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颜良转醒才想起还有个人没进屋的事,他起床把地上用过的避孕套和道具拿垃圾袋裹了几层收拾干净,才出门找早餐店。
越想越愧疚,给吕蒙多买了两个包子。
两个人碰上头,顿时尴尬的气氛弥漫周身。
“你们在谈恋爱吗?”吕蒙心大,好奇就干脆直接问了。
颜良仓惶地摇摇头,嘴巴都没亲过算什么谈恋爱。顾忌到文丑和他之间还有更复杂的一层关系,他赶紧转开话题。
“不管怎么样,这次拍摄也是黄了。”吕蒙感叹,“就当出来玩儿了。”
“真是不好意思。”
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吕蒙看他长得凶,还当他不好相处,后面才逐渐意识到什么叫人不可貌相。反观另一个……
“没事,”吕蒙还挺看得开,“我可能找到新工作了。”
今天一早醒来,他就下定决定给孙策回了消息,昨晚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孙策又给他说了些片酬和分红的事,言语间都是他和陆逊有多为这个男一号的选角烦心。
吕蒙这才知道他叫陆逊。还真是好听的名字,和他本人的气质一样。
既然人家看得上他,就算是还昨晚一夜安眠的情,这个忙他也愿意帮。
“文丑中暑好了吗?”吕蒙问完感觉自己问了一句废话,颜良一脖子的红印明晃晃得发紫了都。
男人看了眼时刻:“我把早饭给他拿去。”
“就是这样,我看他挺不错的,至少形象和岁数上过得去。”孙策摊手,“演技这个东西嘛,我相信一个好导演自然能化腐朽为神奇,你说是吧,好导演?”
陆逊从来都搞不懂自己这个发小的脑回路:“先不说拍那种片子需不需要演技,就算撇开专业性不谈,ok,他是工商局备过案的成人电影公司出来的,到时候上了台我们怎么介绍?”
孙策:“不是挺符合你剧本人设的,失足青年。”
“我拍的是故事不是传记。”
“总之,你的假设是在他毫无专业性的前提,对吧?总得给人家一个机会吧,本来也不是他求着我要的,一听到你的名字态度立马就热情了,说不定还是你粉丝呢。”
陆逊没什么情绪地冷笑一声。
孙策:“……”
“别在我跟前杵着了,晚上八点,雷哥烧烤。”
孙策知道陆逊这是同意给出一个试镜机会了,感觉肩上的担子一下轻松不少,高高兴兴地打开手机给好些天没顾得上联系的女神发消息。
陆逊手里的笔电突然传出一阵下流的叫声。
“你搞什么?白日宣淫?”孙策凑过去看,画面上赫然就是今晚要见面的主角,脱光了之后肌肉线条更加明显,正掰着两条健壮的大腿一边自撸一边朝镜头展示下面光溜溜的穴口。
陆逊奇怪道:“做背调啊,不看他的作品我没法有一个初步的印象。”
“大白天的,带个耳机吧你。”孙策纯直男,只感觉辣眼睛,连忙掏出耳机甩给陆逊。
颜良一进屋,坐在床上的男人还未发话,那股压迫感就令他不由自主得两腿一软,跪在地上。
文丑调教了他几年,规矩早就刻在骨子里了,连跪姿都有严格的标准,大腿分开,脊背挺直,双手背后,这些是无论何时颜良都不会忘记的。
“我闻到豆浆的香味了。”文丑微微一笑,他便不敢怠慢,俯下身借助手掌的力气膝行到床边。
如此卑贱的姿态,连头也低低垂下,露出后脑修理平整的发茬。文丑抚摸那里和他后颈的位置,这是表示夸奖。
“昨晚哥答应要陪我吃早餐的,为什么现在还穿着衣服?”
温柔的手掌收了回去,颜良浑身一颤,慌忙把衣服脱干净叠好放在一旁,连内裤也不例外。
两腿间的东西已经跳动着勃起了,似乎是听见文丑的轻声嗤笑,颜良双眼逐渐失神,下面更是冒出了前液。
随后文丑下达的指令,他一概只能机械性照做,譬如跪趴在文丑腿上,充当茶几承托餐盘和早点的重量。男人的手指从他因姿势舒展的肛口划到阴茎尖端,或是坏心眼的握住那根搏动的性器上下撸动,又或者用筷子夹着他的乳头摩擦,颜良都只敢溢出略微的颤抖,因为餐盘内上宽下窄的豆浆杯正摇摇欲坠。
连最后射精的时候,他都只能依靠屏住呼吸来减少身体痉挛的幅度,控制不住分泌的唾液滴滴答答染湿了床单。听到文丑要以此为借口惩罚他,颜良自责地咬紧嘴唇。
明明是自己的请求,他却总是做不好。
晚上,等了两个小时的陆逊面无表情地起身就走,生蚝热第五遍的时候已经不成蚝样,谁也没动。
一个小时前他还在为吕蒙放他俩鸽子生气,索性就直接开吃了,就这么又过了一钟头--
“哎哎哎,”孙策拽住好友,“不太对劲吧,是不是出事了,连消息都没回复。”
陆逊:“用你说吗?我听见警笛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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