裤子怎么解决,他自己想办法去吧。
我是下定决心了,也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没用上十秒钟,松紧带就被我抽了出来。
我握着它,又瞪大眼睛往战圈里瞄着,只等稍微能看到人影,辨认出谁是谁了,我就扑过去帮忙。
我发现大黑天的,想看清点东西也真难,我这么瞪眼睛少说瞪了半分钟,还没啥效果。
我纠结上了,心说到底是坚持用松紧带还是赶紧再想其他办法呢?
还没等我下结论呢,牢房外有反应了,监区大厅的灯亮了。
监区大厅的灯比牢房里的灯要相对高级一些,能调亮度的,现在开的是弱光灯,并不影响犯人们的正常休息。
但我的牢房正打的热火朝天呢,我整个心都绷得紧紧地,冷不丁外面灯一亮,虽然是弱光,却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我扭头看了看。
我觉得这灯绝不会无缘无故亮的,难不成狱警发现我们牢房的异常了?可细想想又不像,因为没有狱警对我们牢房喊停手这类的话。
这时监区大门处也有动静了,嗡嗡声传来,说明大门被打开了。
铁驴和两个打手也不打了,其中一个打手还说,“咱们缓一缓,去牢门口看看怎么回事?”
铁驴没吭声,但他们仨各自保持着警惕,一起往牢门处靠去。
等他们离近牢门了,借着外面昏暗的光线,我看出来了,这哥仨都挺惨。铁驴上衣裂了好几个大口子,身上还有血点子。
而那俩打手呢,一个人的上衣没了一截袖子,另一个人的鼻子往下流血,估计铁驴身上的血点子就是他留下的。
这么一看,我反倒松了口气,因为这现象告诉我,铁驴没吃亏。
我心说驴哥行啊,挺能摸瞎打人的,这让我想起姜绍炎了,他的夜视能力很棒,我估摸着,铁驴跟姜绍炎那么熟,一定跟他学了点这方面的本事。
我也不在地上蹲着了,赶紧向铁驴凑过去。但我的裤子没松紧带,跑着跑着自己往下秃噜。
这把铁驴和两个打手都弄得一愣,他们都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也没法解释啥,也就没理会他们。
我们四个都看向监区大门。现在有两个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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