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蜷得发白,但腰际还是软绵绵地下榻,将臀肉拱得更高。
泄出的呻吟呼吸像是经过控制,既在淡淡地喘着,又竭尽全力地掩盖住自己性起的那股有节奏的粗喘。
秦知汀不知道叶闵清知不知道这件事,但他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在害怕什么。
“他”怕叶闵清发现自己是一个一被他玩弄就会硬的变态,更怕因为管不住性欲而遭到更为严厉的惩罚。
那时候的叶闵清总是享受秦知汀对他身体的渴望,但是当渴望过了头,他又会觉得秦知汀只是一条见人就发情犯贱的骚狗。如果非要概括,大概是希望秦知汀保持理智,只对他一个人欲求不满。
他太怕过度的性渴望会让秦知汀变成那种,只要硬了就会被下半身支配的烂货。
看见秦知汀在他给予的疼痛中性起,他只会觉得这人是一个恋痛的骚狗,是一个喜欢被虐待的贱货。
他没有别的办法阻止这些,甚至极度担忧秦知汀有天会发现,他所给予的疼痛别人也可以给他,甚至比他做的更好。
他所能做的,只有用更深的痛苦来惩罚一个恋痛的奴隶,让他知道挨打是不可以硬的。让他知道严厉痛苦,求而不得才是主奴关系的正常形态,这样秦知汀才不会对别人心存期待。
折磨他的灵魂,撕碎他的脊梁,让他在痛苦里辗转反侧。
那时的叶闵清想到摧毁秦知汀简直心潮澎湃,日复一日地蹂躏着那个一向乖巧听话的少年。用他独有的方式教育他讨好献媚,让小孩在每一个夜里都伤痕累累地卑微祈求能触碰身体的接触。
秦知汀看着小孩苦笑,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小孩的年纪大概是叶闵清欺负人最狠的时候。
他记得那个时候的自己,每天晚上都恨不得一根绳子吊死在叶闵清的床前,或者一根绳子勒死叶闵清,质问他:你究竟能不能爱我?
然而每天晚上最后能做的,只有跪在地上,祈求他不要出门。
玩弄我,您可以对我做一切,我愿意为您做一切。
鞭笞我,惩罚我,使用我,把我当狗一样对待,把我当奴隶一样虐待,把我当您的玩具。怎样都好,我不要你去见任何人,哪怕你愿意欺凌我一夜,我也不想让你出门
秦知汀当然知道这种心态是病态的,但是他别无选择,因为他爱叶闵清。
“嘶,狗东西你看什么热闹?”叶闵清正打着,看见秦知汀一脸不痛不痒。怒冲冲道:“你皮厚是不是?我用手打你和按摩一样是不是?不反省自己,还敢给我看热闹?”
秦知汀回头突然诚恳道:“叶闵清,我爱你。”
叶闵清:“”
“逃避挨打?”叶闵清狐疑问道,犹豫半晌:“晚了,你刚刚和他阴阳怪气的时候怎么没想我会打你?大祸临头才知道哄我,我看你是欠揍,一会加倍打你。”
“你就知道诬陷我,我什么逃避过挨打?”
秦知汀拍拍屁股直接翻身坐在床上,用手拉住叶闵清的胳膊拽向自己,让他整个人坐在自己的腿上。
突如其来的拉扯给叶闵清弄得一愣,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男人的腿上,装模作样地挣扎几下。他身体拧动,在感受到身下那根狰狞肉棒抵在臀间的一瞬间,脸上漫上一层红晕。
他侧耳在秦知汀身边小声呢喃:“原来是硬了,硬了就做。刚刚看见你俩屁股,我也硬了。”
“不做,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一直一直喜欢你。无论你怎样对我,我都永远是你最听话的小狗。”秦知汀提高声线,像是说给别人听般:“主人,你也一直喜欢我,对吗?”
吹进耳朵里温热的呼吸让叶闵清连耳尖都变得通红,他难得地结结巴巴:“说说这些干嘛?”
身下那根越来越粗的东西直挺挺地钻进腿缝,他双腿合拢收紧,眼神总是不自觉地盯着那根冒出来的龟头。喉咙迎来一阵干涸,他舔舐着双唇,喉结攒动着吞咽唾液。
这些年被肏开的后穴莫名地迎来一阵瘙痒,尤其是秦知汀抱紧的双手泄满了占有欲。
“主人,我要你说爱我,说了我就让您使用这根狗鸡巴。”秦知汀用鼻尖去蹭叶闵清的耳垂,那处软肉也因害羞而染得通红。
他继续声音磁性地蛊惑:“贱狗会让您舒服的,会用这根东西彻底肏进你的屁眼。龟头顶在你的前列腺上,一边顶一边在那点磨来磨去,最后射满你的里面。射精的时候我会叫你爸爸,还会用手捏住你的乳头揪扯着朝外”
“闭嘴。”叶闵清红着脸用手捂住秦知汀的嘴巴,连忙阻止道:“你是我爸行不行?爱你,我爱你,你别说了。这还有小孩呢,瞎说什么荤话?”
跪趴的小孩早就从床上坐到一边注视着两人,只是看向秦知汀的眼神里充满敌意。
秦知汀毫不客气地回望过去,笑嘻嘻:“小孩个屁,逼都快被你肏烂了,他也就和你装装清纯。叶闵清,你真不记得他多大?”
叶闵清低着头摆弄自己的睡衣,不肯搭话,眉宇间带着一丝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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