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血迹在洁白的布料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矮捕快生前作恶多端,想必谢清洲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
沈星河与老马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将情绪失控的谢清洲拉进院子。
询问了事情经过。
原来,李大娃手臂的重伤,正是拜矮捕快所赐。
昨日晚上,李大娃从医馆出来,走回家的路上遇到袭击。
月色朦胧,夜色昏暗。
矮捕快色心骤起。
自从李大娃祛除疤痕后,他愈发对其垂涎三尺,总想找机会将其占有。
只是碍于李大娃的武功,他才迟迟不敢下手。
直至昨夜,借着酒意壮胆,他一路尾随李大娃。
直到家附近,李大娃觉察到异常动静。
他迅速拔出刀,却见一道矮小身影瞬间扑来。
李大娃毫不犹豫挥刀劈去。
“是我,刀下留人!”
若不是矮捕快发出声音,李大娃都看不到他。
“你跟着我干嘛?”
“你不是缺男人么,让谁上不是上。”
李大娃怒火中烧,眼中尽是血丝,再次紧握刀柄,狠厉砍向对方。
“啊!”
一声凄厉惨叫撕裂寂静的夜空。
“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你缠着姓谢的小子,他不理你,你让我玩玩,玩的爽了,说不定还能给你点好处,别忘了,我姐夫是府尹,就连京城也有我的人。”
矮捕快眼中闪烁着贪婪的绿光,一脸猥琐地逼近李大娃。
趁其不备掏出匕首,跳起来,刺向他。
李大娃举刀格挡。
矮捕快受伤的同时,匕首剜了李大娃手臂。
“再不滚,我就要了你的命!”
李大娃知道他京城有关系,况且谢家很忌惮朝廷,所以惹上他很可能给谢家带来麻烦。
矮捕快心生胆怯,老鼠般逃窜,临走前还不忘威胁:“只要你在边塞一日,我便不会放过你。”
今日清晨,谢清洲带着药去看望李大娃。
却在他家附近瞥见一道熟悉的矮小身影,鬼鬼祟祟。
他一眼认出那是令人作呕的矮捕快。
对方不仅挑衅谢清洲,更是用极其恶毒的语言侮辱李大娃。
谢清洲一怒之下了解他。
——
谢清洲几乎是哽咽着和沈星河说完这些。
“他挑衅,我可以忍,但我不能无视他侮辱李哥哥。”
一想到李大娃手臂被削得露出森森白骨,谢清洲心痛不已。
他视李大娃如珍宝,怎容他人如此践踏?
沈星河问他:“李捕头人呢?”
谢清洲:“我来的时候他不在家,应该已经去了衙门,不过,这会儿应该听到信了。”
话音刚落,门外又传来议论声。
“县衙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避!”这声音熟悉而严厉。
几名身着皂衣的捕快推开大门,果不其然,谢清遥赫然在列。
他们迅速包围住谢清洲,气氛紧张。
谢清遥冷声下令:“带走。”他的语气冷若寒冰,眼神漠然,仿佛眼前的并非自己的亲弟弟。
沈星河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明白谢清遥自有他的考量。
他关上李大娃家的大门,转而面向围观的群众。
“乡亲们都知道,我弟弟是为民除害,希望大家能去府衙帮我们求求情。”
原本只想在莫家村安安稳稳过日子,如今事态发展至此,不能继续苟着了。
沈星河决定利用舆论压力,放手一搏。
“小沈大夫,你尽管放心,你弟弟这是做了件大好事。咱们这里,哪家的孩子没被那矮捕快欺负过?”
“对!我们要团结起来,一起去衙门救人!”
“救人!救人!!”
沈星河与老马跟随浩浩荡荡的人群,直奔县衙而去。
他们在县衙门口被阻拦在外。
沈星河在人群中带头喊了句:“放人!放人!”
众人随之响应,呼声震天。
他趁乱找到谢清遥,急切询问:“李大娃呢?”
谢清遥:“在大牢里,和老三在一起,暂时先将老三关进去,至少在这里,没人敢动他。”
沈星河双眸明亮,“你的意思是,继续借助舆论,给府尹施压,以此光明正大地释放谢老三。这样一来,京城那边的人也不得不妥协,只是怕他们暗中使绊子,查到你头上。”
谢清遥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这一天迟早会来,他们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
沈星河拍了拍他的肩,“你给我个信物,我去牢里探望他们,县令那边就交给你处理。”
谢清遥递给他一块令牌,随后径直走向县衙后院。
在那里,他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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