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音量喊了一声,想拉回李三援的理智,结果毫无作用,他咬咬牙,直接狠心转过身,就看到李三援把自己的衣服裤子都脱掉了半截,上衣卡在胸乳那,内裤挂在膝头,正满脸潮红,伸手抠揉着下体。他本是侧着身并拢了双腿,却像婴儿一样蜷缩着,还是把殷红的阴阜露了出来,手指被挤得细长的啫啫吞进去一截,隐而不见。陆以川觉得自己要疯了,他以为李三援就算自慰也顶多是打飞机,他从没想过他会揉逼。
对啊,对啊……那是生下自己的妈妈,他本来就有子宫,有阴道,为什么就一定要默认他还是在用男人的方式自慰呢?他不是小叔,他是妈妈啊。可是妈妈也不能在孩子面前自慰,这太不像话了。
陆以川四下张望,看并没有人来这偏僻的地方,便转身进了帐篷拉上拉链。他仍是有些慌张而手足无措,只得先跪下来,轻轻摇晃李三援的肩膀,边摇边低声叫着妈妈,想让他清醒一些停下这出格的举动。李三援平躺着,借着帐篷内冷冷的灯光看着身边的人,那张面孔和陆黔安三分相似,对喝醉的人而言怕是有十分,总之李三援并没有认出这是儿子,也没有记起自己和陆黔安的争吵,他撑坐起来,拿手抚摸面前人的脸颊。那手还是湿热的,刚从淫水泛滥的阴道里抽出来,骚汁被他抹到了儿子的脸上,又抹到了嘴唇上,他看着对面的人一脸傻样简直乐不可支,够着身体去吸吮他的唇瓣。
陆以川的初吻就这样莫名其妙没了。他一把推开神志不清的李三援,向后退到帐篷边缘,舌头下意识顺着嘴唇舔了一圈,尝到了一股难言的骚味。陆以川已经不知道做什么动作好了,他的阴茎已经不受控制地鼓胀,撑满了内裤,动一下都觉得难受。
“妈妈,你看清楚我!你在干什么啊?!”
“啊,你躲什么。”李三援似乎很不满意,又躺了下去自己慢慢抠。他这次大敞着腿,一边自慰,一边淌水,像是忽然戳到什么了,他的身体一阵轻微的痉挛,一股液体自下喷出,洒在垫子上,洇湿一片。
“妈妈。”陆以川再次鼓起勇气去摇晃李三援,不厌其烦一次次喊他妈妈,喊的次数比去年一年都要多,可李三援不理他,不仅不理他,还要把自己的腿缠到儿子腰上,一挺一挺往他胯部蹭。他像发情的雌兽,抛弃了伦理和理智,只有原生的欲望主宰一切。
陆以川几乎是崩溃般解开裤子的拉链释放出硬粗的性器,他的阴茎跳弹着击打在李三援的阴部,牢牢抵压着李三援半勃的小肉棒。迟来的快感再次刺激了李三援的性欲,他笑着捧起自己饱满的乳房,搓揉,打着圈玩给面前的人看,还不断抠着乳孔向对方谄媚。
【我小时候吃过这里的奶水吗?】
这个问题出现在陆以川的脑海中,他忽然扑在李三援身上,恶狠狠叼住那转着圈勾引他的奶头,狠狠嘬吸,“叭叭”的吸奶声和着李三援的吟哦声回荡在小小的帐篷内。
两个人相贴的下体都在本能的控制下磨蹭,挺耸,陆以川握着自己的阴茎快速撸动,龟头时不时撞到未知的软肉上,激起一阵过电般的酥麻。他机械的重复着手上的动作,直到射到了李三援的肚子上,也没有停下来,就好像如果这一切停下来了就该发生无比恐怖的事。
一共射了三次,陆以川才放开那被自己折磨得不轻的乳头。李三援倒是习以为常,已经在喷过几次,满足了欲望后沉沉睡去。两颗奶上全是牙印,小腹兜着浓白的精液,逼里的水溢出糊得到处都是,该怎么对醒来李三援解释这一切?
陆以川弓着身体,抱着脑袋狠狠撞在地上,眼泪已经流得几近干涸。
李三援睁开眼第一感觉就是昨晚上肯定被人揍了,脑袋里像是在放烟花,一炸一个响,再加上耳朵里那嘤嘤嘤不要命一样聒噪的耳鸣,一同把他的神经架到了热锅上烘烤,又痛又晕之间,天地似乎都倒转过来。他闭上眼又躺了一阵,稍微适应点了慢慢尝试着爬起来,撑起上半身一看,真是不得了,帐篷里跟打过世界大战一样乱糟糟的,衣服裤子扔得到处都是,毯子上凝固着未知的污渍,酒臭味酸臭味异常浓郁,而且……李三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乳尖挺立着摩擦在衣服上,痒痛交加,掀起衣服一看,白嫩的两颗奶上全是牙印,以奶头周围一圈尤其严重。李三援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三秒内把可能的酒后乱性对象全点了一遍,恨不得把杜兴骂了个狗血淋头,吃烧烤就吃烧烤,喝酒干什么!
周遭实在太乱了,一时之间李三援都不知道去哪找自己的衣服,他揉了揉脸颊,头大如斗,转身翻行李袋时,还猛的被角落一个诡异的毛团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毛团里是个缩着睡觉的人。爬过去先开布料一看,里面是安然沉睡的陆以川。李三援一下觉得更不好了,陆以川的呼吸之间全是酒气,这小子昨晚竟然也喝酒了,而且显然喝得不少。
儿子喝得烂醉如泥这件事在李三援心里暂且占据上风,他怒气冲冲把陆以川的被子扯开,大力推搡起还在睡觉的人。陆以川很快被这粗鲁的攻势惊醒,他睁开迷迷瞪瞪的眼睛,用一种失神的眼神仰望着妈妈,李三援这才发现儿子的眼睛肿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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