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汀刚一进门就听见叶闵清严厉的呵斥声,他连忙脱鞋抱着买回来的花往楼上的卧室走。
“诶呀,叶闵清给你花花,今天也好爱你!”他将一大束玫瑰塞进男人怀里,委委屈屈道:“不过你怎么又欺负他啊,他都好可怜了”
气鼓鼓的叶闵清甩了甩手里的藤条,没声好气:“闭嘴,我看见你俩就烦,一个比一个烦。”
“都是他不好,他惹你生气,一会我帮你揍他一顿。”秦知汀压低声音,语气暧昧:“别欺负他了,来欺负我,奖励我”
软绵绵的大床上趴着一个瘦小白嫩的小孩,那小孩正乖乖巧巧地抱着枕头撅高裸露一大半的肉屁股。臀肉上还印着藤条带来的细长伤痕,两瓣软肉被打得有些红肿发粉。
他听见声音扭头向后看,挑眉不悦地瞪了一眼秦知汀。
回头的那张脸精致漂亮,眉眼间露出一股温柔的恬淡温和。
只是无论怎么看,那五官分明是神似秦知汀,连身体都是几年前没有健身和美黑的年轻版。
看见叶闵清抱着鲜花,他张口夸赞:“主人比花好看多了,汀汀哥哥真幸福,可以有主人这么好的男朋友。不过他这买花的钱也是主人的吧,欸,我就学不来这种借花献佛的戏码,我好笨哦”
“小东西,你搁这挑拨离间?敢说我?”秦知汀闻言怒道。
趴在床上的少年故意炫耀般挺了挺屁股,将软乎乎的肉臀翘到最高,那根狰狞而硕大的阴茎突兀地垂在胯下。
他咬住下唇,满脸无辜:“汀汀哥哥生气了吗?都怪我嘴笨,我没有破坏你们感情的意思,不要误会啊。我一个人来到这里只有主人和哥哥对我好,你们千万不要因为我不开心。都是我的错,哥哥会原谅我吗?”
“真是说笑了,我怎么会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的气呢?”秦知汀忍耐住怒火,笑着说道。
他贴近叶闵清,从后抱紧怀里的男人。
望着小孩的脸,耀武扬威:“我理解的,你一个小孩来到这里,为了立足才会刻意讨好叶闵清。一定很辛苦吧,为了讨好别人说这些话,这些都是我学不来的呢~”
“我不懂你说的”小男孩一副楚楚可怜地样子望向叶闵清,“主人哥哥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对不起嘛”
叶闵清耳边嗡嗡作响,脑袋里想断案又分不清孰是孰非。
他挣脱开秦知汀的拥抱,举起右手的藤条呵斥道:“闭嘴,你俩都给我闭嘴。”
“叶闵清,我”
“狗东西你也给我趴过去等着挨揍,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秦知汀站在原地有些为难,脚上的情侣拖鞋擦蹭在一起挪不动步。虽然被叶闵清欺负有点开心,也好久没被他欺负了,但当着这个小家伙的面,也太
“主人,汀汀哥哥这么大了,不听话也能理解的。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来。”趴在床上的小孩善解人意地劝慰道。
秦知汀瞪大眼睛,较劲似地直截了当爬上床,三两下地甩掉裤子,红着脸撅在男孩的身边。小声地辩解道:“叶闵清,你别听他瞎说,我才是最听话的小孩。”
面前的两个屁股一大一小,一黑一白,相同的只有那根狰狞的阴茎一样的尺寸惊人。
叶闵清冷着脸将花托放在桌面上,用手掂着那根细长又极具韧性的藤条,用眼神来回打量着争宠般像小狗一样摇屁股的两个家伙。
这种情况已经是第三天了,家里鸡飞狗跳没个安宁日子。
想找个地方逃跑安静一会,会被这个小家伙缠住不让出门。想在客房锁门睡觉,又会被秦知汀这个狗东西撬门进去。一个话痨鬼就够受的了,现在简直是痛苦加倍。
要不是前几天在寺庙祈愿,看着魁梧黝黑的秦知汀不住嘴地絮絮叨叨,突然想念刚买回来唇红齿白的样子,自己也不至于许愿说“想要小小的那个可爱版的汀汀”。
现在可倒好,愿望居然真的实现了。
回家的第二天,床上就莫名其妙多个小孩,还是刚刚被调教完可怜巴巴的样子。
早知道这个庙这么灵,干嘛不许愿公司赚钱,非要给自己找罪受
“你俩说,我为什么要打你们?”叶闵清抡起藤条在半空中划出破风声。
没想到趴着的两个人异口同声:“主人想打狗狗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你喜欢,随时都可以惩罚骚狗”
“你学我?”小孩气呼呼道。
秦知汀冷哼一声,挑挑眉:“小东西,你心不诚,要不然怎么说的这么不情不愿。我来告诉你什么叫臣服与尊重,你得把叶闵清当成亲爸爸和金主,让他知道他能为所欲为。”
强壮的身体像是一头蛰伏的猛兽,健身过度的三角肌隆起一个小包。
他费力地将两条胳膊背在身后,双手努力地靠拢合紧。复杂而雄壮的背部肌肉与手臂间的肌肉线条挺拔而优雅,赤裸裸地臣服姿态驯顺且乖巧。
如果忽略掉那张脸下的炫耀姿态,简直是一个无可挑剔的标准请罚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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